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同了吧?”白玉堂轻轻抚着展昭的背脊道,“猫儿**当初是为气你才这样叫你的**后来**我是不是也一直如此唤你呢?”
“从没改过口**你是极少正经唤一次我的名字。”展昭睁了眼,抬手拢了拢白玉堂的发丝答道,“疤痕己经留下了,的确是抹也抹不去的,所以便只能看着它,也必须直接面对它,即便再如何疼痛也要如此。能_gan觉得到这般疼痛,已比麻木不仁要好上太多。”
“笨猫一只**你既明白这些道理,也便无须白爷爷多zhui罗嗦,却为何还要犯傻?这伤,是新的吧?看来连一年也末超过。”白玉堂闷闷叹了一声,手指隔着薄薄的_yi衫从脊骨Mo索下去,停在yao间的某个地方,找到那条微微突起的伤疤。
“嗯。那是擒拿一伙打劫官银的凶徒时被其中一人自背后偷袭留下的,不过那几人最终也还是全部被擒获。”展昭随口答道,回过神时,那人已经伸手直接溜人_yi衫碰触底下的肌肤。微凉的指尖慢慢碾压过yao部敏_gan的肌理,带起一阵异样的酥麻,令人突然慌乱起来。
“若是被你盯上的贼人也极少有擒拿不住的吧?”白玉堂笑道,尚未注意到展昭有何不对,直到他在被中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一双贼手继续自作主张地四处乱爬。他心念一动,鼻端嗅入那似熟悉又似朦胧的气息,脑中突然起了一gu邪念,口里故意逗他道:“猫儿,我想不起你也可对我说说,我原本和你在一起时,究竟是怎样的?”
“这**”展昭一时被他问住,心道“这可要我如何解释与他?”一走神的工夫,又被白玉堂钻了空子,让他探身一口咬住了耳垂,Shuang_ChunHe住一吮,立刻令他全身一颤,心跳又快了几分。
他与他,分离了两年,历尽艰辛才重新走在一起,让两颗心再度靠拢。如今这般四肢交缠拥在一起,他却偏要故意戏弄于他,让他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好暗暗叫苦,一掌抵了他的X_io_ng膛道,“玉堂**不要再胡闹了!不然我便不客气了!”
“好,你若答应我明日不再乱跑胡闹,我便也不再闹了。你这笨猫,次次也只会用这一招对付白爷爷,口上辩不过便要动武。”白玉堂抵了展昭的唇,竭力抑制住那越发嚣张起来、蠢蠢Y_u动的歪心邪念道,却未注意自己无意中说了些什么。
“玉堂,你**你刚刚说了什么?”
白玉堂自己没有丝毫_gan觉,展昭却将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此时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急急半探起身来,低了头盯住他的双眸问道。
“我说什么?不过是说你若答应明日不到处乱走,好生在帐中养伤我便也不胡闹了。你为何突然如此激动?”白玉堂敛起神来,皱了眉不解道。
“不是这句,是后面**你说“你这笨猫,次次也只会用这一招对付白爷爷,口上辩不过便要动武”——你刚刚可是这么说的?”展昭将白玉堂方才所说一字不差地重复了一遍,焦急问道。
“我**确是这么说的**”白玉堂略略思虑了片刻,抬起眼帘看向展昭。但那句话终是他不知不觉时无意中说出的,所有的一切仿佛在脑中一纵即逝,此时当真静下心来仔细去想,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抓不住了**“我也不知,只是凭着_gan觉neng口而出;我也不知究竟为何,我仍是回想不起往日的任何东西。”
“无妨,想不起也无妨。如此便已是好兆头了。不必刻意去想,反倒最好。”展昭忙道,重新躺回枕上握了白玉堂的手,“今日辛苦了整日,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早起看营中可有什么安排。”
“好,睡吧。”白玉堂应了一声,侧过身重又拥住展昭,阖起双眼倾听他的心跳。至少,这样可以让他安心。不管那些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的破碎记忆是虚是幻,怀中这人就是最真实的。
次日起了身,雪仍未停,营中兵士们都在忙着
将雪铲起运出,以免积雪过厚,就在夜间埋了帐篷。白天无事,到了晚上天黑,白玉堂仍如昨日那般,带人出城,兵分两路;一路当作掩护,引开闻声前来劫掠的夏军,一路继续来到河上凿冰。直到第三日,将最后一批鸭鹅猪羊一并运出延州城之前,白玉堂命人前去备了些清水饲料来,将一瓶药粉化开了拌在其中,喂与那些牲口家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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