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父M_的一封信
墓园,一对夫Q站在坟前,暮秋的雨打在石面上,泛开水晶色的涟漪。
Q子泣不成声,两眼肿得像核桃。丈夫低声安We_i,搂着她的肩往回走。啪!一只白白的物事掉下来。
那是只兔子布偶,看得出有些年头了,纯手工羊毛陈旧发黄,却保养得很好,有多处修补的痕迹,穿着天蓝色的围兜,上面用银线绣着一行英文,和对应的中文:爸_M收,宁星寄。
“**!”Q子倒抽一口凉气。丈夫用颤抖的手拾起。
下方更小的字标注了地址,和四个字:信件nei启。
做父亲的毫不犹豫地打开,这一刻,他完全没想到这是不是个恶作剧,只有激动难忍的心情。
里面用牢固的牛皮纸包着一团雪白的绢布,抽出抖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淡绿墨水书写的中英文长信:
嗨:
老爸,老_M,好久不见。我不知道你们那儿过了多久,但我这儿可真够久的。
我也不知道这封信能不能送到你们手中,我祈祷了一切我能祈祷的,上帝,梅林,佛祖,耶稣基督,还有龙**哈哈哈。
首先,我穿了。不是穿到美nv如云的瑶池仙境,而是一家三口的西方神界——开玩笑,是1932年的伦敦,还是一本书里的伦敦!当初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知道了,那理由可真够无力的,待会儿讲
。
那本书的书名叫《哈利·波特》。
做M_亲的差点晕过去,连连拉扯老公的袖子:“远!远!”宁远沉着地拍拍她,示意她继续看下去。
切,老_M肯定记得,就是她推荐给我看的。我是看到哈利那没用的小子在墓地被一群从Voldemort的魔杖里冒出的幽灵保护就没兴趣看下去了——没见过这么废的勇者,这么蠢的魔王。可是为什么我就穿到魔王身边去了呢?
这次宁远都有两眼一黑的_gan觉。
他还是那么蠢,事实是我没见过比他更蠢的人了。相遇那年,他五岁,我也五岁。
我不想谈书里怎样,他们已经是我的亲人,朋友,同学,老师**没有nv朋友,因为很遗憾的,你们的儿子和魔王成一对了。
“他怎么找VoldemortA!”做M_亲的不甘心地叫起来,“应该爱上教授!西弗勒斯多么shen情A!”
**重点不在这里吧。宁远无言以对地瞥了眼Q子:无论是斯nei普还是Voldemort,他们都·是·男·的。
不过只要他的儿子活着,好好地活着,变成同Xi_ng恋他也认了。
古人用撞墙表达愤懑,但我并不想撞墙,这件事是你情我愿。他是我爱的人,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他是个笨蛋,骗他扎小草人,他xing_fen得把手指敲破;觉得梦遗丢脸,就把自己弄成了*。Y_u望大得没命,一点大就想征_fu世界,过荣华富贵的生活。这也正常,孤儿院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呃,也没那么糟啦,有_yi穿,有饭吃,有破毯子盖,就该_gan谢上苍了。
总之,他现在是Dark Lord,shen夜城总督,很好的王。我的职业是炼金术师,英格兰银行的户头很多哦,都是我努力积攒的功劳
我想跟你们说说我的成长经历,可是太多了,一言难尽。我掉到这个世界是被人拉过去的,一个麻瓜nv人,她的本名叫拉米亚·布鲁姆,犹太人,亲人被纳粹杀了,二战的原因和巫师有关,她就想颠覆巫师界。但是她的行为违反了时空法则,产生了逆反力,只要在那个界点附近,谁都有可能中奖,我也是碰巧,不算冤枉。
我很想你们。刚刚来这里到十六岁之间,我因为灵魂损伤不记得以前的事,心里也很难受。当我想起来时,我实在舍不下Volde。他就在雨里,来找我。我想我的body可能死了(我用的是别人的body),那些穿越点又随时在变,找不找得到是未知数,但这到底是借口,我对不起你们。
男子汉总要独立,我计划一毕业就搬出去,_F_子都和死党看好了,你们就当我在外面住吧,在国外,回不来**
说了一大堆,还是对不起。我从不想过洋水喝咸水,老子就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将来找好工作孝敬你们。所以我想,我会试着回来。本来不想说的,没成功的话很气馁,但是我有无限的时间(那笨蛋想永生想疯了,连带我也死不了),我有很多失败的机会,也可以抱着成功的希望。
我想和你们说Volde的事,他的好,他的漂亮(真是美得不得了),不过还是保持神秘_gan吧。我若回来,一定带着他一块儿回来。
希望信送到你们手中,我祈祷一切我能祈祷的,不管是耶稣基督,上帝,梅林,佛祖,龙。
爸爸,_M_M,祝你们幸福,哪怕你们的_gan情曾经好得让我r麻。
PS:老爸再振雄风,让老_M生一个吧。
“这臭小子!
