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画影剑擦拭得一尘不染,又在屋子里闲坐了一阵子,想着叶孤城这几日为了善后的事各种忙碌,连着几个晚上都歇在书_F_,西门吹雪也不愿去打搅,便信步往园子而去。不想一眼就在那片青翠间瞧见了那抹雪白的身影,西门吹雪便悄悄转到那人身后,偏刚一抬手,耳中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我自认轻功不在你之下。”
“你即便轻功在我之上,也别想瞒了过去。”叶孤城丢下指间的白子,“何况也并不在我之上。”
“过去你我比剑,下次你我便在轻功上一较高下,如何?”
“若是我赢了,你从我_F_里搬出去,并且没有我
的允许不得kua进半步。”
“我岂会输?若是我赢了*”
“你待如何?”
“等我赢了再告诉你,想来也不迟。你既这样说,便是接下我的战帖了,到时可不容反悔。”也在石桌旁坐下,西门吹雪瞧了瞧棋盘,略一沉吟y_u落下一黑子,最后还是放下了,“倒不知你有此喜好。你自己摆的局?”
“喜好倒说不上。只是人生在世,无论是与自己对局抑或与他人相较,也都不过是一场博弈。”叶孤城说着就收起棋局,“前儿我偶然翻出了多年前得的一本棋谱,今天难得有片刻空闲,摆一个局也算打发了时间。”
“倦时你不是拿本古卷翻翻,就是弄个棋局,也有意思。”
“你闲时除了研习医书和擦拭宝剑,还做过什么?”
闻言,西门吹雪转头细细地瞧了一眼,“看来我这一帖下得正是时候。”
“罢了。你既说白云城与你相干,又何必计较?明儿我与你一同去练剑。”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叶孤城收好最后一枚棋子,目光一扫,就看见了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拉着花满楼,zhui里正叽里呱啦说个不停的陆小凤。
“有件事在我心里憋了好几天了,今天可算是能问个明白了。”拉着花满楼走进亭子,陆小凤也不正经坐在石凳上,反而歪着靠在栏杆上,一面仰头灌酒。
“什么事还能让你憋在心里?”西门吹雪冷冷地问。
“西门吹雪,话可不是这样说。这点眼色难道我还没有不成?”陆小凤拍了拍酒坛,又赞了一声“好酒”,才继续说道,“我看叶城主这几日忙得紧,也就没问。”
听了这话,叶孤城心里已是猜到了九分,不禁就产生了一个念头:之前虽是与西门吹雪谈及此事,却没有念及陆小凤。这一次自己若是纠缠此事不放,陆小凤又会怎么做?是不惜一切代价站在白云城这边,还是就此与白云城分道扬镳?这其中的答案,这一次只怕是不得而知了。
“叶城主是不是早已知道是皇帝在背后主使那些人做下这些事?”
“是。”哪怕是皇帝,只要做下了与白云城有关的事,就不可能瞒过这位白云城主,查出里头的文章是早晚的事。
“所以当时你和西门吹雪只不过是在演戏?而且你把那些宝物毁掉也是为了B皇帝现身?”
“是。”叶孤城顿了一顿,微微转眼看过去,“金银珠宝倒也罢了,他本就是冲着那所谓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神药来的。若是我将配方毁掉,他的心血岂不都白费了?他一路尾随着跟进了密室,难道还瞒过了你们?”
花家与朝廷交往甚密,花满楼也随父兄进过几次大nei,对皇帝的气息并不陌生。那时皇帝虽隐在暗处,但也瞒不过花满楼去。而陆小凤也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天底下也没几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瞒过去。只他二人事先怎么也没料到事情竟然又与皇帝扯上了关系,有所察觉时虽心生不祥预_gan,到底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那些金银之物白云城里多得去,药魔留下的唯一一颗药丸用在了我身上,他又没有留下药方子,一切早已是云烟。”叶孤城起身,负手眺望着天际的白云,“皇帝若一直不现身,把事情拖着,与白云城并无益处。所以我便以此B他出来,方能做个了断。”
“我明白了。”陆小凤点点头。想着西门吹雪当时那句“出来吧”话音落下,那蓦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明黄色身影,和那份当着天下人的面给白云城的“护身符”,也不知是否该_gan叹如今总算是尘埃落定。
这时一名素来跟在叶孤城身边伺候的侍卫走来,先向着叶孤城跪地行了一礼,又对着西门吹雪等人一一抱拳致意。
“什么事?”
见问,那侍卫忙上前几步,就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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