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是特意为了我的生辰,却仍不肯说?」
白玉堂松开牙齿,探*缓缓勾勒短短筱忽间已经散乱烙印在肌理中的十数枚齿印及朱色淤痕。
怀抱中的body强韧如皮鞭,即使已经明确默许了此刻的行为,可依旧带着无法忽视的力度。这样的力度在月芒下显得异常耀眼,光线越是半明半暗,男人从肩膀到背部,最后延伸隐没至yao间的j悍肌r线条反而越是在凌乱rou_ruan的_yi衫下凌厉的彰显出来。
「生辰**我几乎年年都是在你身旁度过的,你自己忘了总不该怪我;且大嫂说你自小就不爱特意庆贺,我自然也就认为没有向你特别表示什么的必要,只要将我想做的事做了便是。」
因为酒后自然产生的懒惰而逐渐伏低了body,几乎是趴卧着的展昭叹息了一声,翻转过来,半探起身。
两人眼下的亲密姿态使白玉堂自然而然地处于逆光之中,但这却并不会影响他映在瞳孔中的影像,无论是飞扬得近似张狂的眉,还是正透出攫取含义的眼**一切都清明透彻得早就成了自身的一部分。
想到此,他又兀自笑起来。
「你喝醉了。」
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易醉,心情太好的时候同样易醉,这猫现在就是如此。否则,这样明显的狡辩倒不是他习惯的理论方式。
白玉堂俯身在展昭心口听了一阵,张口衔住_yi襟的系带,将之彻底扯散开来,随后吮咬住对方似乎还打算说些什么的唇。
男人的肌肤本来就绝谈不上柔皙无暇,触目可及的所有更算不上完美,手掌和唇*移动的时候可以隐约捕捉到细微的纹路;何况以他们的年纪虽然尚谈不上千帆过尽,这些年来也是经历无数,每一步每一战都毫不留情地刻在了r身上。
可尽管如此,爱人的体温和任何一点情Y_u的反应都能轻而易举地令人沉溺。
最先显露出这一点的是被夹在齿间的绯色突起部分,起初周围被手指搓揉过的那一轮晕红有些细小的颗粒浮凸起来,在受到了口*反复的拨挑和xi吮扯弄之后,挺立紧*的Ru头慢慢变硬肿*,表面仿佛因此被拉薄了,变得异常滑腻。
好一会儿,白玉堂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已经滑润如珠、好象轻轻一咬就要裂开的Ru头,因为这种漫长得接近折磨的过分tiao_dou终于令并没有完全蛰伏的人恼羞成怒而开始低声发出警告。
此外,两人间的交流更多的被含混而缺乏明确意义的沉吟取代,耳边除了对方热烈的鼻息和彼此才能分享的隐秘情话之外,只剩下夜风拂过荷花及那些厚重硕大的叶片时的「倏倏声」。
纠结的_yi襟多少有些碍事,可是双方都缺乏将之仔细解散的耐心。不过交缠的四肢也好,因无数次浓烈的亲吻而*润的zhui唇也好,只要可以从其下碰触到对方的体热也就足够了。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近一步的多余动作,下腹相贴的溽热处早就以更坦诚的方式诉诸了彼此血ye中的渴求。
在滑润的*尚且迷恋着怀抱中的人口中的温存绵软时,白玉堂的左手已经从坚实的背脊向下游动而去,轻轻搔动着暗示对方曲起膝盖,以便将略微Ch_ao*的布料卸下一侧,占据勃动的禁地。
这样被掬在带有硬茧的手掌中弹拨大约只是一瞬之前的事,所以,在蓦然被直接纳入温暖的口唇shen处时,展昭始终竭力维持着的吐息立刻加重了,不一会儿就被腹部涌动的燥热切割成长短不一的碎片。
灵活狡诈的*象吐着信的蛇一样,在zhui唇移动的间隙中不断刷过前端暴露出弱点的所有凹凸敏_gan处,而对方松散地缠绕在大tui附近的发丝则在无意中_C_J_着nei侧由于过度紧绷而刺痛的皮肤,进而使每一次爱抚的余韵更为强烈起来,暗中剥夺了他所有可以ChuanXi的机会。
如此,当其后
相连的密处被沾染了粘滑津ye的手指旋动着突袭侵入时,已到满溢边缘的body也放弃了坚持,战栗着释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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