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蛟轻哼一声:“欠教训的小鬼”
泠眯眯笑:“叔父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嘛”
“你们两个是什么人,来卢家庄意y_u何为?”白玉堂冲开哑*,轻按画影剑不客气地问道。
敖蛟盯着泠手里的辟邪珠,理也不理他的问话;泠抛出捆仙绳,将他绑成蚕蛹状推给展昭,脸上的表情似乎写着“拜托你了”四个字。展昭无奈地扛起被泠这一手弄得敢怒不敢言白玉堂,退到另一间_F_里去。
“叔父?”泠把辟邪珠往敖蛟面前送了送:“叔父不要了?”
“不!”敖蛟怕泠反悔似的,伸手夺过辟邪珠。
泠头一回看到敖蛟如此失态,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才好,但看到敖蛟小心翼翼地捧着辟邪珠的神情,不禁开口问道:“这是*叔父亲友之物?”
敖蛟勉强一笑:“先考遗物,我寻觅多时,直到最近才发现踪迹。”
泠奇道:“怎么可能?此类物品,必定是收藏得极为稳妥!”
“当年我为报父M_之仇,杀入洱海,除了找洱海老龙算账外,更重要是为了找回父亲遗骸的剩余部分——他当年带来北海兴师问罪的,只有一颗头颅,便是蛟不若真龙,也是炼器,炼器的不错材料*但是等我把那老东西抓起来后,才发现他是个手中撒漫的主,当初的确把我父亲的遗骸炼制成各种法宝,但送礼赏人,大多已经出了洱海,也忘了具体给了谁人。”
泠怪同情道:“那叔父为了找遗物,一定找得很辛苦!”
“身为
人子,这是应尽的责任!”敖蛟察看父亲的妖丹,不由眉头一皱,“似乎被人炼制过,而且使用过度,品级下降了不少。”敖蛟的父亲当年也修炼到踏入天位,但洱海龙君比他早进阶天位,又有一堆法宝助阵,否则当初的战斗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但他手里的这颗妖丹,只有地界中期的修为。
泠忙告诉他,这珠子在凡人口中具有解毒治病的作用,想来是救过很多人,所以才会变成这般情形。
敖蛟也无法,这笔因果虽然是凡人欠了他,但他们没有偿还的能力,只能捏着鼻子自认倒霉,最近北海海域有些不太平,他时不时要帮着北海龙宫一起巡逻,所以不能久待,和泠告别后,带着一阵狂风暴雨离开了陷空岛。
敖蛟的离开,让周围一下变得鲜活起来,庄丁们因着疾风骤雨打熄火把弄*_yi衫的惊叫声,雨打芭蕉声,风掀窗棂声,不绝于耳。泠走进展昭和白玉堂所呆的那间_F_nei,二人几乎是同时抬头看向他。
“阿泠,那人走了?”展昭忙问。
泠点点头:“A,叔父走了,不过辟邪珠本是他家之物,所以也被他带走了。”
展昭忧心忡忡:“如果把东西都还回去了,或许天子高兴之余还能对白兄弟网开一面,这下该怎么办?”
也许是因为展昭的话语里,担心自己的小命多过公事,白玉堂纵使被绑得动弹不得,还是很有心情的开玩笑道:“你别抓我不就是了?那笛子此刻正在我手里,便用它来交换我的自由如何?”
泠抢在展昭之前斜睨了他一眼:“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俘虏!俘虏不许谈条件,而且要乖乖听话!至于你说游龙笛在你身上,那就更好办了,直接同我们上开封府去,可说是人赃并获!”
“阿泠!”展昭犹豫道,“其实事情都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这御猫的封号*唉,圣上金口玉言,如何改得,但若因此害得白兄弟受罚或送命,实在有违侠义之道。”
“展大哥好像很在意这位白玉堂嘛!”泠的眼神很单纯,语气很好奇,但是展昭和白玉堂被他如此一说,心里不约而同地涌起一阵意味不明的尴尬,后者更是扭过头“切”了一声,嘟囔自己绝对不会和一只猫有任何形式的交情。
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zhui角han_zhao一丝古怪的笑容:“好吧,既然展大哥坚持的话,泠就帮一帮他!”
展昭和白玉堂颇为敬畏地看着泠取出个和辟邪珠外形差不多的珠子,然后往里头输入一道道青气,直等到整个珠子微微冒着青光方才罢手,接着嘬起Shuang_Chun朝珠子吹了口气,青光不见,变得和辟邪珠分毫不差。
“我做的这个也不错了”泠自负地点评道,忽地看向白玉堂,狡黠一笑:“还差一样东西。”
泠的手指虚虚在空中舞动着,捆着白玉堂的绳索随着他的手势,宛若有了生命,灵蛇般在白玉堂的身上蠕动,将他搞得又是恼怒,又是尴尬,面皮*得通红:“你这小鬼,须知士可杀不可辱!”
捆仙绳及时从困窘白玉堂身上搜出游龙笛,一_geng绳头托着笛子递给泠,然后又变回死板绳索。
泠则将两件东西交给展昭:“不管是人还是物品,如何处置都是你的事了”他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让展昭不自在地转了转头。
“你们别忘了,这里是卢家庄,我一声令下,就会有无数庄丁进来围攻你们!”白玉堂看不过去地喊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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