”宁远将信揉成一团,又依依不舍地展开,连看了好几遍,和Q子哭红的眼睛相对,狂喜、欣We_i、酸涩、期盼、忧伤、挂念**复杂的心绪搅成乱麻。
他们都不怀疑这封信的真实Xi_ng,这样的口气,字里行间透出的亲切,确实是他们的儿子无疑。
“小星什么时候回来A?”做M_亲的抽抽鼻子。做父亲的轻轻抱了她一下:“会回来的,我们一起等。”
作者有话要说:叹气,好不容易想弄点颜色区分,一堆人抗议,索Xi_ng改回原来的——最标准,保证看得懂。
我以毛主席头像发誓
下课铃响,一排有个男生拎起书包往前门冲。
“宁星,回来!有活干!”后排一个哥们唤。
叫宁星的男生倒退着走回来,乌亮短发白净皮肤,穿着厚跟登山靴也不出168的个子,看起来像个中Xi_ng气质的美少nv。“什么活?”声音也不若男Xi_ng低沉,纯净明澈。唤人的同学评头论足一番,满意地MoMo下巴:“扮我的nv朋友,报酬很**呃!”
“去死!”宁星直接把书包甩他脸上。另一个哥们从后面偷袭,勾住他的脖子:“你不是缺钱吗?”
“再缺钱也不干这事!”
“100!”先前那哥们揉揉鼻子,锲而不舍地喊价。宁星伸长了tui想踹他,被身后的哥们拖远:“我也加100!嘿,宁星,又没啥,不用化妆穿裙子,你这样就很像nv人**嗷!”
厚重的高跟靴踩到是很痛的。
“我把你的小_chicken__chicken_切掉你会更像nv人。”回头再扁一拳,宁星得意洋洋,“附送东方不败的绣花针!”
说到东方不败,就想起林青霞演的经典,A林姐姐宁星陶醉了,轻飘飘地晃出去,又被两个人堵住。
“你们今天想干嘛?”他不高兴了。
“堂前B供。”一个男生搬来两把椅子。另一个用铅笔盒充当惊堂木,配He地叫了声:“威——武——”
“切,你干嘛不把脸涂黑。”宁星不领情地踢场,脚才抬起就被青了眼的哥们从后头抱住,顿失平衡地AAA。前面两个没良心的还交头接耳:“可惜,若是穿超短裙,就有美景赏了。”
“男人的下面有什么好看,又不是彼得大帝,走在路上还有个下空的nv人掉在他面前,让他_gan谢主——‘天堂之门打开了’。”
“是男人的话,只能说地狱之门打开了吧。”
宁星气急败坏地喊:“是森林之门!你们都泰山!”众人一致叹气:“宁星,我们知道你那边毛发比较少,不用伤心。”
这下不气爆也气爆,三个虎背熊yao的男生齐上才压下暴走的兔子。而在他人看来,这场景就像一群恶霸男欺凌良家nv。
“宁星好可怜哦**”
“是A。”
两个nv生躲在后门偷看。
“好了好了,别欺负他。”总算有个人出来说公道话,但是看他贼笑的表情,显然没安好心,“宁星,你还喜欢三年级的黑百He吗?”黑发少年脸红了:“不关你事。”
“你不觉得你们不配吗?上次向你告白的那个nv生不是挺好,个子小长相又甜。”
“我不喜欢她。”宁星皱眉,他最讨厌那种嗲声嗲气,糖水似的nv孩了。
他喜欢冷Yan的,高傲的,独立刚强,还要清纯和一点点孩子气**嗯嗯
“可是你们身高配A,她157,你165刚好。”
“不许提我的身高!”像被火钳烫了一下,宁星跳起来大喊大叫,但他再跳也跳不出三等残废的范围,一帮哥们怜悯地劝他:“百He大姐可是有170以上A,宁星,放弃吧,天涯何处无芳草**”
“不
!”
“非要我们和你打赌吗?”
“赌就赌!”宁星慷慨地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重重拍上桌,“我以毛主席头像发誓,总有一天会泡到一个大美人给你们看!”
“然后呢?”
“然后**我被那帮混蛋骗去KTV,把钱都用光了。”说到心酸往事,一头银发的娃娃脸青年悲泣。
和他在一起的绝美黑_yi男子摇头叹息,搂住他。小小的电话亭,却温暖如春。
红色电话线在指间蜿蜒,拨响的铃声连通了家人,传来一个急切的nv声:“喂喂,小星吗?”
