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觉着自己成了炉子里的一块炭,烧得通红,又似乎成了汪洋大海中的一叶独木舟,随波起伏,无所依凭。
过了许久,又好象只眨了一下眼的时间,他轻轻动了动手指,发现力气又回来了。
不过,当他睁大眼睛看清楚四周的一切之后**
这这这这是神马状况咧?!
浑身上下片缕皆无,还多了不少青紫印痕。覆着彩锦丝被,床边垂着红绡牙帐,遮得密密实实,看不清外面。
这些都不算最让他惊悚的。
就在同一条锦被下,确切地说,在他身下,还有一个男人——一个同样*身l_uo体的男人。
男人年纪并不大,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岁。皮肤*,双眉修长浓淡适中,眉间微微皱起,似乎睡得并不舒_fu。鼻梁挺秀,红润的Shuang_Chun紧抿,他侧头俯卧,黑亮的长发散在枕上。
这样的美景,要是落在前世那些色nv眼里,必定会垂涎三尺,发出如狼的嚎叫。可是现在,贾琮只想咬咬自己的*头,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疼醒?
这总压在人身上也不是个事儿,贾琮稍稍挪动了一下,立时一阵说不出的奇异_gan觉*漾全身,竟有种销魂蚀骨的味道: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敢情真是当了回霸王——还没从人家body里出来呢!
这下麻烦大了,会不会被人告□□A!
贾琮苦着脸,撑起身刚退出来一点,猛听身下人一声闷哼,不由唬了一跳,结结实实又压了回去。
男人眼睛突然睁开,冰冷森寒,直直透入他心底。
“混帐东西,醒了**还不下去!”声音低沉中带着磁xi_ng,很是悦耳,只是在贾琮听来,却透着无边的怒气和杀意。
‘我也不想压着你A,问题是不由我说了算A!’贾琮心下只有自叹倒霉,这能算桃花运么?就刚刚那一下,他觉着那gu子燥热又来了,叫嚣着向某处涌去。
“你——放肆!”男人气得话都说不顺了,他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活撕了贾琮的心都有!若不是此刻浑身酥软无力,雌伏于下的丑态断不能落在他人眼里,而且所中的药xi_ng必得一次解了才不会留下后患,他早引来暗卫将这小混蛋解决了!
再一次懊恼自己是魂穿,连师父给的护身符也没能带来。觉着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清醒地看着自己一下下冲撞着男人刚健的body,看着男人似乎认命地He上眼不再出声,贾琮全身火热,心底却越来越凉。
惹上大麻烦了**
“我说**你这是得罪谁了**拿这么毒的法子整你**”贾琮实在不想闷不吭声地就这么做下去,看那男人一双秀雅的眉拧得死紧,zhui唇抿成直线,想来受罪不轻。
He着还有比自已更倒霉的。只是这眼神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不用想都知道,只要这人药xi_ng一消,第一个拿来出气的就是他贾琮!
他自认做不出吃了就跑的事情来,可他也不想当公螳螂,虽说这几年修复了一些元力,保命是够了,但要对抗特权阶层还是差得远,而且那样的话便宜爹便宜哥哥就要遭殃了,还要连累大侄nv,迎春**不管怎么说,总得试试看吧。
把头埋进男人颈间,身子一阵轻颤。重重喘着气,贾琮断断续续地说着,看男人毫无反应,接着道:“你、别**太难过,我不是**楼子里的,我去年**刚中的举。”
男人眉尖微微一动,面上煞气一闪而逝,随即又平静无波,淡淡道:“既有功名在身,又如何会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A**”贾琮郁闷得直想吐血:“我不就是买个东西么**”越想越觉着窝囊:“我才十五岁呢,这么烈的药**也不知道会不会肾亏**”
男人听得气结,现在他倒是有些相信这少年不是风月场中人了,若是被□□过的,断说不出这么让人哭笑不得的话来。
脑子里有了这个念头,恨怒倒是消了不少。
本朝男风盛行,他也早是司空见惯。不过欢好也要看对象的,同样是被人做,若对方是个小倌自是莫大的羞辱,但若是正经的读书人,便可视做文人间的风雅韵事,一笑而过。
贾琮小心翼翼地退出来,翻身跟男人对着脸躺下。他眯着眼重新打量贾琮,不过十四五岁,一张清俊的面庞透着几分气恼几分委屈,看不出有什么心虚作假的模样。当下沉声道:“你说你是在街上被人掳了来的?”
贾琮垮着脸:“我骗你做甚?”又不禁恼火:“这人八成眼睛有病,难不成我长得象小倌?”他这皮相生得不丑,可也绝对说不上有多出色,至少比起家里那块玉差远了。
男人一窒,竟有种滑稽的_gan觉。若不是眼下的情况,他没准会笑出来。
贾琮眼珠一转,又道:“我说,该不是你老兄于某日某时某地瞄到我,从此念兹在兹,然后**”他没再接着说,只是粗着嗓子怪笑两声。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