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满足与安心。
“玉堂**”
“恩?”
“我今后,会小心让自己少受些伤的**也不会再让你受伤。”
“臭猫,又抢白爷爷的话!”
荷花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似乎才眨眼的工夫,塘中的荷花全开了,出尘离染,清洁无瑕。
碧玉盅nei的莲子羹淡香爽口,甜而不腻。
只是,吃者无心**
好好一道j致的甜品,如白开水般,咕咚咕咚几口囫囵吞了下去,一双乌黑的俊目始终都定在眼前之人的身上**
“瘟神,你到底在看些什么?看了这许久!”
“你这没毛鼠好不讲理,我才看了一下,便被你说成许久**”
楚无咎摇着头叹了口气,一副“我不与你计较”的语气,转身对展昭道:
“恭喜展兄,你的伤已不碍事了,再过三五日便可完全恢复。”
“多谢楚兄,有劳了,只是展某无以为报**”
“展兄不必客气**”
楚无咎抬手,笑着打断展昭。
“江湖之上,便是萍水相逢,路见不平也该拔刀相助,何况这本是自家兄弟之事**”
“瘟神,谢了!”
瘟神果然不愧这神医之名,才刚过半月,猫儿身上那些可怖的伤口已经全部长平结痂,不日便可痊愈!
“这份情我白玉堂记下了,日后定会报答于你!”
“玉堂此言差矣,你我之间的交情,又何来的‘报答’二字?”
“没毛鼠,你自命风流,却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么?银钱可还,情本无形,也确实难报**”
一直一言不发的段司洛开口,淡淡一笑,起身走了出去。
展昭只觉得他话中有话,心中一动,却不愿随意揣测他人的心思,便未细想下去。
而白玉堂认为段司洛生Xi_ng古怪,更是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撇撇zhui,嗤之以鼻。
三人中惟有楚无咎听出了他话中的玄机,只得暗自苦笑,又说了两句话也转身离去。
展昭站起身来,舒展着多日未动有些发酸的筋骨。
虽然体力尚未完全恢复,比起前段时间只能卧床的状况,body还是轻松了许多。
伸了个懒yao,举起的双臂还没放下,已经被突然晃到眼前的白玉堂一把抱住**
“玉堂,不要胡闹!放手**”
身后大门敞开,若是有人从此经过,正巧看了去,这成何体统**
“偏不放!什么胡闹,猫儿,你不知道我等今日等得有多辛苦?你伤成那样,害我想抱你一下也要畏手畏足,今日便要一并讨回来**”
白玉堂说着,不顾展昭的挣扎,紧紧将他搂进怀里,贪恋着这扎实确定的_gan受不肯放手,俯下头去便要“讨债”,还没偷得半分香,结结实实地拳头已经招呼到了腹上,不得不立时松了手哇哇叫道**
“展小猫,你对外人一向手下留情,怎的对自家人却如此cu_bao,说打便打?”
“对你这强盗般霸道的人就要如此,不然岂不真被你当作了三脚猫?”
展昭一眼横过去,看白老鼠那表情,又觉得十分好笑,摇了摇头,转过身去轻掩上门,免得这老鼠一时兴起又想出什么鬼点子,真被人看了笑话去。
果不其然,才这么想着,已发觉那家伙又靠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揽住他的yao将他转过身去,面对他一脸的坏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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