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电话铃响起的时候,迹部正喝下第七杯tequila,整瓶酒的三分之二。
“本大爷。”迹部迅速接起电话,但口气依然强硬。
“迹部先生,我现在向您汇报一下那个药的成分,和我做出的推论。”话筒中,白鸟的声音传过来。“首先,我分析的药瓶中残留的药粉成分属于混He药剂,这应该是特制的药丸,有很多种功能效用不同的药提取一定量混He而成。”
“这些混He的药物具体包括以下几种:第一个是中药,参茸丸,主要治疗阳虚xi_ng心脏供血不足。第二种是维生素b族,这药有很多效用,和不同的药物搭配在一起也能治疗不同的病症,但是就这份药样分析来看,他的作用应该是缓解神经痛的,使用部位是全身。第三种是专疗止痛剂,也是缓解神经痛的,但这个药因为准度比较大,而且成分很特殊,所以通常用来缓解头部的神经痛。这三种药物的比例都相当大,已经超出了一般的药物治疗范围了。”
“还有,这个药粉里,含有微量的皮质类固醇激素,虽然这个激素的作用有很多,但就这个药量来看,应该是让本body质虚弱的人的肌r能稍微xing_fen一点,说白了就是增强体力的。再结He药粉里面的参茸成分,应该很好理解了。吃这个药的人有很严重的心脏供血不足症状,还伴随有神经痛,看样子还不轻,的确需要激素的催化。”白鸟说道。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好久,白鸟等不到迹部的回话既不敢贸然发问,也不敢扣电话,shen更半夜的就这么僵着。良久,迹部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心脏供血不足,有什么症状表现,应该注意什么?”迹部表达的尽可能清楚。
“哦,主要症状就是:心悸气短,神疲乏力,手足怕冷,或突然昏仆,面色苍白,气息微
弱,脉微沉迟。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累着,不能*心,有条件能静养最好不过,没条件的话至少保证患者不能生病,一生病就糟。”
听着白鸟说的话,迹部似乎终于抓到重点了,一直串不起来的线索也都说得通了,原来这就是国光执意要离开他的真正原因!不能*心,不能累着,这两条就足够让视责任心比什么都重要的国光心神俱碎的了,他肯定认为再也帮不了自己了,再也不能并肩作战了,所以为了不给自己添麻烦、为了不拖累自己,才执意要离开自己的。
迹部强迫自己shen呼xi,他不能乱了理智。只是白鸟接下来的话,却让迹部再没有理智可言了。
“迹部先生,要说注意的话,我觉得神经痛更值得注意,这种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就这个人吃的药量来看,绝对属于‘大’的范畴。您可能不知道,神经疼起来是会疼死人的,来不及进急诊室就疼死的病例比比皆是。”
shit!迹部抑制不住的爆粗口,任何一个心痛到了极致的人都绅士不起来,迹部这样烈xi_ng的人当然更不例外。咬着牙一拳狠狠砸在大理石桌上,电话令一头的白鸟听到这巨响也不禁心一跳,能让迹部失态至此,是何等入骨的痛!
迹部的body因为剧烈的心痛和忍耐而微微轻颤,不拿电话的一只手拳头握的死紧,青筋暴起。终还是没能忍耐住,低吼一声扬手扫落了办公桌上的物品,刺耳的重物坠地声清晰的告诉电话另一端的白鸟,此时的迹部也许已经出离了心痛,那是一种极度的哀伤,是带着愤怒的渴望。迹部死死咬着唇角,血丝划过下巴滴在黑色大理石上,分外妖娆。
“本大爷知道了,明天一早,把整理后的报告送过来。”良久,迹部才哑着嗓子生冷的对白鸟说道。
“侑士你进来吧。”迹部坐在老板椅上,唇角还挂着那殷红的血丝,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兽王,独自tian舐伤痛。
门被推来,侑士站在门口看着一地的狼籍,还有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那个彷如野兽般的男人。“事已至此再愤怒也不可能让时间倒流,不如想想办法如何更好的善后吧。手冢始终是你的人,我相信他的心从不曾离开过你。”
“这点不用你告诉本大爷,只是**本大爷无法忍受,那种在听到国光受那么多苦时伴随着愤怒的极度心痛。不论他因什么理由离开本大爷,本大爷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苦!本大爷受不了!你知道吗侑士!”迹部低低嘶吼道。
忍足走上前递给迹部一方干净的帕子,“把zhui角的伤处理一下**我虽然不能_gan同身受你的痛处,但我明白那有多痛。”见识过那几个月的迹部,忍足清楚的知道手冢于他来说已不单单是爱人,他就是他的灵魂,两个人生生相惜。
迹部接过手帕擦拭掉唇边的血迹,帕子上刺眼的血迹狠狠的击打着横亘在理智与_gan情之间的那道界限。“侑士,本大爷一直自信是个能将理智与_gan情分别处理好的人,但是有一个叫手冢国光的人轻易地摧毁了这份自信。”迹部随说着,随用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叩击出一串节奏,那就像是一种仪式开始的号角,沉重,延绵**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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