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柏,”洪林扶着他的肩膀,忽然一正脸色,“殿下仁慈宽厚,此次参与谋划逆的,固然一个不会放过,却也不会牵连无辜旁人**”
寒柏仍是蹙紧双眉,咬着下唇,有些为难的抬头看着洪林,“大哥,您**您**”洪林含笑注目,他却猛地一顿,像下定决心似的,诚挚而虔诚,“中元节那晚,宝德奉娘娘的旨意,邀我去书库**”
洪林不待他说完,双手用力捏紧他的肩膀,微笑着打断他,“这些我都知道,不是告诉过你,这事不可向外人Xie露,宫里那么多眼睛耳朵**恩,朴副总管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异动?”
一问及朴胜基,寒柏心中突地一抽,目光闪烁起来,他怕洪林瞧出端倪,急忙垂下头,恭谨的道:“您两次去碧澜渡,朴副总管都是未经殿下传召,便去殿下寝宫请安,大哥,殿下寝宫檐角的那些唐朝和尚,朴副总管倒似乎对孙行者和唐三藏的站位,很_gan兴趣,上次您去碧澜渡时,朴总管就曾指说,身量高大且站在前面的,是尊者。”
如果出自私心,不愿把今天王后和朴胜基的一番密谋告诉洪林,那他总也得让洪林知道,朴胜基心怀鬼胎,对权势的热衷,早已到了丧失理智的程度,寒柏羞惭的捏着袍角,不敢和洪林对视,洪林是他尊崇敬畏的大哥,又曾是他的救命恩人,吩咐他留意朴胜基的行踪,自然是对朴胜基放心不下,为防祸起肘腋,才不得不防患于未然,他本来不该对洪林有任何隐瞒,可是交泰殿的主人,已经被胜基牵连了进来,如果他说出今天胜基的举动,那么,洪林一路追查下来,王后也难逃罪责,寒柏思来想去,一张清俊的小脸,憋得通红,却始终没能把今天的所见所闻,吐露出来。
洪林迎着阳光而立,听到寒柏提及尊者,倏忽转身,眯着双眼,道:“孙行者和唐三藏的站位?身形高大且站在前面的,是尊者?”
似乎是朴胜基的隐喻,洪林按紧yao间长剑,那人寝宫殿檐的五个由大渐小的人偶,建殿时便没有按位份尊卑来摆放,而是把高丽人觉得,本领最大的孙行者,摆放在殿檐那飞起的一角上,他的师父因为不及他本事大,只是屈尊在他身后,然后才是他的师弟们,寒柏所说朴胜基对那些人偶的兴趣,令洪林心中一凛,他不动声色的转过身,抬手遮着眼前刺目的阳光,略一犹豫,低沉的道:“寒柏,昨夜齐元宏大监秘密邀集朝臣,一起签下联名书,打算B迫殿下退位,迎立远在元朝的庆元君,建龙卫的职责,便是护卫殿下的安全,你**无论如何,都要记住自已的职责!”
不管太安公有没有参与谋逆,以交泰殿里那位的Xi_ng子,若是她怀了寒柏的孩子,惊惧之下,一定会向以前要求洪林那样,要求寒柏带她私逃出宫,王后虽看似柔弱,可骨子里却强韧坚决,洪林神色复杂的看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