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殿下往玉牌中输入法力,后来他和莫娜就被玉牌发出的光芒吞掉消失了。我真的没有说谎了,他们真的被紫玉牌带走了。”曾经被南海龙宫安逸生活养出的娇气j致统统消失不见,霜绫此刻卑微地跪伏在大殿之下,将脑袋和眼中的恐惧shenshen藏起。
敖钦的表情要多痛心疾首就有多痛心疾首,好似敖雷又被人戳了回逆鳞一般:“摩昂A,都是伯父管教无方,驭下不严,才惹出这番事,伯父对不住你A。”
“摩昂大哥,都是敖雷无能,若是早些察觉不对就好了。”敖雷蔫头耷脑,哭丧着脸,倒比他老子的造作看着真诚许多,摩昂叹了口气:“这事怪不得你!”责怪并不能让时光流转,眼下只要小泠儿能活蹦乱跳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摩昂谁都可以不追究、不计较!
敖钦心中微微一松,敖泠意外失踪,此事对他的冲击其实远大于他表现出来的样子,如果敖雷不是他疼爱的幼子以及身具不错的潜力,他会干脆地把人绑了送去西海,要杀要剐,悉听三弟敖闰处置。此时见敖摩昂怪罪之意不是很强,难免觉得庆幸,不过zhui里还要客tao几句:“都是这小子顽劣,净顾着自己贪玩,才弄丢了小泠儿,摩昂不必同我客气,要怎么罚他,伯父绝无二话。”
摩昂勉强笑了笑:“如今找到小泠儿才是当务之急,还请伯父让那位泉先越歌,把那什么紫玉牌取来一观。”
敖钦一拍额头:“正是!来人,去宣泉先越歌进殿!”
南海龙宫的gui丞相连忙招呼侍卫:“还不快把泉先越歌叫来!”
随着一声声“宣泉先越歌见驾”的喊声,不多时,一个鲛人男子摆着鱼尾游进殿中:“罪臣泉先越歌,见过陛下,见过二位殿下!”
“泉先越歌,泉先霜绫所言紫玉牌,你可带在身边?”敖钦冷冷地问话:“此物你又是从何处得来?有什么功用?”
泉先越歌看也不看nv儿,取出一块紫玉牌高举过头:“陛下,正是此物,与莫娜手里的那块恰是一对。那块是罪臣之妹泉先越溪之物,莫娜正是她的nv儿。至于此物的来历,罪臣亦不清楚,这对紫玉牌是鲛人一族的先祖无意中得来,历代鲛人一族的首领想要参悟其中的机密,无人能窥破门径,所以对于泠殿下遭遇的状况,罪臣亦不清楚。”
摩昂看了gui丞相一眼,对方立刻蹦下台阶,从泉先越歌的手中拿过玉牌,泉先越歌状似谦恭地低头,眼中闪过一丝屈辱,这对玉牌怕是再要不回来了,虽然留在他们鲛人手中也无甚用场,但千百年后,他一定会被说成是个拿族中之宝媚上的无用族长!
敖钦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玉牌,忽然浑身一震:“gui丞相,快拿过来我看看!”
摩昂和敖雷有些诧异,敖钦如此失态,莫非这玉牌还真是什么稀世罕有的宝贝?
“不,你捧着!”许是想到泠的遭遇,敖钦不敢碰触玉牌,就着gui丞相的手看了半天,一会xing_fen一会苦闷,一会纠结一会疑惑,堪比川中变脸绝活。
“来人A,速速传讯,请另外三海的龙王们赶来我南海!”敖钦神情一整,颁下旨意。摩昂和敖雷问了几句,敖钦只说若玉牌真是他所想的那件东西,泠这回可能是祸福难料,把摩昂和敖雷的心霎时提到了半空中晃*。
家人们担心得要死的泠,此时正抱着莫娜迅速掠过一朵朵白云,虽然风太大,把脸都冻红了,但是莫娜十分高兴,这还是她头一回在没有水的地方玩呢!
泠面上虽仍挂着笑嘻嘻的表情,心底却有些担忧,他带着莫娜发力狂飙了约莫有半个时辰,看到的除了蓝天白云,就是白云蓝天,太令人不安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泠极目远眺,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一点火红,他立刻追了上去:“等一下,请等一下!”
对方速度很快,夹着莫娜的泠很快就发现了这个事实,迅速地T整战略,将莫娜往上空一丢,小丫头的惊叫声才发出第一个音节,便被一只骨节分明如玉雕般的龙爪接住。
“小莫娜,抓紧了!”泠用力甩了一下尾巴,空气发出一阵似乎被抽伤的破裂声,泠对着那团火红色直直冲了过去,孰料对方忽然停在空中,转身问道:“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泠慌忙紧急制动,只是不太成功,眼看便要撞上那人,一团热乎乎的气流包裹住他和莫娜,把他们缓缓拉到那穿着烈焰一般华裳的青年身畔方才消失。
泠匆忙变回人形,施了一礼:“这位*前辈,小子冒犯了!”
通过这一手困人带人的技巧,泠直觉眼前这青年的实力,起码不低于他家的镇元子师傅,有些后悔贸然打搅,万一是个脾气不好的,可就难办了;莫娜不明就里,但学着泠的样子,也拜倒了。
莫娜完全被祖凤忽略了,他盯着泠打量了半天,忽然伸手抢过那块紫玉牌,指甲轻轻一刮,玉牌蓦地再度亮起,打出几行虚影文字。祖凤看完,xing_fen地大吼道:“老爬虫,老爬虫,快给老子起来,有你的后裔进来了!呀呀个呸,多少年了,终于有外头的小家伙进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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