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份尊重,实与教主夫人无异。
难怪当杨诗诗带着两名侍女轻装下山来此烧香之时,庙中的那几名僧人如同见着亲生父母一般,逢迎了上去。
侍女打发了香火钱之后,便同僧人们一起退出,将大殿留给诗诗一人闭目冥想祝祷。
她想要个孩子。
很久了。这个心愿从她跟了东方开始,就一直在她心中萦绕。
然而东方不败却似乎还没准备好。
他的第一个女人沈氏,死于难产,母子偕亡。从那以后,他便再也不曾将种子留在任何一个女子的体内。虽有妻妾盈门,却膝下空虚。
东方不败今年已经三十三岁。
杨诗诗也已经快要三十岁。
东方可以继续等下去。女人却已经等不得。
"求娘娘恩赐"她喃喃自语。
她知道,就算东方遗在地,她却仍然有机会可以怀孕这便要看天意巧合了。若是真有了麟儿,相信东方也会由衷高兴。
"杨姑娘。"一个冷涩的男声从她身后响起。
诗诗吃了一惊。侍女与僧人把守好门户,怎会放闲杂男子入内?若说是敌,也万无敢侵犯黑木崖山脚之理。
她猛回头,同时下意识护住自己要害。
那男子无进一步动作,诗诗却已经花容失色,坐倒在跪垫之上。
"怎么是你?"
眼前人是东方不败。
却又不是东方不败。
以诗诗的熟悉,自然可以极轻易地分辨出,眼前人乃是易容后的马小二。
东方不败有一双藏住星光的眼睛。
马小二的眼睛里,却只有人间的旋涡。
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改变自己的声音。
在众人面前,马小二自有一套功法,可以模仿出东方不败的声音,只是颇为耗费内力。然而他自己天然的嗓音,却在修炼葵花宝典以后日益变得尖利,令他不得不压低嗓子讲话,听起来十分怪异别扭。
马小二就用这如公鸭一般的嗓子桀桀干笑了两声。"我要进来,谁敢拦我?"
诗诗定了一定。"你小心些,莫被人听见了你说话你来这里作什么?"
"我关心你的安危,所以尾随你来此地,暗中保护。有何问题么?"
"没有。"诗诗勉强一笑,飞快地站起身来。"我要回去了。秋婵,雪月!"
"不必叫了。"马小二Yin恻恻地微笑着。"她们听不到的。"
杨诗诗没有答他,转身朝着后门而去。
"在我面前,你想逃到哪里去?"
巨大的观音像下面,马小二快得如一条鬼魅。
他拦在杨诗诗身前,似一条来自地府的恶狗。
"你究竟想做什么?"
为了掩人耳目,诗诗被迫与马小二共居一宅,长达五载。
五载之间,她闭门不出,隔三岔五便偷偷溜去花田找东方不败依恋一番。马小二也十分识趣,规规矩矩待在一楼,从不上去打搅。
然而自从去年开始,相安无事的情境开始改变。
开始是杨诗诗换衣之时,总觉得有人偷窥。
后来发展到她的亵衣居然莫名其妙不翼而飞。
最后,她沐浴之时,马小二堂皇地闯了进来,道声走错,再堂皇而去。
"怕什么?他本是个没有种的。"杨诗诗只得这样安We_i自己。"就当自己是宫妃,被太监看到了,也没什么不妥。"
"你你想怎样?"诗诗壮着胆子呵斥。"我是教主的人,你敢对我无礼?"
"无礼了又怎样?"马小二再
踏出一步。
杨诗诗退入观音像下的死角。马小二的脸已经凑得很近,他的气息吹在她脸上,令她不舒服。而眼里的兽Y_u,却令她感觉熟悉那是从很多男人的眼中曾经见到的东西。
"你"诗诗咬牙。"你根本不是男人,难道还想要最我做什么不成?"
"我不会强暴你。"马小二忽然狂笑起来。"我当然也不会杀你。"
他闪电般出手。
杨诗诗若一只落入了蜘蛛网的可怜飞虫。
"我只是很好奇。很好奇我这辈子也没碰过的,令‘他'如此迷恋的,女人的身体,究竟是何等奥妙?"
马小二撕扯起杨诗诗的衣裳。
尖利的叫喊划破苍天。马小二迅速点了她的哑穴。
丰盈柔白的胴体赤L_uoL_uo地呈现在观音像下。
观音的脸孔,从这个角度看起来有些嘲讽之意,或是黯然。
马小二的手一点一点地在这胴体上游走。
已经不再是十七八岁花朵初绽的烂漫,却散出盛放时刻最为成熟狂热的香气。
这是一具令男人心动神摇,血脉贲张的女体。
马小二却用手狠狠地掐了下去。
杨诗诗痛得一哆嗦。
"就是这两个奶子,让他爱你多过爱我吧?"马小二的眼中竟然露出嫉妒之色,大力地在她Ru晕上留下斑斑血痕。
忽然,一把小刀从他袖底滑入手中。
银光一艳。
杨诗诗浑身皮肤收紧,毛孔中渗入难言的寒意。
"你很怕?"马小二Yin糜地一笑,刀身在杨诗诗Ru房划过。
一条血痕,平添了几分凄楚的美感。
"割了她们,你就和我一样了吧?错了,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个地方。"
他伸手去Mo杨诗诗的下体。
"和男人不一样么?"他自语,很是粗暴地探索。
那幽深神秘之处经不起如此糟践,纵然全身要穴受制,那处的肌肉仍是干涩而疼痛地蜷曲战栗。眼泪无声地从她面上流下来,在脂粉上面留下纤长而凌乱的痕迹。
马小二Mo到幽径,狠狠地用手指插了进去,一次又一次反复强暴着了杨诗诗的哭泣。
忽然他将手退了出来,转了转刚才那把小刀。"不知道用这个捅进去会不会令你快活些,嗯?"
寒亮的刀光逼近。
杨诗诗晕了过去。
"不要"杨诗诗猛然坐起来。
天已经黑了。
碧玉花瓶中插着几枝梅花;白墙黑木,卷帘垂珠这里是竟然是自己的卧房?
秋婵笑吟吟地拿着毛巾过来。"夫人您醒了?大夫说您没什么大碍,只是心中愁苦,要好好放宽心才是。"
雪月赶紧将一个锦垫塞入诗诗的背后。"是啊,虽然教主不常来,可是毕竟他也不曾去找其他女人啊!夫人莫要太挂心了。"
怎么回事?
昏迷之前的事情绝对不是自己的一场臆梦或是幻觉。
她立刻伸手探入自己的衣裳。
隐隐地痛。
"我怎么会晕倒的?"她问。
"您不记得了?夫人在娘娘庙求子,忽然就晕了过去。我们费了好大劲,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