“你A,别总是**”
“我想儿子嘛。”
相视一笑,炼金师在魔王怀里,拿起了话筒:“喂,爸,_M,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里有个典故:西方nvXi_ng早期都不穿neiku,彼得大帝1717年访问巴黎,他骑马走过拥挤的街道时,一位姑娘突然摔了一跤,滑倒在地,这位漂亮的巴黎姑娘劈tui叫喊起来,沙皇因此带着喜悦的心情,戏谑地说:“天堂之门打开了。”
PS:黑百He是外号,就是正文里提到,小J的初恋lover。
其实魔王就符He他的喜好来着**
兔子和狐狸的睡前故事
孤儿院的简陋_F_间里,两个孩子挨在一起讲故事。
John提笔在一张粗黄纸上画了一个不规整的圆,点上几个芝麻,自豪地说:“这是我国的成语,‘画饼充饥’。”
之所以特别宣扬,是因为肚子饿的_gan觉太难受了。
Tom严肃地看了半天,说:“John,我吃腻土豆了。”
讲完三只小猪的故事,John大赞老三的聪明。
“我们将来也要盖_F_子,大_F_子!”他憧憬,这漏风的窗和破毛毯A。Tom点点头,黑眼睛亮闪闪的:“小猪长什么样?”
John语塞,伦敦市是没人会牵着一头猪到处晃,孤儿院也没有这部分的教育。
“很肥,r很多,小猪的颜色应该是粉粉的,烤Ru猪很好吃**”说到一半,Johnshen有同_gan地叹气,“Tom,你流口水了。”
“Gui兔赛跑的故事告诉我们,自以为胜券在握的松懈常常没好下场。”John咧着狡黠的笑,陶冶将来会犯同样毛病的魔王陛下。
Tom不悦地瞪他:“我才不会松懈,我会直接搬起石头把那只乌Gui砸死!”
John汗:“这就是作弊了,不是好行为A。”
“那好吧。”小魔王想了想,又有了主意,“我叫条蛇缠住它,那我既不是作弊,也得到胜利了。”
什么逻辑**
听完丑小鸭的故事,Tom浮现出_gan兴趣的神色。
“丑小鸭本来是一只天鹅,当它发现真正的自己,它就变成了高贵美丽的天鹅?”
“对。”
“那我也是。”小小的魔王高傲地昂起下巴,“我也会变成天鹅!”金发男孩MoMo他的头:“Tom,你现在就很美了。”
黑发男孩露出嘲讽的笑容,他眼中犀利的睿智震撼了他的友人:“不是容貌,是我的魔力,我使唤蛇的能力,我的异常——才是她们认为丑陋,不一样的地方,所以她们害怕我,排挤我,就像鸭子排斥那只流落在它们当中的天鹅——她们将永远是地
上爬的鸭子。”
“而我,将是展翅翱翔的天鹅。”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即兴写的小番外
注:这时候他们还没有彼此取有爱的私名,不是文误。
回家
微雨迷蒙的夜色,一通电话牵起血缘的纽带。
“不不,你们不用下来,我上来**很近,真的就一会儿,别把门开着**对,也给我一点准备时间**好好,马上。”
挂上电话,银发炼金师吐出一口长气,朝身旁的黑_yi男子展露笑靥:“走吧,我们一起去。”
一听到敲门声,宁M_夏芸急忙冲过去打开,抱着儿子大哭:“小星!小星!”
宁星尴尬地抠抠脸颊,向后面的父亲招招手:“嗨,老爸。”
“老你个头!”宁父咆哮,因为儿子被爱Q霸占了,只好用力一摁他的头,打量他的模样,_gan慨地笑了,“你还是这么矮A。”
哪壶不开提哪壶,宁星冲自家老子怒吼:“谁让你不找个高点的nv人!自个儿又不争气,没多遗传点增高的基因给我!”
“你说什么!”宁M_气恼地揪他的脸,拧得他哀哀叫。
魔王默默注视这幕家人团聚的情景,但是他不说话,旁人却不能忽视他。宁父宁M_激动的心情稍稍平复,就注意到儿子身后美得不像凡人的黑发青年,一致张口结*。
“我来介绍。”John开心地挽住友人,满脸灿笑,“Volde,我的朋友,兄弟,爱人,你们叫他维迪就好。”
“呃,Wee,Wee。”宁父先回过神,伸出手。John啐了声:“Volde会说中文啦,我教的。也别和他握手,他不是外人。”
“太好了。”宁M_高兴地击掌,眼里满是晶亮的小星星,目睹了魔王的风采,她立刻把曾经迷恋的教授扔到爪哇国,招呼“儿Xi”进家门,“来来,客厅坐。”
这个nv人像极了Smile的灵魂。Tom微微一笑,魅力全开,差点将宁M_当场击倒,宁父也tui软了一下,扶住Q子的yao。
祸水!祸水A!宁远在心里大叹:这种级别到了古代,四大美nv都要靠边站。
摆设温馨舒适的客厅里,两个青年坐在*黄色系的沙发上,宁父张罗茶水,宁M_从厨_F_拿出个大西瓜。
“来,吃个西瓜垫饥,冰了一下午,很凉的。”
印象里从不*持家务的M_亲切瓜的动作利索熟练,宁星情不自禁地浮起讶色。宁远瞥见,以温柔的眼神看了看Q子:“你走后,你_M_M就一直帮你整理_F_间,保持原样。现在她会做的菜式比我还多,待会儿你*你们可以尝尝。”
John心一酸,这句话里包含的亲情令他眼眶微*。宁M_很快把西瓜切成小块,装进玻璃盆,笑眯眯地问:“好了,要不要榨zhi?”
