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亮君不过来了?”
面对芦原九段的确认,绪方十段点了点头,他表情漠然地对着研讨会其他人道,“那我们开始吧。”
“这个月的第三次了,是不是body出了什么状况了呢?”
看着小师弟长大的芦原待亮犹如兄长一般,知他也有遗传到塔矢行洋心脏的毛病因此格外担心。
绪方j次却呼出一口烟,回答得漫不经心,“可昨天我才见过他一面,气色不错。”
挺生龙活虎的,还能飙车漂移呢。
芦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与这位师兄处得时间够长,足以从对方语气哪怕是一点点转折中听出端倪。
显然绪方十段知道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而这位最为强劲的对手兼师兄并不打算诉之于口。
绪方j次是在某次商业表演xi_ng质的对局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朝南的和室暖气开得十足,光线懒洋洋地晒在少年露出大半的脖颈上,只是无意间的一瞥,便瞧见了落在那里的一块红斑。
“对花粉过敏?”
对局结束后,去洗手间的时候正好碰见,绪方便提醒了一句。
见少年惊讶的样子,他不禁好笑,“这里,”他指了指少年那一处。
每年樱花盛放的时候,便也是一部分的日本人生不如死之时。
喜欢赏花的民族,居然对花粉的过敏率高得惊人,这也是一种绝佳的讽刺吧。
少年立即凑近镜子,却只是“哦”了一声,将领子上面的纽扣扣上,遮住了那一块红斑。
绪方绝对只是无心之言,“怎么,忙得没有时间去看医生吗?”
少年转脸看他,露出了相当惊讶的表情,“绪方先生,我以为是您的话,至少知道吻痕长什么样诶。”
绪方:“**”
光:“厄**真不知道?”
所以说,狐狸再怎么老辣也还是狐狸,哪怕是叼着*zhui的小*虎也终究在他食物链的上方。
这样的回忆既不美好也不值得一提,是以并没有与一向交好的芦原细说。
而绪方所谓的见过一面,正是在这次商业活动后,在地下车场亲眼所见,那进藤光坐进了他小师弟的新车。
“去‘水银灯’怎样?”
还听到了这样的问话。
是约好在那里吃饭了吧。
绪方如是想着。
心中却突然升起一gu莫名其妙的_gan觉。
缘起于这一周来小师弟不断地缺席师门研讨会,却有绰绰有余的时间从城市的另一端赶来接送。
不过很快,他便只付之一笑。
毕竟能够同时作为密友与对手存在的两人,在这弱r强食的围棋界实属罕见。
对于绪方十段而言,这终究只是一个ca曲,而且,也很快被另一段流言掩住了风头。
“听说进藤本因坊暗恋奈濑五段,还为了她揍了伊角六
段?!”
“不是吧,我听说进医院的人是进藤本因坊呢?”
“是进藤本因坊先动的手,不过先倒下的人也还是他。”
不知从何而起的传言,其中主角均没有出面矢口否认,于是一时间甚嚣尘上。
传到最后连棋院领导都有所耳闻。
其中一常务院长与绪方十段交好,在一次酒席间有意无意地抱怨说,现在的孩子实在闹心的很,想翘席就翘席,想不战败就不战败,想闹绯闻就闹绯闻。
箭头直指故事主角之一,进藤本因坊。
答话的绪方十段却掉转箭头开始自嘲,“说实话,一想起自己年少时的荒唐,我真觉得要是能干脆掐掉那一段人生直接跳到现在该有多好呢。”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