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看到这白痴,他觉得樱木有点变了,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樱木干脆又把拉链拉上了,脸有点红,抬腿就往外走,结果走过流川身边的时候肩膀撞了他一下,流川一时间竟没有站住,差点跌倒了。“喂!”樱木手快,一把扯住了流川的衣服往回带,流川撞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的手搭在了流川的腰上,衣服扯松了,掌心Mo到了流川滑溜溜的皮肤。
流川哆嗦了一下,樱木的手很烫,这么放在他腰上很舒服,肚子也不那么痛了。樱木以为流川会马上给他一拳,但是流川只是趴在他身上喘了一会,然后整理一下衣服就出去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樱木又开始做基础练习,他跟流川也始终没再打起来。因为那件事,流川发觉肚子痛的时候抱着热热的东西会好很多,于是买了个热水袋,红色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抱着。
自从回来以后樱木的进步一直很慢,他心里特别烦,有时候大吼大叫,或者是闷声不响地拼命做基础练习。看到流川灌篮的时候他会很恼火,拼命叫对方拦住那只狐狸。这天湘北又跟陵南打练习赛,仙道成了四号,樱木看在眼里有点眼红。他暂时还没法上场,就坐在替补席上乱叫,中间还被彩子喷了两次冷冻剂。
流川今天状态相当好,连连得分。不过仙道一点也不着急,不紧不慢的打,中间有几次还夸流川的反应不错。樱木看到仙道对流川笑,又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本来就不能上场,这下子感觉被他们两个落下了一大截。他没等比赛结束就走了,宫城也没有大猩猩的本事,又在比赛中没法叫住樱木,结果就这么让他走了。
湘北没了赤木和樱木,结果还是输给了陵南,但是流川得分比仙道多。临走前仙道朝流川笑着说:“我是队长,队伍赢了就是我赢了。”流川有点郁闷,他觉得仙道这个人脸皮真够厚的,不过又没法说他说的不对。他本来想学樱木上次那样捏肿仙道的手,但是仙道学聪明了没给他捏成,之后解散,流川就直接回家了。到家的时候他发现一个红脑袋靠在他家门口,流川走过去,正好樱木醒了。
“没有本天才在,一定输了吧?”“白痴!”流川正生气,樱木提到比赛的事情正好撞了枪口,他一拳就打在樱木右脸上。樱木也气:“你在仙道面前就发挥失常了吧?”“你说什么?”一怒之下流川下手更重,打破了樱木的上眼角,血流不止。樱木眼睛都红了,他捂着眉骨恶狠狠地瞪着流川,恨不得把他吃了一样。流川看了看手上沾着的血,拿钥匙开门进屋打算拿东西给樱木止血,刚进大厅就被樱木恶狠狠地扑倒在地上。
“唔!”樱木一口咬住了流川的脖子,流川挣扎着踢了他几脚翻过身来,衣服都弄乱了。樱木脸上都是血,坐在地毯上呼呼喘气,流川去卫生间拿了块毛巾给他擦,但是樱木抢过来扔到了一边。不等流川再发脾气,樱木把他拽了过来,一下子亲上了他的嘴。
他们两个都是第一次。樱木笨手笨脚的扒掉流川的裤子时,流川缩了一下,感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看到一样。但是樱木按住了他。樱木没什么经验,弄得流川很疼,一点也不舒服,他咬牙忍了。事后他发现流了一点血,就去浴室洗澡了。
那次以后,樱木常常来流川家。他俩谁也没表白,糊里糊涂,也不算交往,架也是照打不误。刚开始流川不大喜欢跟樱木做,因为很疼,有时还会流血,只是因为是樱木他才没拒绝。后来渐渐他觉得除了疼痛以外还很舒服。而且每隔一段时间流血的时候肚子也不太痛了,但那几天他坚决不让樱木去他家,也不说是为什么,弄得樱木很窝火。