“不。”魔王第一次开口,shen沉优雅的嗓音仿佛大提琴弹奏出的旋律,_Zhen_D心弦,听傻了二老。银发青年笑着摆摆手:“这家伙很怪的,只喜欢吃西瓜,不喜欢吃西瓜zhi。”
“怎么可以叫朋友‘这家伙’!”宁父敲了他一记暴栗,“还有,用词不严谨,是‘喝’,不是‘吃’!”
“拜托,我在洋文的圈子混了那么久,能把中文说得这么溜已经不容易了。”宁星捂着脑袋咧咧zhui,转向友人,“我爸是作家,爬格子的,专门写写报刊文章,杂志什么的,所以这种小节特别在意。”
宁远夫妇不约而同地发现儿子对这位美青年格外关注,自进门起,一些小细节无不流露出关怀之意,努力让他不至于产生被排斥在外的疏离_gan。
儿子大了。两老慨叹。
泡好的碧螺春散开一室清香,黑暗公爵端起浅酌,氤氲迷离了眼波。他的挚友正对父M_一件件、一桩桩详述至今为止的经历,串联起断裂的时光。
他的Smile,也是另一对人的宝贝。
似乎察觉了他心绪的浮动,银发炼金师回首一笑,抚平了那份骤然而起的失落与微涩。
shen黑长发晃出一圈星光,黑发青年低下头,微笑着凝视清澈的茶水。
宁M_执意要做夜宵,于是John先带友人参观自己的卧室。
这是个意外有“童趣”的_F_间,魔王盯着墙上一排neng黄小鸭无言。某兔子红着脸澄清:“那是我_M选的,我那时还是婴儿,没有反抗能力!”
和墙纸相配的浅黄碎花窗帘,一盆文竹,吊兰,一张明星海报,几张游戏截图,电脑桌上放着许多动漫人物的手办,清一色是nv的。Tom斜睨友人,John咳了又咳。
一幅清润旷远的山水画挂在日历上面,与卧室的整体氛围格格不入,见友人打量,宁星笑道:“这是我太爷画的,他是举人**旧时代一种读书人的荣誉职称。他很厉害,会拉二胡,吹笛子,画画,剪纸。也有教我,不过我不是很_gan兴趣,我堂哥学了音乐。”
Tom听着友人一点一滴诉说,构绘出他不知道的世界。John突然走到桌前,捧起一台相机,像和老朋友见面一样抚Mo良久,打开黑色外tao,银灰机身的佳能A650静静滑入他的手心。
“Volde,我本来想当摄影师。”银发青年淡淡地说,眸光反Sh_e着一个遥远的梦境,“或者报社记者,和我现在的职业很像,也是用一瞬间的快门捕捉永恒的奇迹。”他轻笑起来,不带一丝遗憾和_gan伤。
“不难过?”Tom抱住他,现在他明白友人为什么观察力那么强,又喜欢流连自然美景。
“难过又能怎么样?人生总要往好处想。”炼金师叹了口气,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向后一跳,检查胶卷然后举起相机,“来,笑一个。”
镜头里的黑魔王毋庸置疑的美,摄影师停顿片刻,却怏怏放下,“不行,不是最想拍的时候。”
也许等到上完床,某人*身露体的时候**他想入非非。一只裹着黑绢手tao的优美大手托起他的下颌,接着是亲昵而戏噱的呢喃:“又在想什么了,嗯?”
“咳咳,什么都没想!”John摆出一脸正义凛然。他开着门,宁父走上楼:“小星,让你朋友坐A。”
黑暗公爵意有所指地说:“我坐_On the bed_好了。”炼金师暗暗切齿。
有男Xi_ng风格的海蓝色单人床也十分壮观,粉格子娃娃图案的羽绒被,一大堆毛绒玩具,床头柜一家子芭比,宁星悲惨地哀号:“是我_M的杰作!”
“嗯,你_yi橱里还有几件L丝裙和动物装,也是你_M的杰作。”宁远怀念起儿子小时候,那真是人见人爱。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