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
展昭并无异议,也完全不需要有异议,对他来说帮白玉堂求情不过是看在他们在江湖中齐名,不相信他会如此胆大妄为罢了,但是若是五鼠当真做了这种事情,他自然不会去管苏徵如何处理。
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顶多传到江湖上让他和柳木以及那位也不曾见过面的夏侯仁面上不怎么光彩罢了。
“既然如此,柳城。”
“王爷您请吩咐。”柳城恭敬道。
“先别打草惊蛇,本王眼下有比找回血影剑更紧要的事情要做,五鼠那儿你继续派人盯着。”苏徵吩咐。在他看来自己的命怎么也比那把剑要来的重要,现在既然知道又人要杀他,他怎么还T的出人手去捉那五只耗子?
愁愁愁!
原本苏徵还觉得赵元俨给他留下了点儿家底子,可如今看来这个混蛋给他留下的麻烦可是远胜于留给他的东西。要靠着手上有限的这么几张牌还要赢钱,啧啧,还真是技术活呢。
挥手让柳城和展昭两个人退下,苏徵打开窗户看着不知道何时已经上了柳梢的弯月。心中委实惆怅,浑身难受。他想抽烟呢。
他前世爱烟爱酒爱美人,如今修生养Xi_ng收敛起脾Xi_ng这么长的日子也确实让他有些别扭。美人什么的,赵元俨对王妃一往情shen,若是他突然找几个美貌小倌回去,怕是会让人立即生疑吧?再说酒,这宋朝的酒怎么也不对他的胃口,若不是太没滋味,就是太过辛烈,他此时的这具body也承受不住,如此,他烟瘾犯了**
烦闷的挥了挥手上的扇子,在这一刻他卸下了所有的武装,他现在是他自己,是苏徵,不是赵元俨,也不是八贤王。
男人在重生后尽量不去想自己记忆中各式各样的人——他爱的,爱他的,忠诚于他的,背叛于他的。有对手,有lover,有属下,有知己。但不去想并不代表会遗忘,不想也不代表他不会自己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四十余载峥嵘岁月,睥睨一方的霸主之尊,真当是说能放下就放下的?
躯壳可以更换,但是岁月刻在他骨子里的印记,现在看来显然没有一丝更改。
苏徵依旧是苏徵,或许披上了一层儒雅的表皮,但骨子里依旧是一只桀骜不驯会吃人的狼王。若是生活恣意,或许他还会小心的将自己的爪牙隐藏起来,可一旦遇上危及,他毫不介意给想要打自己主意的人一个有力的回击,告诉他们——他,是动不得的!
四月的凉风拂过他的发丝,却没让他的眼睛眨动丝毫。他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弯月,神情怡然不见丝毫戾气,眸如清水缓缓,但下一瞬或许就会掀起骇天惊涛。而骨子里更是早已经剑拔弩张,只待等逆贼现身便肆意地宣Xie出周身怒火。
南唐余孽,我在等着你们,顺便告诉你们,你们最大的错误就是选择错了对象!
月华柔和的落在男人的身上,好似为他披上了一曾薄薄的纱_yi,遮掩住他的杀气。
而此时包拯也在临窗望月,眉宇皱成川字,郁闷不已。
“阿策,我虽然早知道八贤王不是省油的灯,可却没想到他竟然不顾及太后对他是否会心生不满,居然要住在我们开封府**如今他已经成为了悬在我心头之上的千斤巨石让,压
的我喘不过气来A。”他唏嘘着。
这些年来他居然能没能看得透一个八贤王,这是幸事还是他的不幸呢?
“我想太后若是知晓了此事也不应生气,毕竟八贤王乃是王,太宗侄子,先帝之弟,更是辅国之臣,他的命令我们怎能不听?”公孙策只以为他在发愁要如何向太后解释,不由宽We_i道。
包拯哼了一声,摇摇头,若是换了不认识他只认看了他这模样,一定会以为他不过乃是一名正常白面书生而已。 “阿策,我绝非因为太后而担心,只是不想让我开封府变成这两位斗气的棋子罢了,如今南唐的余孽一直隐而不出,南方的各种谣传已经让部分百姓心思动摇,我怕再这样下去,这两位斗法斗到最后,影响的反倒成了大宋基业。”
公孙策听得此言,惊讶道:“你说八贤王这是与太后在斗气,可我怎么就想不通呢,他虽有贤王之名,但一向不沾任何实权,怎会有如此底气和太后斗气?我观八贤王虽然心思慎密想必会拿捏好分寸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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