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牛圣婴,就是我木吒兄长,这些年下来又有几分进益?”殷泽芝不客气道,“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镇元子轻轻晃着手里的拂尘:“你们玉清一脉除了独门神通外,基本的仙法都是一样,有你这个D_D,他的不长进有几分真,几分假,倒让人看不透。”
换作平常,这事镇元子就心照不宣了,只是今天他恼极,觉得自己成了狐假虎威中的那只老虎,被殷泽芝几人算计了一把,自然就不客气了地拿出来刺上一刺。
殷泽芝不由看了一眼泠,镇元子把泠留下,大概是为了向泠背后那些大神传话此事,不过亦有些T和二人之间气氛的理由吧可是泠似乎对他们的话题不_gan兴趣,皱着眉头把小玖放了出来,心不在焉地揉弄捏掐,折腾得小妖兽泪花点点,九张zhui都张大做无声呐喊状。
镇元子的声音忽然响起:“你是如何收到消息,去观音那趁火打劫的?”
殷泽芝不明白泠的态度为何如此奇怪,只好暂时转回镇元大仙的话题:“牛圣婴想要灵露,是为了xi收完老君金丹长大成该有的样子,我同二哥想要这灵露,还是为了找回M_亲做准备。”
泠手下动作一顿,耳朵却竖了起来,刚刚他心里有些钝钝闷闷的,说不上的滋味,也不知道是在气恼三哥的隐瞒还是其它什么,所以不想理睬他,自己和自己闹起了别扭,现在又忍不住关心他的说辞来。
“的确,若能
得灵露相助,虽然不像老君金丹那样能Zhang千年万年的功力,却可以给凡人伐筋洗髓neng胎换骨,在仙道上走得更远。”镇元子算是认可了这个理由,“那么说来,木吒这小子早就在打灵露的主意了?”
“是,但是不管是靠功绩得赐或是瞒天过海去偷,前者希望渺茫,后者很容易被菩萨查出,都不是可行的法子。”殷泽芝毫不讳言,“所以这个机会太好了,木吒兄长说动了牛圣婴一起,而大圣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说通了黑风怪,大家沿着禁制打斗,其实攻击多半落在菩萨的禁制上用来解除禁制。直到最后,大圣和兄长他们为了追求B真才互相下了重手,把彼此伤得半死不活,果然就顺利瞒天过海了。”
泠忍不住提出疑问:“聆心姑姑就由得你们胡闹?还有,刨去很久以前救人参果树的那滴,猴子叔叔拿了三滴,你们拿了二滴,那应该还剩下三滴,都到哪里去了?”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我们岂会不懂?”殷泽芝咬牙道,“自然不会全拿走了真把菩萨得罪狠了,如今怕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人坐收渔翁之利了!”
“恐怕三哥这个黑锅背定了,”泠不无忧虑道,“而且还要不停消灭证据痕迹,以免被菩萨发现今日做戏一事,统统怪罪到你们身上。”
“泠儿别担心,我们扫尾工作做得很干净,纵使有一二纰漏,在兄长他们帮菩萨T查时也收拾得一干二净了。”殷泽芝微笑着保证道。
泠轻哼一声:“我才不担心别以为我忘了,三哥还没说是怎么说_fu聆心姑姑呢!”
殷泽芝笑得尴尬:“这个A*其实兄长和善财龙nv都是俗家弟子,又是老相识,挺般配的不是?”
泠的表情不悦似乎远多过惊奇:“噢?”
殷泽芝迅速动了动脑子,马上猜到泠顾虑的事:“我发誓,木吒兄长是真心的,绝不是为了灵露利用善财龙nv的_gan情!”
“最好如此。”泠威胁地挥了挥拳头,“不然我可不会因为他是三哥的哥哥就放过他!”
镇元子用拂尘敲敲几案,提醒二人不要离题:“贫道想知道,你们拿走东西之后真的对那个后来人一点都没察觉?”
“不曾发现。”殷泽芝否认道,“实际上,瓶子还放在原处,而兄长他们也倒在离得不远的地方,虽然伤重,但还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也许,大圣同我走后发生了什么,找个机会我再去问问?”他又有些不确定了。
“这个先不急,”镇元子复道:“不如说说,你哥哥可猜得出他的师傅要倒戈何处?弥勒,还是燃灯?”
殷泽芝闭zhui不语,似乎也是个答案,反正镇元子是笑了:“看来这两尊庙小,容不下菩萨。”
泠有些犹豫地问二人:“这事要不要和玉清圣人提一提呢?”
“不是所有人都能始终如一地‘身在曹营心在汉’,”镇元子淡淡道,“何况自他们离开阐教的那一日,小泠儿以为元始道友就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吗?”
“毕竟是亲传弟子,一定很难过吧!”泠叹了口气,“如果观音菩萨决定为了自己neng离灵山又改投他处,加上当年离开阐教投入灵山,不就像凡间演义里说的那个三姓家奴吕布一样了,朝秦暮楚很为天下之人诟病呢!”他紧了紧抱着小玖的手,小妖兽呜哩呜哩嘟哝了两声,蹭了蹭他。
殷泽芝只想得到四个字来形容这件事:“人各有志。”
_F_nei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镇元子起身道:“小泠儿随我去看看药炼得如何了,哪
吒的话自便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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