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一瞬,他兴致勃勃得看了一眼座机的来电显示,看完后整个人顿时就又木了——显示号码和一模一样的情况谁来告诉他这是幻觉?
蛋蛋你真心够了A,老子正在发烧你就给我整这些需要智商来应对的麻烦,我是刨了你祖坟抢了你马子还是怎么的了,至于和我过不去吗?
木然的柏木沉默了一会儿,谨慎的用尽可能简短的句子回答:“我发烧了。”
对面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吃药了吗?”
“没有。”
“吃饭了吗?”
“没有。”
“**有人照顾你吗?”
想到貌似绝交成功的某处于狂化状态的boss,柏木更加忧郁了:“没有。”
话筒那边似乎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男人说:“你先睡,一会儿我就过去。”
**呵呵。
本来生病心情不好,打算尽可能用简短的语句把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打发掉结果把本人招来给自己添堵什么的**柏木,你还能更蠢更倒霉一点吗?
恶意,恶意,这绝B是蛋蛋的恶意A!枪哥你在哪里,快点收了你家蛋蛋不要让他在祸害世界了A喂!
自从柏木知道自己幸运e所表达的具体概(恶)念(意)后,枪哥一直在躺枪,从未被超越不解释。
柏木平常懒散,x_io_ng无大志,得过且过但聪明过人,因此一旦真的遇到了什么事,他总是在解决事情之前把事情发展一二三以及对策四五六想的明明白白妥妥当当,换句话说,就是柏木是一个相当可靠的人。
但是他现在是一个病人,一个发烧发到_geng本无法保持清醒的病人,尽管此事重大,但柏木也自暴自弃懒得想了——要知道,身为一个高玩,随机应变是必备素质!
于是他被挂了电话后只是痛不y_u生了一小会儿,便把一切抛之脑后躺在_On the bed_继续睡了过去。
接下来他是被一大群白大褂折腾醒的,柏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觉自己似乎穿越到了某个冰冷的金属研究室nei,直到看见左侧上方的输ye瓶,他才恍惚过来——这是一群给自己治病的医生。
自己并没有叫医生A**那就只能是那个给自己打电话,唯一一个知道自己生病了的男人叫来的了。
略受_gan动A——如果对方的到来不会给自己打开什么新世界的大门,那自己也对他好点儿好了。
_ganxi_ng了一把的柏木看着白大褂们鱼贯而出,都走干净后一个男人端着一桌子菜走到了门口。
男人二十五左右的年纪,面容shen刻英俊,周身有着一种上位者的威严,让人在他面前不由自主的拘束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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