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古董商。据说当年震惊国nei的东陵盗案,孙殿英盗出的大部分明器都是经我这位太伯公之手变成军饷。
只是我这位太伯公自幼体弱,隐居庐州没几年便发生九一八事变,他跟管家一起下了江南,没多久便死于肺痨。
按理说这位太伯公应该跟我没什么瓜葛,但据说,我出生前夜爷爷梦见了他那从未谋面的大爷爷,我那天妒蓝颜的太伯公。
太伯公跟爷爷说,一定要让我用他的名字。
爷爷高兴A,以为吴家又要出一个像太伯公那样厉害的大人物,只是让爷爷你失望了,此吴邪非彼吴邪。
我说我那亲爱的太伯公,既然你要我继承你的名字,那为虾米不把你那经商天赋一道给我?我不贪心,你给我十分之一我也不至于这般没出息A**
我瞅着照片上那张几乎跟我一模一样的面孔。
说实话,很惊悚。
这也太像了吧**
我别过目光去看照片里的另一个人,然后又被结结实实吓一跳。
龙脊背!
那军装小哥手里握的是我们家镇店之宝AAA!!!
好吧,那龙脊背确实是我太伯公留下的东西。当年文革红卫兵抄家的时候,我爷爷拼死了才保住它。
这个人又是谁,没人能告诉我,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十多年,毫无痕迹可寻。
太伯公写字真的很好看,跟我完全不同。
我看着照片背景里粉墙黛瓦的小院,突然做出一个决定——
我要去庐州。
似乎大学毕业后就没这么冲动过。
我紧紧背包kua出火车站。
结果完全不知道要去哪里。
我耙耙脑门,在市区地图前想了很久。
好吧,先去城隍庙!
庐州这个地方很小,小得从火车站到市中心坐公交不用一个钟头。
这让我突然想起在上海的时候,买瓶酱油要颠簸两个多小时。
庐州小,它的城隍庙也小。走几步拐几个弯就到了头。
我叹口气,打算重新走一次。
刚转身就看到有个很老很老的老头坐在玉器店门口抽烟。
我顿时乐了,屁颠屁颠跑上去:老人家,跟您打听个事儿成不?
那老头悠哉的看了我几眼,突然开口道:有烟吗?
有有有!我掏出那包当牌面用的小熊猫,整个塞进老头手里。
老头闻了几下顿时两眼放光。
小伢,想问啥?
我坐到门槛上想了想。
30年代左右,庐州是不是有个很出名的古董商?
老头正吞云吐雾乐在其中,听了这话愣了愣,捻灭烟头。
小伢你还真问对人了。
那您知道这在哪吗?
我从背包里取出那张旧照片,背景里的青瓦白墙悠然安逸。
老头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
没了,文革的时候被红卫兵砸了个干净,又放火烧,早没了。
心里突然有某个地方落空了一块,我低头看着照片里的太伯公,明明是与我一样的脸,笑起来居然那么好看。
**是吗**
我扁扁zhui,把照片夹回本子里。
这院子旧址在后街。老头站起身,看不出还挺硬朗。那株老银杏是唯一留下的东西了。
看着老头拿起紫砂壶就着zhui儿喝茶,我轻轻笑了笑。
谢啦,老伯。
绕过前街,跟那些主人打声招呼,便从屋子里穿过去,而后一脚踩在坚实的路面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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