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的样子,让他眼里只有我,让他看到我就勃起,就像我看到舒念一样。
我重重挺进他的身体,紧紧抱住他,他身体越来越热,慢慢开始呜咽。
我把他翻过来,见到他分身也慢慢抬头,便用力掰开大腿再次把自己埋进去。男人脸上的表情慢慢破碎,终於开始呻吟。
他的脸上满是汗水,眼神迷离,因为痛苦侧著头蹭著枕头的样子,让我全身紧绷,再管不住下身的动作,用力顶撞起来。
他那麽像舒念,我没办法遏制自己,控制不住动作。他一开始还用自己的手轻轻套弄前方,後来便双手紧紧握住我的肩胛,把头窝在我怀里,竟然呜咽起来。
他原本是低沈风流,深思熟虑的声音,变了调地呜咽,反而格外Xi_ng感,我从头皮到脊背都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把他按在床上,再次重重顶进去。
越是激动越无法发Xie,下身第一次这样顽强坚硬,我流连著他的炽热,盯著他左脸颊被汗沾湿贴在脸上的一缕头发看。他从颧骨到下巴的曲线流畅美丽,在灯光下有点暗暗的反光。
看著他在身下痉挛,张大嘴呼吸,我终於将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重重顶弄他内壁,他里面不住蠕动,令我从头顶到尾骨同时收缩,在他身体里剧烈地发Xie出来。
好像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一样,我趴在他身後,半天不能动弹。这是我一生中最激烈的高Ch_ao。
他背对著我趴著,腿根不住颤抖。我将下体从他身体抽出来,看到有些许血丝跟著白浆流出来。似乎是受伤了。
他原来这样容忍,痛成这样也不生气,默默忍耐等待我发Xie出来。
我从他背後抱住他,按摩他X_io_ng膛帮他理顺呼吸,他侧脸上全是汗水。睫毛湿漉漉地。
有那麽一个瞬间,我觉得他就是舒念。我想要跟他在一起,如果舒念要我爱别人,那麽我会好好爱这个人。
我吻著他鬓角在耳边追问他名字,他先说“LEE”,最後终於迟疑著,用母语说“李莫延”。他说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有些怨气的样子,也是,这样帅气风流的男人叫了这麽个有些哀怨的柔弱名字,是很不相称。
我逼著他记住我的名字,他有气无力地笑,有些无可奈何似的。他看我的样子,像看个孩子,那副神情让我怦然心动。
他看上去很累了,脸色苍白的。我不敢提醒他查看下身的状况,很想抱他去清洗,但他一副虚弱的样子,我不敢再碰他。
关了灯我心里慢慢念著他的名字“莫延”,从背後抱住他,听著他的心跳,几乎是立刻就进入熟睡。
在酒店醒来的时候我是一个人。那个我下定决心要把他当成舒念来爱的人早已离开。我仰卧在床上很久看著天花板,如果不是床单上还有体液的痕迹,一定以为自己是做梦。
这个人真的存在过吗?我真的不是思念渴求舒念到了疯狂的地步,把任何人都当成舒念了吗?
“LEE”,“李莫延”,这两个名字可能也不是真的吧。
躺著觉得似乎天花板都会掉下来砸在身上的地步时手机响了。我真笨,昨天居然连电话号码都没有跟那个人要。不过要了也未必会是真的吧。
我心里反复地喃喃著“奢侈品”,觉得自己有点悲凉地赶回学校,应教授召唤去实验室报到。
跟舒念打电话的时候跟他说起LA的风情,扯到gay bar的时候,他那边吞吞吐吐:“其实我听说,在gay bar,很多时候也能遇见适合自己的人。谢炎的一个设计师朋友,就是在pub遇见自己的另一半,现在都快结婚了呢。”
是啊,只是如果忘记要电话号码的话,就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吧。
舒念觉察到我的迟
疑,问:“小洛你常去gay bar了麽?”
不知怎地我就跟舒念说:“是啊,遇见一个人。”
“啊,太好了,是什麽样的人?”
原来我遇见别人,他会觉得“太好了”。我脱口而出:“跟你很像的人。”
舒念明显是不好意思了,那边嚅嚅半响,说:“你这孩子,恋父情结还真深。”
恋父,舒念莫非心里真的只把我当儿子。一想到这里我就抓狂。
临近论文交稿日期,教授也在抓狂,一连几天把学生锁在实验室,钥匙当众吞到肚子里,手机全部没收。
Simon憋得要发狂,他前些天与那个在gay bar认识的大肚子Paul过夜,想不到对方是某个他一心一意想要投靠的公司的人事部经理,正想趁热打铁将简历送过去。
我跟他说发发email也可以,实验室网络还是通的。Simon叹气,谁一夜情还交换email地址?其实谁知道啊,说不定他给我的电话号码也是假的。男人跟男人,上了就上了。彼此都是寻欢作乐的小猪,从没听说过有谁真就一直在一起了的。
我心里闷得很,埋头苦写,把键盘打得劈啪响。
那边Simon又自言自语,一定要想办法出去,到那家gay bar去找找,Paul说他们每周周末都在那家店聚会,说不定也能找到。
周末午夜教授总算想起来还有群学生给他关在实验室,被放出来的时候我几乎想都没想便叫了的士抄近路往市中心赶。
果然又遇上交通阻塞,我心急如焚。付了钱下来跑著过去。一路上再次撞倒行人无数。
我跑得并不很快,进酒吧的时候心跳得却像要蹦出来一样。他果然在,与一个红发白人男人交谈。他简简单单穿一件白衬衣,体态风流,在满场的刺青大叔中醒目得很。
我想莫延这个名字是真名,因为我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失态地喷了酒。
李莫延改口用中文跟我说话,口气寒暄得很,真不像之前上过床的人的对话。我心里闷闷地,将手中的矿泉水瓶捏得爆响。
终於还是忍不住问他:“那天你怎麽不说一声就走了。”
他搪塞我:“啊,我有急事……”
“你可以叫醒我的。”
“不好意思……”
一定要这麽客套吗?我该怎麽跟他说,难道直接跟他说“舒念要我去爱别人,而你长得像舒念所以请你跟我交往”?然而无论如何,要跟他说明,我不只是想要跟他一夜情。
还没开口,之前与他对话的红发白人插嘴:“你们在说什麽?”
他莫非不是单身?我有点忐忑: “他是跟你约会的人?”
“不是。刚认识。”
“那你今晚要跟他走咯?”
“……恩哼。”他耸耸肩,眉眼里也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挑逗。意思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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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因为先认识所以就不顾我的感情更真挚吗?舒念先认识谢炎,莫延先认识的不是我吗?
这人怎麽能这样,这次明明是我先认识的……我不行吗?心里这麽想著,嘴上居然说了出来。
莫延目瞪口呆,似乎是狠狠地被我的话雷到了。
红发人上来扯开我:“喂,臭小子,你这是干什麽?”这个人举止粗鲁,身上穿满了环,这样的人,莫延居然也要跟他走?
我指向莫延,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