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手中夺标还没那么容易!”
白玉堂说话之时,手早探入yao间锦囊,掏了飞爪百链索出来,高高抡起后,用力朝那标台上一抛,抓紧后借力使力,有那锁链带着,踏水而过,却与展昭同一刻攀上了标台。
与此同时,亦有几名头扎各色锦带之人开始攀台。
“猫儿,爬慢些,莫不小心失足落水,还要向他人呼救!”白玉堂一边攀爬,一边朝身畔不远处那人道。
“白五爷多虑了,还是当心,休要跌了下去变作落汤鼠是真!”展昭斗志全被激了起来,还口之时亦不客气!
二人说着,便就这般互不相让,向上攀去。
只因心中各自赌了一口气要夺锦标,都把真本领使了出来,其余人等早被远递抛开,只剩那一白一蓝两道身影恍若跃然云端!
到了标台之巅,两个都已拔出剑来,就在那方寸踏板之上变起手来,正是招招凌厉,势势凶猛。
十几回He之后,巨阙择中锋而入,Y_u拔头筹,雪影立时回剑疾挡,顺势反手再刺。
展昭身形一闪,向后仰身躲过此招,同时抬脚踢向白玉堂肘间;白玉堂动作快似流星,剑交左手,剑锋稍倾,便要去割那拴着锦标的麻绳!展昭见状,哪里肯让?
腕上一旋,挺剑阻止——只听“锵’的一声脆响,两剑相撞;顿时,寒光暴闪,火星四溅!
那麻绳就在二剑相错之间,“啪”的绷断!五彩锦标飞坠而下**
“标是我的!”
二人同时喝了一声,纵身去抢。到了空中,却一人抓了半边,谁也不肯松手!
青年人的火气上来,各自犯起了强,使力一争,却忘了那锦标乃是五彩绸缎所扎,哪经得起这般拉扯?
不一会儿,只闻裂帛之声乍起,却是锦标已被扯作了两半!二人面面相觑,登时愣在了当场。
远处金阁之上,天子见二人早一步得了锦标,心中自是喜悦。后见他们你争我夺,正打得不亦乐乎,却突然停了下来,不禁奇道:“来人A,速速前去打探,展护卫与白护卫,究竟哪个得了标?”
“遵旨。”领命的侍后刻后归来,回禀道:“皇上,下面说展护卫与白护卫二人皆得了锦标。”
“哦?此话怎讲?”
“回万岁,他们争夺之时,不慎将那锦标一分为二,一人执了半边下了标台,无法判断谁胜谁负,故而是双双得了锦标。”
“哈哈哈哈!这倒十分有趣,也似他们二人Xi_ng子!如此甚好!真是妙极!”
赵祯闻言,先是一怔,随后抚掌一阵大笑。
想不到此番争标,出其不意之事不少,却可如此完满收场,总算不愧对大宋先祖!
入夜,_F_中燃起了红烛一枚。
“折腾了整日,不回_F_歇息,又要做什么?”展昭看向赖在屋中那人。
“急什么?你忘了,白天你亲口答应,倘使输了,便要对白爷爷言听计从!”白玉堂呵呵笑道,待展昭将方才neng下的外袍收入柜中,双臂便从腋下穿过,自yao后拢了上去。
“你这老鼠,当真信口开河,不怕哪日遭了天谴!”展昭回头斥道,也不知对此无赖之徒该气还是该笑。“那锦标分明是你我各得一半,就算打了平手,不分胜负,怎么也算不得你赢。”
“谁说白爷爷信口开河?那锦标乃是五彩绸缎扎成,我适才仔细清点过了,你那一半锦标比我耶一半少了半条红绸,当然是我赢你半分!”白玉堂说得头头是道,暗中发笑之下,那呼出的热气全灌入了展昭颈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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