末途怔了片刻,到眼前洁白_yi衫消失,他才缓过神来,几近绝望的笑了笑。
走*又能去哪**
白城在窗口看着他,“进来吧,屋里备了热茶。”
几年来,那抹红色身影刻在他眼中一刻不消停,他疾言厉色的管着他,告诉他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他们的关系更像人质和管工。
片刻,末途已经坐到桌子前,把外tao甩在了院子里,现在的他只穿着里衫,洁白的不加一丝点缀。
“怎么不穿**”白城刚给他倒了杯茶,话还没问完,末途已经接道:“如果能做自己,谁想替代别人?”
他还是那么犀利,话语间眼神都带着针似的。
白城有些恍惚,拿着茶壶的手久久没放下,的确,他从来没考虑过他在黑木崖的委屈。
“末途**”白城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其实这也不是他的名。
对面男子冷冷瞧着他,抬起的眼形成一个狠烈的形状,表示有屁快放,老子并不想理你。
白城有些无奈,这个恶人他是做了够久的,一下子想讲和的确不可能。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他放缓了语气,摆正桌上的茶具。
“末途。”他喝着茶,毫不犹豫的奉上自己的代号。
“这不是**”
“是。”他看他的眼光恨不能掐死他,撇zhui笑道:“我只有一个名字,就是末途,从前到现在,都于我很般配不是么!”
说完他扬起手,把空茶杯扔到窗外,起身就走。
白城又开始头疼了,默默沉下心道:“站住。”
“还有事么,大总管!”男子用一头乌黑长发对着他,没有回到座位的意思。
“你就这么讨厌我?”白城起身,皱眉道:“你知道并不是我想这样对你,你我之间实属无奈。”
“恩。”末途扬声恩一声,拐过屏风:“所以我讨厌你不是我想,也是实属无奈。”
尾音随着人走远,书_F_的门被风掩上。
屋子里变得极其安静,白城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眼中有似什么遗落般,也未想其他,便慢慢收拾茶桌。
杯子都摆好后,少了一只。
他出去找,却怎么都没找到,便也作罢。
夜半子时,外面打更的老大爷敲了三声锣。
声音在寂静夜色下显得格外响亮。
东方不败站在窗前看月亮,其实没有这么好的兴致,但刚刚收到书信,说长信宫主在赶来黑木崖的路上。
他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欣喜。
各门派道喜的书信一封接着一封,他都一一看过,无非是些冠冕堂皇的话。
只有唐门,极力反对。
他不管唐敛反对的理由是什么,反正他再活不过第六天!
乌云渐渐聚拢过来,月亮的银光被遮掩。
东方不败眼眸微动,打开门走到院子里,看屋顶的人影笑道:“来得很快。”
“承蒙东方教主相邀,小的不敢不来A。”田伯光蹦到地上,冲着东方不败又行一次礼。
“仪琳可还好?”东方不败笑意在眼底,微风浮动,他颜色如画。
问到仪琳,田伯光居然有点红了脸,只顾着点头。
东方不败问他:“可有把握。”
“必须有。”田伯光嘿嘿笑:“但是解药的事还要麻烦教主了,毕竟*那也是长信宫的私密之物。”
东方不败撇zhui笑:“那便是本座的囊中之物,做好你的事就可。”
“遵命。”田伯光嬉笑着送东方不败回屋,自己去了客_F_休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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