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来,唯有白玉堂、展昭二人仍是惴惴难安,总觉还有其他蹊跷。
他二人来自江湖,即便踏入公门,也是半身在朝半身在野,未曾中断过与江湖的联系。江湖人有江湖人非比寻常的特殊敏锐,即便是天_yi无缝、看不出任何漏洞之事,他们也能凭藉自己的直觉发现某些蛛丝马迹。
“猫儿,你怎么看?”白玉堂拨弄着死在草边的黄犬问。
“尸体僵直,像是一瞬之间便被冻起,此种情形你我都曾见过,不像天寒冻死,倒像是**”展昭说到此,看向白玉堂,与他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出心中那个答案—“寒冰掌!”
说起这三个字,展昭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二个人来。
“玉堂,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是何时一起见识的那“寒冰掌”?”
“这个我倒还没忘**是当年在京城大相国寺一案,与*寒宫对阵时,见幽鹭使用过。”白玉堂未加思索便答道,因为这寒冰掌,他也只见有人用过那一次。
“此前忙于战事,却忘了讲与你,我来边关的路上,曾与幽鹭姑娘见过一面。”展昭站起身道。
“哦?”白玉堂闻言,诧异地抬起头来,“当年那一役之后,听闻江湖传言说她出了关,我以为里阳王被灭,她势必不会再回中原,想不到**她此时人在何处?”
“河中一带。”展昭答道,“路途之中我与大人在客栈投宿,想不到她会主动邀我前去相见。当年她的确离了中原,回返大理。但两年前襄阳王及其一干党羽尽数被灭,*寒宫群龙无首.她便担下了大任,带了那些仍愿跟随她的人一同回了中原,仍靠贩卖消息为生。只是不再使用*寒宫的名号,因此我也一直不知她的消息。如今说来,当日还是多亏她的指点,我才能得知你的消息,并追至修罗宫的那处密宫之中。”
“原来如此。”白玉堂起了身,跟展昭回到_F_中,洗净了手,温了一小壶nv儿红,二人坐了对饮。自知今日心中不宁,就是躺下了也难睡着。
“玉堂,虽然我怀疑今日之事乃为寒冰掌,却肯定绝不会是幽鹭姑娘所为。那日相见,她说她与*寒宫一干手下只是他人的棋子,求的只是三餐温饱、平安度日,并无称王称霸的野心。她是个nv中丈夫,若有什么必定当面说清。我相信她所说的一切。”展昭道。
“虽然久未与她见面,但你这当年被她捅了一剑之人既说信她,我自然也信。”白玉堂啜饮着杯中微温的酒ye,突然笑道:“想当初她说我看不清自己一颗心,说我一直将眼光放在一个男人身上,又痴又傻地追逐着他,却不自知。那时我只顾发怒,却并未仔细体味过她所说的话,今日看来,倒真被她说中了,便是没了所有,我还忘不了那只世上独一无二的笨猫!”说着,拉了身旁那人的猫爪,在上面咬下两排齿痕。
“白玉堂!此刻不是乱开玩笑的时候!”展昭收回手来,桌下已经一tui踢了过去。
经过了此前的攀尬,两人已经学会不去在意某些一时力所不及之事,逐渐习惯漠视缺失的那段空白。
展昭仍是展昭,白玉堂仍是白玉堂;人仍是那两个人:心也仍是那两颗心。
“我看不惯你板脸皱眉,随便说说而已。猫儿易怒A**这大概是一辈子也难变的。”白玉堂见展昭和缓的眉锋突然一挑,就知他要动手,连忙旋身躲闪,避过他的攻击,转回脸来,突然伸手抓向他的yao间,双臂上早暗中蓄了力,打算耍赖将那人带进怀中。展昭发觉身子一倾,yao上那两只手紧紧拙住死也不松,正要回击,外而院中却突然大乱起来,只听有人喊道,“有刺客!”
“不好!”
二人叫了一声,慌忙抓了桌上兵刃 ,一前一后冲了出去。
来到院中,只觉Yin风扑面,寒气袭人,定睛望去,不由得一惊——此次,被冻僵的是人
!除了几名衙役,为首那人正是殿前大将军颜霆睿!
“颜将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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