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房间内已经昏暗,我觉察到自己依旧赤 L_uo着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冰冷而Ch_ao湿的感觉让我瑟瑟发抖,我知道那是我出的冷汗。
“醒了?”他冰冷愤怒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畏缩的躲避,他用力钳住我的脸,厉声问:“有人用咒语约束了你的贞 操?”
我艰难的点头,又摇头。
“什么?”他变得怒火高涨,手指更加用力。
“我——”我的声音嘶哑,“不知道,它会让我——”
“你不知道它会杀了你?”他眯起眼睛看着我,我的确不知道,父亲只警告我这咒语会约束我的贞 操到成年,违反它会受到祖先的惩罚。
“你几乎死了,”他恼火的松开手任由我跌落回床上,“假如今天你遇到的不是我——你就已经死了!”
我难堪的闭上眼睛,我不知道该为保全我的贞 操庆幸,还是为了差点丢掉我的Xi_ng命悲哀,我原本指望那咒语只是些红肿疼痛之类的把戏,会扰乱他的兴致而让他放我一马。
“到什么时候?”平静了片刻,他问。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混乱之中,诧异的张大眼睛。
“那该死的诅咒到什么时候?”他咬牙切齿的问
。
“今年——夏天,我十七岁!”我嘶哑着回答。
他似乎想了一下,转而拉过瑟缩在床里面的我,把我重新置于膝头,看了一会儿,抬手抚弄我, “很奇怪,”他自言自语,“我第一次有很好的耐心,你倒是个特别的小猎物,等到夏天不算很久,”他慢慢用力捏紧,满意的看我痛的发抖,哀哀的呻吟,“到时候,我再来品尝你,可怜,我会让你在床上挣扎到全无气力,哭到再也发不出声音,让约束你的蠢货意识到如此保证你的纯洁只会让人更想玷 污你。”
感觉到我无法克制的颤抖,他转为轻轻的按揉,刺痛和麻痒让我越发瑟缩,“真美!我应该装饰你,就在这里。”一只金属的小蛇环成一个精巧的小指粗细的环,锋利的蛇牙穿透皮肉,一滴艳红色的血珠滑落在苍白的肌肤之上。他的唇舌扫过,辗转吮吸,我痛得除了发抖只能低低哀鸣。
他意犹未尽的抬起头,“这里我要你保持这个样子,它会告诉你我何时召唤你,你要立刻来见我,”没有使用咒语,他如解开时那样,看着我瑟瑟发抖的一件件穿好衣服,一个一个慢慢的扣好我的纽扣,长久的盯视,那过程漫长的让我的膝盖发抖,“从你站在Yin影里偷偷打量我的时候,我就在想着如何让你成为我的,所以——别有任何逃避的念头,我不会让你跑掉。”
回到家,我就已经被完美的掩饰了全部痕迹,想到他不怀好意的教给我,然后带着玩弄的快意看着我自己一点点对着镜子除去淤痕和青紫,暗示以后的日子这些事我会经常地需要自己打理,我倍感羞辱,他已经把我当成了口袋里的小宠物。
只是X_io_ng口那一点伤痕还留着,肿胀摩擦在衬衫上钻心的疼痛,他制止我的手,“别动它,这是我留给你的标记,很疼?”恶意的捻动,看着泪水再次涌上我的眼睛,“总有一天你会享受并渴求这个!”
我并没有像寻常的少年一样回家哭诉自己的遭遇,父亲一向更倾向于我独自去磨砺自己的爪牙,软弱的哭诉只会换来轻视和嘲笑。何况他正忙于侍奉他的主人伏地魔大人,黑暗公爵,追逐权势和依附强者是马尔福家一贯的生存之道。
我在能够获得的信息中寻找姓里德尔的有名的巫师,结果如预料的一样枉然,和我的卢思恩一样,这个汤姆也许只是他随口一说的名字。
带着标记的部位渐渐不再刺痛,我从最初的羞辱与恐惧中慢慢恢复,依势掠夺在我的道德清单上从来就不是罪过,我自己就是经常实践这种快乐的人。但这一次被掠夺的对象是我自己,屈辱,羞愧,夹杂着惊讶甚至由衷的艳羡那个人所表现出的力量。
不知是标记上的魔咒还是我真的精神恍惚,我开始不止一次梦到他,抚弄,挑 逗,一次次重复对角巷发生的事,我总是在股间一片湿冷中醒过来,清洁咒成了我最常施放的咒语。过去那些轻佻而美丽的女孩在我眼里失去了兴味,以前我是多么厌倦家族的约束而无法在霍格沃茨享受那些追逐我的热情,现在,我竟然在遗憾没有人会那样辛辣而狂热的吮吸我,带着痛楚的揉捏我,该死,和他加诸于我的相比,那些温柔的爱抚是多么苍白而乏味。
在恐惧和羞于承认的隐晦的期待中,两个月过去了,没有召唤,除了那只蛇形的环,其余的一切似乎只是我在午后的一个噩梦,再无痕迹。
直到三月,某个午后,猫头鹰送来一个包裹,上面写着卢思恩布莱克的名字,但那有着锐利眼睛的鸟还是把东西抛在我的桌上。克拉克愚蠢的脑袋伸过来,好奇的窥视,被我狠狠地推开,里面是那本违禁魔药手册,那一日张皇而逃,我把它丢在了那个我一辈子也不想再踏进的餐厅。
我用几盒糖果代替了它送给西弗勒斯做礼物,换来西弗勒斯一个淡漠的感谢,反正我和他都不在意这个。
今天,这本
书又到了我的手里,回到卧室,独自翻开它,书页如有知觉般自动打开到特定的一页,页面上一行华丽的变体字母,渐渐出现,那是一个时间,霍得摩恩一家旅馆的名字和一个房间号。
我冷笑着把书册丢在床上,受伤的自尊一时让我难以接受这屈辱的召唤,他当我是什么?可供随意支配的娼 妓?
