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在白玉堂一步步靠近那个身材瘦小的倒霉蛋的时候,展昭开始放松下来准备看好戏。
所谓的“目露凶光”估计就是指这种眼神,就其杀伤力而言,Helene的形容并不为过。
他想。
_geng据近距离的观察,他确定那倒霉蛋只是个小毛贼,并不是什么匪徒。如果没看错的话,他应该正在发抖。
那家伙想要的大概是那年轻姑娘手里的数码相机。通常状况下,这类家伙会选择nv人或老人下手,只需要一把抢过东西就跑,与之相比相对弱势的苦主们几乎对他们束手无策。只是想不到,这次出了些小意外,那姑娘把数码相机的挂绳缠在了手腕上,并绕了两三圈。所以,当他试图抢劫时,竟连相机的主人也一起拽走。
“老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并没打算对她怎么样!”可怜的小毛贼开口求饶。“你看,我本来已经要松手了,可是你追过来,我被吓到了,才一时疏忽,又委屈这位小姐多跑了几步——”
“是吗?好吧,我勉强相信你说的是真话。”白玉堂状似尚且满意,边点头边道,“现在,我数到三,把她交给我。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出现什么令人遗憾的后果。具体nei容如何,你不妨自己想象一下。”说完,他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并不怎么和蔼可亲的微笑:“一——二——”
“噢,我受够了,她是你的了,老兄!”
最后一个数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小毛贼已惊惶地惨叫起来,使尽全力将那姑娘推向白玉堂,打算转身夺路而逃。而背后等待着他的,是凌空飞来的一拳——
“噢,我的鼻子!我的鼻子被揍歪了!”
“我保证它没有歪,只流了些鼻血。”展昭借用白玉堂此前的语气“安We_i”坐在地上捂着鼻子哀号的可怜虫。
“不,一定歪了!”可怜虫泪流满面,“我看得出来,你是中国人!你用的是功夫!”
“这只是现代搏击术而已,最简单的那种。”展昭摊开双手。“我想世界上所有的警察都会用那一招。”
“你是警察?”可怜虫抬起头问,“那老兄也是?_gan谢上帝,我得罪的是警察不是黑手党!”
我们是警察,只不过不是法国警察。
展昭本想如此回答,但此时Mathieu和Helene已带着巡警赶了过来。那笑容可掬的中年黑人警察在向他们道过谢后,把还瘫在地上为自己的鼻子担心的家伙拷了起来——
“刚才那句话还算中听,那么你一定不介意到警察局去喝杯咖啡吧?”
经历过这段小ca曲,四个人不可避免地迟到了好一会儿。
洛琳娜和颜海涛显然早就提前来到了约定的地点。他们正一边享用加了r桂、柳橙的热红酒和杏仁圆饼,一边欣赏街景。
香榭丽舍大道上的各色灯饰绚烂夺目,银白、冷蓝、金黄的光芒交织着,如同涟漪*漾开去,从凯旋门所在D高乐星形广场一路延伸至协和广场。
等到六个人真正会He时,新年倒计时刚好在几秒钟后开始——
“五、四、三、二、一——”
告别二OO八,迎来新的一年。
午夜钟声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震耳Y_u聋。人们打开随身携带的香槟,不管相识与否,与身旁的人拥抱在一起,彼此祝福;情侣们则忙着将新年的第一个吻献给自己最爱的人。
白玉堂和展昭,以及Mathieu和Helene当然也不例外。因为紧接下来,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被“偷袭”。
按照本地的习俗,现在开始是一年一度的自由时间,每个人都可以随便向陌生人索吻。多数情况下是热情似火的小伙子们奔向漂亮姑娘,但也不乏Xi_ng_gan大胆的火辣nv郎
主动向某位绅士献上香吻。此外,虽说正常的话,这类献吻仅止于脸颊,可偏离“轨道”的“意外”也偶有发生,不得不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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