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干自己的事一样。
「你还敢说,那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吗?」故意反讥回去,相同地,身为自己的哥哥,他也曾做过那狗皇帝相违背的事来不是吗?
还想教训他?不如先检讨自己吧!
「……随便你。」说完旋即离去,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只是受母亲大人之命,传个话罢了,要不要去也不关他的事了。
待鼬离去後,小樱的纤纤玉手抚上佐助那微露的X_io_ng膛,轻声细语地说:「佐助爷……我们再继续吧……」
佐助却一反方才的热情,冷淡地打断她的话,「好了,穿好你的衣服,回去。」
经过鼬这麼一破坏,已经没有任何的兴致玩下去了。
「佐助爷?」小樱怔住。
他在赶她走?这麼快就翻脸不认人了?佐助果然还是一样地…绝情。
小樱拧著眉宇,沈默地穿好衣物,依她对他平时的个Xi_ng,最好不要多说话,免得机会就错失了。
待整好身上的衣服後,再抬眼看佐助一眼,没想到佐助却拿起酒来小喝一口,眼光根本没有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过!
此时,敲门声响起,一名仆役走了进来,他恭敬地对小樱颔首道:「春野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人倒是已经准备好要送她出去了,她再怎麼不甘、再无奈也得离开。
没关系,有的是机会!
待小樱离去後,佐助还是保持同样的动作许久,最後终於动了,走到窗口前,拳头重重地打在窗口边的雕花柜上,力道之大,险些没有整个碎掉。
「狗皇帝,有胆就赐婚给我,以为这样能够牵制我吗?」笑话!要是这样能够让他这个宇智波佐助呈服的话,那他就不叫宇智波了。
「哼哼…你的礼物,我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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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鸣人凤冠霞帔地坐在喜床上,等候著他的“夫君”进房。
他终究是还是“嫁”进来了。
轻叹了一声,他扯下披在头顶上的红帕,井野就在门口候著,等佐助走来,她就会敲门通报信息。
鸣人走到桌前,先将摆在桌上的两只酒杯斟满,再从袖中取出预先藏好的瓷瓶,然後将瓶中的粉末倒在桌上其中一只酒杯内,之後端坐回喜床上,盖上喜帕,当作什麼事也没发生。
等他谢酒回来,就算酒量再好,想必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届时他看不清自己的脸,再让他喝下他早已准备好的迷幻药……
紧张地呼口气,该怎麼办?
揉揉额际,虽然曾信势旦旦地跟母后说好有计画,但是……
能够撑一天就算一天吧!
「叩叩!」窗外传来两下轻微的敲打声,井野压低声音传来:「少爷,将军来了…」
鸣人心口一跳,随即喃喃自语安We_i自己:「别慌、别慌,一切都照计画来,应该不会出了什麼乱子才对…」
「你下去吧。」外头隐约传来熟悉男人的低喝声,鸣人在房里却听不真切。
「是……」再怎麼不安,也得听令离去。
他居然遣走井野!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鸣人听到开门、关门、倒茶的声音,但就是使终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
「过来。」冷声命令鸣人。
男Xi_ng低沈、清醒的嗓音完全不像是在大厅喝喜酒的人!这是怎麼回事?不是听说他和许多好友喝了烂醉如泥的吗?
「怎麼?你是饿到没力气走过来了吗?」浑厚的男声低笑,慵懒地调促他,这女人呀……藏在温室里的花,原本他是连经过喜房的意愿都没有,要不是他的好友们故意把所有的客房全占走了,不得已才回到这
间房间,和这狗皇帝的女儿共处一室。
想了想,或许玩玩也不错,反正都自动送上来了,不接受他的好意怎麼行呢?
见鸣人一动也不动地,自己只好主动走过去,歪躺在床上,半合著眼,带著一丝挑剔的目光审视身略清瘦的女人,这身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单薄,她真的是从全国最好的温室出来的吗?
这样子的女人压根不投他所好,他向来喜欢丰腴肉感的女人!
鸣人自始自终都不说一句话,佐助挑起眉,探手就要掀开他头上的红帕——
「等等!」鸣人往後一缩,深吸一口气,壮著胆子道:「我……母后交代了,揭喜帕之前一定要先喝交杯酒才行……」
绝不能让他清醒时看到他的脸!
「这是哪来的规矩?」佐助不以为然地皱起眉头,「还喝什麼交杯酒?太麻烦了!」说著就要抓下他的盖头。
「不能省的!」鸣人再度避开他,却险些被他扯到。
「母后有云…她说不喝的话,会不吉祥的!」紧张之下,他竟开始胡扯一番!
「……」狐疑地看著鸣人,撇撇嘴,「真麻烦。」
鸣人不理会他的耐烦,迳自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桌前,端起事先准备好的酒杯,「你一杯,我一杯,要喝了才大吉大利。」
瞪著鸣人拿过来的酒杯,闷哼一声,「没想到你蒙著喜帕还可以走动,这本事倒还不赖嘛!」说完接过他递来的酒杯。
见佐助听话地接过酒杯,心底才稍安定,正举起酒杯就要饮下,温暖的大手突然握住他要举杯的小手,全身一震,酒液随著涧出杯外——
「别慌。」佐助低哑地道,没想到这女人的反应还挺大的嘛。
「放…放开我!」鸣人试著要挣脱他……
「所谓的交杯酒,咱们的手就要交勾著喝酒才对吧。」他似笑非笑地道,厚实的大手还紧紧抓著他的手,不容他挣脱,随之交缠在一起。
「快点喝了它,喝了之後就要上床睡了!」时间也不早了,明早他还得到军营去。
仰头就将酒给一饮而尽,见到鸣人如此这般磨蹭,开始催促他了起来。
鸣人见佐助把酒喝了下去,心才放心下来,慢慢地饮下这杯酒。
「快点,你要是喝不完,我就代你喝!」说著就要将鸣人手中的酒给抢了过来。
「不…不行的…这样会不吉利的……」
「吉利、吉利!要是错过良辰吉日才算是罪过!」他不耐烦地低吼。
听出佐助的不耐烦,心想药效怎麼还没发挥?难道量放的不够多吗?
见鸣人没有再喝下去的打算,失去耐心的他,猛地打飞那杯酒,一把抱起鸣人,丢向坑内,旋即自己也爬了上去。
「等…等等……」在情急之下,红帕不小心脱落了下来,露出那金色的发,与那张熟悉的面孔……
「是你?!」那湛蓝的眼睛、那美丽的金发,不就是上次在灯会见到的那名愚蠢的“男孩”?
「啊……」很清楚地看到佐助那张令他心悸的脸,他知道,他认出他来了……
「原来你就是那狗皇帝的女儿?」毫不忌讳地在他面前称呼他的父亲。
「我……」
「这样也好……管你是不是他的女儿……」说著说著,他开始头昏了起来,怎麼回事?方才喝的酒……不可能的!他可是千杯不醉的,怎麼可能会觉得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