瞬间,X_io_ng口那环如火焰般滚烫起来,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我猝不及防的跌倒,紧咬牙关才克制住了可能会引起别人注意的惨叫。
这是——什么?竟然能察觉我的反抗?被人握在掌心的的无力感捕获了我,还能怎样?我颤抖着屈服,默默祈求,疼痛缓解下来,我独自来到浴室,解开上衣,X_io_ng口似乎被烧灼了一样再次变得又红又肿。一条暗青色的蛇纹蜿蜒于娇嫩的粉红之上,仿佛恶意的嘲笑我的反抗是多么微不足道。
夜晚,我偷偷溜出城堡,还没有资格幻影移形的我只能选择扫帚,疼痛依旧在不依不饶的惩罚着我,我努力控制,防止自己会在混乱中跌断自己的脖子,在强弱悬殊的情况下做意气之争是非常愚蠢的,我再次深刻的领会了这个教训。
当房门打开,脚步虚浮的我几乎跌落在他手臂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衬衫被剥掉,我和我经受的惩罚暴露在他眼里,他微笑,指尖在附近的肌肤上徘徊,“我其实很惊讶你居然是第一次对我起了反抗的念头,很好,你不蠢,懂得忍耐,否则两个月的时间,假如你憎恨我,诅咒我,或者你更愚蠢些试图除去它,这环早就要了你的小命,呵呵,告诉我,你接到我的召唤做了什么惹怒了它?”他轻轻碰触,我撕心裂肺的惨叫,跌落在他脚下。
“我——”我该怎么说?“我不愿意你对我,如——如对娼 妓,”我被彻底驯服了么?我不敢说谎。
“娼 妓?”他大笑,“可笑的自尊,不是么?如果你不够强大,你就是这世界的娼 妓,梅林的娼 妓,”他强迫我跪在他面前,“做我一个人的娼 妓,是你的运气!”
“取悦我!我就饶了你,不管你曾做过什么?”我一时竟然觉得他似乎对我起了怜悯之意。他抓住我的肩头,把我拖到床边,抬起我的脸,“即便美丽如此,哭泣也让你难看,你又使用了迷惑咒语?”他用手划过我的脸颊,“你在隐藏什么?”有一瞬间他似乎想撤去我拙劣的掩饰,却又犹豫了一下,“不,你喜欢尽可留着它,也许你的脸很丑,有难看的疤痕?我可不想倒了胃口!”
他吻下来,带着我在梦里无数次重温过的青薄荷的味道,舌头灵巧的捕捉我,压制我,让我越来越剧烈的喘息,膝盖发软,他的手探索我的身体,满意于自己造成的悸动与坚硬。
我被放开时,瘫软在他膝头,X_io_ng口的疼痛已经消失殆尽,低头查看,X_io_ng口恢复了原状,那只凶暴的环此刻温和无害的伏在那里,我知道我已经得到了宽恕。
他用力拖起我,把我夹在他膝盖之间,迫使我仰头承受更多的亲吻,然后引导我的手,合拢于他的Y_u望之上,我知趣地尽力的取悦,他满意的在我手掌中恣意享受,给我更多唇舌的奖励。
那个夜晚近似乎温柔的度过了,最终我疲惫的几乎张不开眼睛竟然昏睡在他怀里,清晨醒来,我独自衣饰齐整的躺在大床上,除了弥漫与鼻间的青薄荷的味道,一切苦痛和欢 愉竟然像一个幻像。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大家觉得小L太M了,这个还不能多说,只是变态总是吸引变态的,不是么?受不了的,无视他们吧!他们不会像教授和小哈那么阳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