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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蠢问题!讨厌!!
仁是个复杂的家伙。
复杂不是指他的Xi_ng格,说到Xi_ng格,这家伙绝对是个顶级的baga。整天不分地点、场合、对象地大喊:“赤西仁天下最帅!”
真是笨蛋。
但是我看不透他的,是他的——复杂。
好,回到了最初的本意。
就是复杂,纯洁是他,诱惑也是他;笨蛋是他,能把我气死的也是他。
——在我的印象里面,仁有很多种样子:
浓妆。
淡妆。
女妆,以及——
不化妆。
其实仔细看看,他的五官并非无可挑剔:
浓妆的仁不够冶艳;淡妆的仁又妩媚地过了头儿;女妆的仁……还是饶了我吧!至于——不化妆的时候,比如现在,他就像某种藏在什么地方的小动物,眨眨眼睛,给人一个美丽而危险的邀请。
但不管怎么样,他就是迷人。
而且还是能迷死人的那种。
【驯养的道理】
“今天开车来的?”仁还在卸妆,Yamap已经拎着包准备出发了。
“嗯。”
“载我一程。”
“不顺路!”
“你还没问我去哪里呢?”
“我管你?!你去哪儿我就不去哪儿,所以——”Yamap的眼睛看着前方,仁成了一股空气。“不、顺、路!”
在场的人纷纷把视线别开,休息室忽然静的可怕。
这是冷战的后续。两个人最近的一次吵架是两个星期以前。根本没有人劝架。用Takki的话说就是“不用管,两个那么难搞的人,只有对方才能折磨自己,也只有对方才能够忍受自己。”
结论就是:他们一定会和好。
So,大家就请装没这回事吧。
经过大门的时候,Yamap下意识地减慢了速度,他一直保持着这样的蜗牛并且小碎步的状态,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这个身影不算太矮,有一副还算宽的肩膀,但是不知为什么,就是从骨子里透着一股不正常的妩媚。
仁,暧昧的仁,复杂的仁。
停车。刺耳的声音。仁抬起脸,苍白的脸,眼睛有一点点浮肿。
“干什么呢?”
“等你。”
“等我干嘛?”
“搭车。”
“我说过了,不行!”
“那你干嘛停车?”
“……”Yamap沉默。仁的话就跟刀子似的,谁说仁是笨蛋?!
“去哪儿?”经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沉默,Yamap终于先伸出了一枚橄榄树枝上的小叶子。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仁说话的时候已经坐在驾驶副座上了。
“现在顺路了!!!开车吧。”
Yamap看看仁,仁看看Yamap。
“笨蛋!”
“白痴!!”
“顶级笨蛋!”
“绝世白痴!!”
……
狐狸说:
“只有被驯服了的事物,才会被了解。人不会有时间去了解任何东西的。他们总是到商人那里去购买现成的东西。因为世界上还没有购买朋友的商店,所以人也就没有朋友。如果你想要一个朋友,那就驯服我吧!”
小王子说:
“那么我应当做些什么呢?”
麦田 之二 《美仁计》
狐狸说:
“只有被驯养了的事物,才会被了解。人不会再有时间去了解任何东西的。他们总
是到商人那里去购买现成的东西。因为世界上还没有购买朋友的商店,所以人也就没有朋友。如果你想要一个朋友,那就驯养我吧!”
小王子说:
“那么我应当做些什么呢?” 狐狸说:
“应当非常耐心。开始你就这样坐在草丛中,坐得离我稍微远些。我用眼角瞅着你,你什么也不要说。话语是误会的根源。但是,每天,你坐得靠我更近些……”
车里面被“笨蛋”和“白痴”的吵闹充斥着。果然只有“笨蛋”才能忍受“白痴”,这两个人大概就是所谓的——
绝、配!
【靠近我,靠近我,靠近我】
车的上方挂着一个小小的平安符,这个不停颠簸的小东西把影子投Sh_e在车里,在两人脸上跳来跳去。
“这个符——”仁被它晃死了快。“你挂了这么久,明天我给你换一个吧?”
“这种东西怎么能换来换去呢?不吉利。”Yamap一下就把路封死了。
“是……吗??”
仁慢慢地靠在副坐的靠背上,视线越过Yamap的肩,聚焦在那个跳动的平安符上
——“天满” ?是天满san,Yamap的书包上也有一个天满的符,绣着学业之神的那个。
天满不在东京。
在大阪。
仁的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那种不舒服不是别的,就是特别没劲,说不出来的没劲,没劲的都懒得去想——真烦!仁薄薄的身体软软地滑下去,像要在椅子里把自己埋起来。
狐狸说:
“应当非常耐心。开始你就这样坐在草丛中,坐得离我稍微远些。我用眼角瞅着你,你什么也不要说。话语是误会的根源。”
“回家吗?”Yamap问他,用一贯的不紧不慢的语调。
“对,回家。”仁现在有气无力。
“好啊,好久没去了;那就今天去赤西家里蹭饭。”
“什么??P,你也适可而止吧!又去蹭饭——你现在是长在我们家了是不是?”
“Baga!你以为我去是因为你吗?!是你妈妈昨天打电话说怎么智久不在好像少了很多人……”
“好了好了不用再说了!当时我还在场哎!我觉得我在家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地位了……所以——”
“所以嘞?”
“所以嘞,我说‘回家’是回你们家!!今天我要去你家,抢你的位置……!!”
“嗤——”一个急转弯,Yamap忍不住地大笑起来,笑得自己的手都在打滑。他瞥了仁一眼,觉得好奇怪自己怎么会认识这么个头脑简单的家伙。
“好好开车!我也拜托你,P,想和我同生共死也换一个浪漫一点的死法好不好?!”仁怕怕地拍着X_io_ng口。
“你不会高级的说法吗?什么叫‘同生共死’啊?谁要和你一起死?!”
“这就是最高级的说法!!”
“我懒得理你!对了,今天你的演出服谁设计的?这个人跟你有仇吧?!”Yamap从上方的反光镜里面看着仁,仁的衣服伏贴在他薄薄的身体上。不像刚才的演出服那样露出他的胳膊、肩线,以及苍白的X_io_ng膛,简直是恨不得开到肚脐下面!
“谁设计的?——怎么了?”仁有些累了,这几天忙着和Yamap冷战,觉根本睡不好。
“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