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公孙策此言,展昭眉头一皱,neng口低呼出声,依稀记得当日京城之中**
那趁他受伤,夜袭开封府衙,以飞镖伤了玉堂的刺客用的也是此毒!
如此说来,那两名刺客之一就是萧仲玄无疑!
“展护卫想的没错,元帅所中之毒恰与那时伤了白护卫的一般无二**”
公孙策点了点头,包拯神色一正,道: “当日圣上命本府暗中T查朝中重臣与辽使私下往来之事,只因连连发生变故,便耽搁下来,不了了之** 但本府心下却始终难安,若不找出此人,留了逆贼在我朝堂之中,他日必成大害! 如今看来,此次边关一事与京中一案恐有关联也未可知**”
“大人所言极是,我们不妨就从此入手查起** 此番开战,除元帅与石将军是长期镇守边关之外,另有部分将领是圣上从他处T至助阵。” 展昭思虑了片刻,抬头道。
“展护卫说的有理,明日本府便前去请狄元帅T派卷宗,首先查明这些将领之中有哪几位是来自京城**”
包拯颔首,略作思考后,又道: “今日交战,展护卫与白护卫奋勇杀敌,真是辛苦了! 二位就先回帐中休息,待本府考虑周详,我们明日再另行商议。”
“谢大人,属下告退。”
展昭和白玉堂说罢,拱手行礼,回返自己帐nei。
二人卸下染了血的战袍,白玉堂一时却忘了自己臂上的刀伤,心思还有一半在疆场之上尚未完全收回,
用力一扯粘在身上的_yi衫,牵动了原本已经凝固的伤口,鲜血顿时又涌了出来,
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却吓坏了一旁的展昭**
“玉堂,你受伤了!”
阵前厮杀过后人人都是血污满身,加上方才着盔贯甲,他竟没发现他负了伤,不由连骂自己粗心**
“你等等,我马上去请公孙先生过来**”
“猫儿回来**”
白玉堂一把抓住就要奔出去的展昭,将他拽回自己面前**
“笨猫,急什么?你何时也变得毛躁起来了? 这点小伤哪用得着劳烦公孙先生,说了出去倒让人笑话白爷爷没用**我随身带了大嫂自制的金疮药,敷上便是,只需三五天就可痊愈。”
“玉堂,你当真没事?”
展昭仍不放心,拉了白玉堂在榻边坐下,将油灯移近检视他臂上的伤口,确定真的没有大碍才略松口气。
白玉堂见他神情稍稍放松下来,凑到他面前,抬手搭了他的肩,挑眉笑道: “如何,这回相信了吧?那番贼砍白爷爷一刀,白爷爷可去了他半个脑袋!再说**我自然知道把握分寸保护自己,你尽管放心**”
两人这般抵着着额头说话,吐纳间便可_gan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
展昭禁不住觉得面上一阵发热,忙退开了些,低低应了一声,道了句“我去取些清水来”,便急急走了出去。
白玉堂嘿嘿一笑,心想:这猫儿真是无愧君子之名,实在面薄得紧,还没真想逗他,他就不好意思起来。
片刻之后,展昭端了一盆清水回到帐中,只见那白老鼠独自笑得开心;但又见他眼中带着狡慧,知道若是问他难保他会说出什么古怪话来,于是便没开口,径自用布巾沾了水,慢慢融开余下的血块,褪下里_yi**
其间怕他疼痛又逞强不说,动作格外放轻,谁知他未曾喊疼,却*了脖子抱怨水冷**
展昭展颜,虽然忧心,还是淡淡一笑**
玉堂这时搞怪,大概又是因为他不自觉地蹙起了眉锋。拭去斑斑血迹后,那伤口虽然不算shen,却也翻开了皮r,烙在本是光滑的肌理上,仍是触目惊心**
“玉堂,忍一下**” 看着那道鲜红刺目的刀伤,展昭再度皱拧了眉,低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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