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扬起一片尘埃**
尘埃**久久未落**
因为,除了刚刚那两只已死的螳螂,后面还跟了一只黄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两个愚不可及的蠢货!倘若『苍山雪』门下都是这等货色,却也不足为患了**此时看来,倒不妨暂且效仿姜太公稳坐钓鱼台**若能坐收渔人之利,先锉锉他们的锐气,却也是一件快事**」
那「黄雀」低吟几声,呵呵一笑,又在林间隐去了。
八月初七,卯初,羊苴咩城nei送出了两封急信。
这两封信分别发自城nei一东一南两地,最终却未出城半步,仍是回到了那东、南二宅,只不过这时它们已经T了一个个儿,落在了送信人各自的主子手中。而其中一位主子,才刚从外面归来不到半个时辰,连_yi上、发上沾染的晨露都还未全部散去。
他刚刚连夜赶路回到府中,因为今日白天还要上朝。他亲自去T查了一些事情。尽管他是主子,不仅仅是这座在此处已算得上是豪宅的府邸的主子,同时也是大理的主子;将来,他还会是整个天下的主子!但他喜欢亲历亲为,而不是光说不做;在这个世上,他只相信自己!
「主上,段思廉回府了。」
「恩,知道了。去准备一下吧,快到上朝的时辰了。」
接过属下递上的密信,他只微微一笑,伸手接了,将人谴了下去。
段思廉回府,这件事情在四天以前他就已经知道了,而消息却才送到他的手中。这再一次印证了他是正确的。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呵呵**」
他笑着站起身,一边走进nei室,一边撕下脸上苍老的面具,露出一张如同芙蓉般年轻秀丽的脸。
「唉**奔波了整夜,真有些倦了**」他叹了一声,走向榻边,掀起垂落的层层幔帐,「*」几下点向直挺挺躺在榻上,头发灰白、动弹不得、口不能言之人的*道:「想必今日那段思廉也会上朝。他并非常人,为免被他发现什么破绽,今日就劳烦爹爹您代孩儿上朝去罢!」
「你——我杀了你这逆子!」
那人一恢复了自由,立刻一掌劈来,却被面前之人轻而易举地挡下——
「且慢动手,爹爹,别忘了您体nei的蛊A——汉人总说,『养不教,父之过』,孩儿也只不过是尽得爹爹的『真传』而已!姐姐或可说比我幸运些,因为她并不知道当初B她为妓、把她当作棋子一般利用的人就是自己的亲爹!而我,我虽然恨你,却不想*费了你处心积虑建下的大好基业!预期继续抱有幻想,希望楚无咎或是段素兴之流帮你取得天下,还不如自己亲自去夺!孩儿这也算是一片孝心,替您实现一生的宿愿而已!」
「你!你!我杨春愁没有你这个儿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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