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男友,邵言。”
**“男友”?我一直以为李莫延打定主意游戏人间,玩到99岁也不会收山。而他却找到“男友”?
的确以前我劝他正经做人的时候,他也玩笑地说过,只要能找到“长得帅肯让我干的”就可以。
只是他这么快便找到这么个人,我实在是想不到。
邵言已经拉开椅子,动作潇洒,又伸手来握,金表晃得人睁不开眼。
李莫延见我吃惊,也有些讶异:“我以为舒念跟你说过邵言了。”
“他没说过。”挤出个笑,坐在邵言拉开的椅子上。这么说来连舒念谢炎都见过邵言,李莫延这次,对这个人,是认真的了。
其实这样也没什麽不好,李莫延早就跟我说过,与我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关心他也不是为了要他回报跟我恋爱。
我甚至也一直劝莫延收心,找个人好好交往。他现在不再荒唐滥交,正式找个男人安定下来,不也正是我一直以来所期待的。
他找到归宿,我该好好祝福他才对。
看得出来邵言是个非常讲究享受的人,对菜色配酒很有见解。
他对我这个“莫延的晚辈”也表现得极有耐心,与我坐得很近,翻著菜单不停问我是点一道芦笋蒸蟹钳好,还是点整只螃蟹敲开了慢慢吃好。
莫延笑:“点蟹粉冷皮吧,这家店有很好的粉红克鲁格香槟。”
邵言仍然挑起眉毛含笑看我,我揉揉鼻子:“还是蟹钳好了,容易入口。”
邵言转头灿烂一笑:“那就点蟹钳。”说著有意无意,手指在我腕上轻轻一捏。
我坐著只觉得别扭,邵言又说:“配气泡白酒只怕比克鲁格香槟更相宜一些。”言下是咨询我的意见。
按捺著回应:“气泡酒比香槟清淡,本是容易配的。”邵言仰天爽朗地笑,幽默地伸出手来:“英雄所见略同,握个手吧。”
勉强出手握一下,手掌与手掌分开的时候,对方居然中指屈起,在我掌心长长地画了一道。他手指温热干燥,搞得我连耳朵都要红起来。
之後邵言便更加过分,小动作不断,到热菜上来,手指竟然在桌下轻轻弹动我大tui。
这也太没分寸了,我怒目他,他却正转头与莫延说笑,一脸坦然。
找个借口去洗手间,把一身郁闷发Xie在厕所隔间门板上,用拳头击得眼看要穿孔,长长地出了气才回去。
到得包厢那两人靠得很近,手在桌子下握著,见我立刻分开,佯装无事吃喝谈笑。啧,总不是在做好事。
我实在气闷,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
好容易吃完了又被两人拉去酒吧喝酒。
李莫延与邵言显然正在蜜月期,两个人在桌上打情骂俏,蜜里T油,又是Mo手又是捏肘弯。我看著只觉得自己多余,恨不得能变成隐身人。
最可恨是邵言一手Mo著莫延,另一手也总有意无意,碰触我的body。
这情况实在太诡异,我想尽办法,要跟莫延找个机会单独谈话,竟然从未能ca进zhui去。
末了好不容易才回绝掉邵言“领略真正的S城夜生活”的提议,莫延虽觉得扫兴,还是僵著脸去取车送我。
邵言笑眯眯地跟在後面,到了车前要莫延“闭上眼睛,有个惊喜给亲爱的你”。
莫延那辆黑色凌志简直给布置成了结婚花车,後座摆满玫瑰,香得!人。而李莫延居然斜著眼睛,feng情万种地瞥一下邵言,翘著zhui角用鼻子跟对方道了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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