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载:仁宗六年秋,契丹大举进犯,领兵将领正是几次入侵中原的名将萧克长。延州、凉州已告失守,临近各郡的告急奏章雪片样飞来。
汾王一心为国,自请出征,旨意下,嘉奖汾王一片忠心,令汾王暂摄元帅位,统领八千铁骑,领兵出征,原卫城志部亦归汾王T度;武安将军、军机参赞叶子声熟知军务,应汾王所请,着接替原西北经略史,T度西北各州兵马,自西向东,与汾王会He,听汾王号令;范仲淹升任参知政事,负责粮草一应军需。
同年9月,出征军马离京。
秋风瑟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转眼离京已经一个多月了。
重回西北,回到我已习惯的环境。虽然军情紧急,忙得没时间睡觉,我的心里却比在京时安泰沉着。
没什么可说的,接手了经略史大权,察看军务,做个大体估测,就该做点实事了。将为军之魂,人是最重要的。一意孤行要与我这新上司作对的,不谙军务的,左观右望看风头的,一气被我拿下不少,我也知道多少人在背后说我独断,哼,独断就独断,没用的废物我要来干嘛。既是奉旨行事,就容不得他们目中无我,那些弹劾,仗打赢了自然就烟消云散。
现在我组成的人马,才是我想要的能杀人的兵马。
一切都整顿好了。该和汾王会He了。不知这个王爷弄的怎样?听说,杀了不少人,锋芒毕露A,万一输了**
摇摇头,我何必替古人*心,这汾王,也不是个好处的,将来到了他帐下,倒要小心。唉,不知**杨湛怎样,虽说临走前我托付二哥照看他,可是想及二哥那似笑非笑的单凤眼,只怕那逍遥公子哥不会放在心上吧。
我与汾王会师的时候,已近腊月了。西北地苦风寒,那风呼啸而来,呼啸而去,稍不结实的屋子屋顶都能被吹去。而辽兵竟无退兵之意,占据延、凉两州,倒象打起长战的准备。
汾王一身金甲,护心镜寒似秋水,黄金头盔上*缨飘洒,睥睨间竟有种气吞万里的气势。我瞥眼间已看出帐nei少了许多熟人,多了不少生面孔,可是不论新旧似乎都极畏惧这位新任主帅。诺大的帐nei,竟连呼xi也不闻。
我走上前,单膝跪倒,“末将叶子声奉令来到,率部五千,暂驻二十里外
听候王爷钧令。”
汾王只略一颔首,“这五千人仍由你率领,随时候令。退过一旁。”
眼睛往帐下一扫,突然变得如鹰隼般锐利B人,“昨夜那几个喧哗饮酒的士兵是谁的部下?”
在汾王的B视下,众将都变成了木雕泥塑,连平素最不把卫城志放在眼里的左将军贺侗也目不斜视,站得笔直。这时却见末排一人出列行礼,“是末将管教无方。”我吃一惊,竟是我一手提拔的副将董威。
“你混帐!”
汾王已勃然变色,“本王三申五令,你竟敢如此藐视。眼中可还有军法?”
董威看起来甚是害怕,竟不答话,只求救般地看我。这个傻孩子,打起仗来象只小豹子,在我面前也不知分寸,在汾王面前却怎能如此?不过也真是个孩子,还不满20岁呢。
我不做声,汾王要立威是显而易见,让董威吃点苦头也好,省得日后没规没矩冲撞了汾王,惹下大祸。
汾王见董威不答话,似乎越加发怒,不再多言,只是一挥手,立刻上来几个士兵来拖董威。我这才猛吃一惊,难道为这点小事竟要杀将?!我再不敢耽搁,立刻出列跪倒,“董威约束部下不力,自当严惩,只是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望王爷网开一面,准其D罪立功。”
汾王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只觉如芒刺背,汾王却已Yin沉沉开了口,“听说董威原是你的副将,可是?”
“末将管教无方,求王爷严惩。”我低着头,照搬董威的原话。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听到汾王已经平静的声音,“起来吧。传令,董威违令,重责20鞭。散帐。叶将军留下。”
来到我的驻地,看过士兵*练,又察看了军营各处,汾王的心情似乎好了起来。“果然不错。传令下去,就驻扎在城西吧。叶将军,你给我带好这支军,缺什么尽管开口。”
我趁机开口:“谢王爷。别的也不缺,只是少个副将,王爷不若将董威T来,我必严加约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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