到了开始下雪的时候,血也不流了,这个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流川本人是有点高兴的,打球的状态也不错。一月一号是流川的生日,元旦放假,家里没人跟他一起过节,于是樱木来了。吃过晚饭流川让樱木去洗碗,自己开始看NBA的录像,看着看着有些累,他
本来就嗜睡,这段时间更是懒懒的,樱木坚持说这是狐狸冬眠,流川只好给他一个白眼。
“干什么不等我?”大冬天洗碗很冻手,樱木不大高兴,回来的时候发现录像放了一半了,而流川却靠在沙发上打盹。他更生气了,走过来抓住流川的胳膊摇晃他。“醒醒!”“走开!”流川迷迷糊糊地挥出一拳,正打在樱木的眼睛上。上次他打破樱木的眼角留了一小块疤,这次是同一只眼睛,一时间樱木有点看不清东西。他很生气,于是又跟流川打了一架,然后穿上外套就回家去了。
流川见他头也没回地走了,连大门都没关上,风呼呼地往屋里灌,很冷。流川走过去关了门,转身看着打架时弄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浑身火辣辣地痛。樱木的拳头很硬,刚才给了他一个胃锤,现在胃里一阵阵翻腾着,很不舒服,小腹也开始痛。流川冲进卫生间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吐了,他觉得浑身都没有力气,勉强用冷水漱了漱口。肚子越来越痛,强撑着坐在抽水马桶上,流川眼前有些发黑。
不知坐了多久,流川觉得稍好了一点,扶着墙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马桶里面全是血,还有黑黑红红的血块。他嫌恶地按了水冲掉那些东西,用了很多卫生纸去擦,但是血还在流。流川以为跟以前一样,但是痛的特别厉害,不过他头开始发昏也没时间去想。勉强回到卧室爬到床上,他翻出床头抽屉里的止痛片干吞了两片,也不管身下的血弄脏了裤子和床单,扯过被子蒙住头睡下了。
这种状况丝毫没有因为止痛片缓解,药力一过,流川觉得肚子更是专心的疼痛,他想打电话去医院,可是却又本能的觉得这种病另人羞愧,最终也没有拿起话筒。血到第三天才止住,流川在家休息了好久,这次是太严重了,他在很长的时间里都脸色惨白,而且一直不敢让樱木到他家来。
樱木很窝火,他追问了流川好几次,甚至还想和他打架,不过看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下不去手,他忍了下来,流川直到二月才好转了起来。樱木觉得可能是他在他生日那天下手太重了,因为从那天起,流川就病恹恹的,他心底里有些难受,不过他就是看不得流川每次那种臭屁样,难受也不说实话。不过流川倒是经常从自己的书桌里发现些糖果,他知道是樱木给他塞的,不过他从小就很少吃,他叔母怕他蛀牙,不给他买。他把糖果搜集起来,放进了床头的食品密封罐里。
他们到了高二的时候,三井和赤木已经离开了学校,不过湘北又来了些好手,篮球队也逐渐繁盛起来,人数比以前多了不少。这全仰仗他们在和山王比赛中的出色表现,还有相田小姐的大力宣传。有几个不自量力的小子找流川单挑,都被流川给忽略了。在流川眼里,这些人连和他比试的资格都没有,不过看在樱木眼里,又是一阵不爽,虽然他又进步了,可始终赶不上流川,他还是他成为湘北王牌的障碍,于是两个人因为新生又打了一架。
后来还是宫城组织了一次一年级和二三年级的对抗赛,想试验一下新生的本事,这一试,还真有几个不错的,宫城和彩子心情大好,但流川的脸色还和以前一样,他对待一开始就对他抱有敌意的队友向来都是这种态度,不闻不问不看不说话。
自从上次大病一场,流川的怪病又回来了,每次他仍然是不舒服,脸色发白,而且不许樱木接近他,有时还会和樱木打架,这个时候他总是火气很大。新队员们慢慢Mo索到了他和樱木两个的脾气,最开始的时候,一个新生因为看这两个学长不顺眼,在他们打架的时候看热闹,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