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月是标准的忙碌期,各自埋头工作使他们无暇顾及其他,尤其是生活里表示着亲密的那部分。所以当这种状态突然转向彻底放松的那一面时,必须承认,如果你爱某个人,那在这时拒绝他的诱惑实在太难了。
“下班前搞定了,我可不想把未完的工作带进假期。其他的我一会儿再告诉你。”白玉堂头也不抬,含混地回答完毕,继续埋首于*尖拨弄tiao_dou的小戏法,拇指的指腹同时按住另一侧的Ru头轻轻旋转,明摆着谢绝上当。
“嘶**恩,那些生蚝呢?”展昭在白玉堂的肩膀上埋下头去,实际知道自己现在只不过是在负隅顽抗。每当刺痛搀杂进情Y_u之中时,他总是下意识地想去看看此刻这片宽阔坚实的背上的刺青。
它们是随着体温的升高慢慢浮现出来的,时机和理智都恰到好处到能让他捕捉到整个过程的机会并不常见,他只刚好看到过那么几次,妖冶霸道,并且迷人得令他难以自已。因为他永远不会忘记,它们是因他而存在的,每一次都因他而极尽张狂的浮现。
“在厨_F_的水池里,时间只够我把那些小家伙放下而已。”白玉堂答道,抬首贴住展昭的唇,说话时并没放弃曲起指头抚弄他大tui上的肌r。它们饱满而紧绷,不用双眼也知道它们形成的每一处曲线有多具有成熟男人刚健的美_gan。
“是吗?”展昭犹豫着要不要干脆把白玉堂脖子上那条已经被扯得松松垮垮的领带整个拽下来。Yes or No,这代表着他在意见上的两种不同倾向。
“昭,你要是对这个地点有意见的话,我也觉得卧室会更好。”白玉堂直截了当地提出自己的谈判意向,一只手闯入浴巾下方,在某处弹了一下,大有提醒他“body也有发言权”之意。
“我对地点倒是没什么太大意见,主要问题是**我本来以为你回来以后会先做饭。”展昭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不管怎么样,饥饿也是有待解决的重要民生问题。
“昭**幸好我早就习惯你的*漫细胞缺乏症了。呐,两边给你选,只能选一次——我做的饭和我,要哪边先?”白玉堂躬着身子半趴在展昭的大tui上,仰起脸去咬他的下巴。他认为,面前有着一张标准正人君子英俊脸庞的男人完全有实力让人瞠目结*。
“Sorry。念书的时候我最讨厌的就是做选择题,你知不知道很多答案会让人进退两难的。”展昭被白玉堂的语气逗笑。这种画面只会让他联想到一头健硕的孟加拉虎正在努力扮成一只无害的小动物。“一定要选的话**好吧,还是这边先吧。”
说着,他伸出手去MoMo他的脸,扯掉了他的领带。
彼此宽_yi解带是爱情的情趣之一。
展昭记得多年前白玉堂第一次将这句话直白地说出来的时候,险些被自己饱以老拳。
那个时候他还不习惯如此明目张胆,把一切都挂在zhui边。但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他开始有意识地让自己个Xi_ng中倾向于自由恣意的那部分更多的显露出来。
有的时候,除了给予和付出,珍惜的一部分是建立在放肆索求的基础之上的。
人的一生,或多或少,都是相差不多的那几十年,以各种姿态漫长地度过。但当你找对了某个人,知道自己要与之共度一生,懂得了何为“贪婪”的时候就会清楚,完全属于彼此的时光再漫长也永远不够多。因此,它们不该在应当享受时过多*费在“不好意思”和“遮遮掩掩”上。
卧室里空T的温度现在刚刚好,足以驱赶南方冬日的*冷,又不至于太干燥和热过头。光L_uo的脚趾陷入床畔的羊毛地毯中,让那些绒毛轻触着脚掌,惬意的酥痒便油然而生。
手指一颗颗逐一挑开衬衫的纽扣,其下渐渐暴露出的肌r厚实而富有弹Xi_ng,比起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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