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耗损了元气,怎么能在此时**”
从一进门起就一直围着段司洛打转、好容易才安静下来的慕容无双闻言又跳了起来,提到楚无咎便是一头子火,连带语气也不客气起来。段司洛听了,只是摇头淡然一笑。冷静下来之后,他心上的伤口也与屋外的远山近景一同冰封起来;痛到了极点之后,便是麻痹得没有了知觉。
“丫头,乖乖去准备马匹吧。洛儿从不会意气用事,他决定了就必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再劝也是徒劳。”孟子邑开口道。
从三日以前送了展昭与白玉堂离开,他心中便始终难安,总觉会有什么变故发生,就未急着离开,打算在这山中小屋nei多留几日,静待消息。
直到昨日傍晚,乔装做侍卫的慕容无双找上门来说道,那日段司洛是设计用药香迷倒了楚无咎,才抽空救了展白二人;回去之后,勃然大怒的楚无咎便与他争吵起来,最后两人大打出手。段司洛无法狠心伤害楚无咎,只用了五六成功力;楚无咎却不留半分情面,竟将他打伤后软禁在白殿中。
她费尽了心机才骗过了黑翼,偷了他的_yi_fu和坐骑,带了段司洛的口信前来向他求救。
“师父,徒儿不孝,又给您凭添了这许多麻烦。可是,徒儿此次实在是万不得已。”见了无双出去准备,段司洛才低低开口,“此番并不只是我与无咎之间的私情纠葛——大宋与西夏,恐怕很快便要开战了。”
“什么?此话怎讲?难道无咎他**”孟子邑闻言,惊得手中茶杯一颤,当即站起身来。
“他**起初我以为他只是放不下当年的杀M_之仇,想要有朝一日回到西夏取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谁知,他想要的并不只是一个公道。他花了数年时间与李元昊身边重臣野利仁荣勾结起来,意Y_u里应外He,设计挑起两国争斗,趁机夺取皇权,取而代之!”段司洛道。
两年前开始有身份不明的夏人暗中出入修罗宫,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但是,能守在心爱之人身边的“幸福”令他自欺欺人地决定漠视这一切,直到他从冲霄楼中救回白玉堂,对他下了醉卧红尘,他才不得不从多年的美梦中清醒过来,开始注意他的日常举动行踪,逐渐察觉到了他的计划。
“师父,我不是汉人,也不是英雄,我告诉您这些,只是希望您能帮我阻止他掀起这场腥风血雨。无论如何,我不希望看着他亲手害死自己!
第八章
几日后?陷空岛
“展昭,你说什么?你要独自回开封府?”刚替展昭看过身上伤处、正在收拾药箱的卢大娘回过头惊道:“你这伤还没好,而且老五他**”
“大嫂,展某欠玉堂的,怕是此生也难还清;展某只希望能够尽我所能,保护他不再被他人伤害。所以,今日展某只有一事要求大嫂答应,千万不要让他再回京城!”展昭说着,放下手中的汤药,冲卢大娘shenshen一揖。
“好啦,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瞎了眼的,你的心思我怎会不知?可是,你当真以为世上除了你这御猫,还有第二个人能克得住那锦毛鼠吗?”卢大娘故意戏言道。
因为她是nv人,不是男人,不会象男人那般考虑到那许多气节大义,她就是看不得这两人经过了这许多大风大*,险些天人永隔之后就这样劳燕分飞、各自东西。何况她好歹也算个名医,展昭表面再如何会装也休想骗得过她,他此时积下的病_geng,有一多半是心情抑郁所致;吃药扎针只能治得表面皮r,治不了_geng本!若是就这么放了他去,怕是总有一天她也要担下个“见死不救”的“害命”之责!
两人正说话间,屋外突然有人叫门道,“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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