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
鼬不动,只是看着佐助,脸上的伤口凝结了起来。
佐助的呼xi逐渐平静了下来,他直视着榻榻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鼬终于还是最先开口了。
“佐助**你没事吧?”
“**我很好,现在_gan觉很好。”佐助抬起头,看上去毫无异状,然后走近鼬身边,伸出右手握住鼬的左脸颊,以拇指轻轻地拭去还未完全干涸的血ye。
——毛骨悚然。
鼬现在就是这样的_gan觉,他可以_gan觉到佐助因为长期训练而有些粗糙的手指在脸上碰触,动作温柔,但是他的直觉在拚命地拉着警报,不断叫嚣着“危险”“危险”,脖子后面_gan觉凉凉的,寒毛竖起。
佐助像是明了他的_gan觉,收回了手,然后将手指上的血ye用*头Tian尽。
“很不错**”他像一只猫一样眯起了眼,左手一下子捏住鼬的脖子将他重新压制在垫被上,右手将ca入榻榻米的草雉剑拔出,以和之前完全一样的轨迹对准鼬挥去。
佐助左手的力气很大,鼬因为窒息而_gan到一阵无力,但是他很快从这种状态中摆neng了出来,伸脚反击。
鼬的反击最终还是因为那阵无力而慢了一拍,并没有踢到佐助,他顺着鼬的力道纵身从鼬头顶越过,提着草雉剑在空中翻身落地,重新持剑对准鼬。
“咳咳**”鼬从_On the bed_爬起来,警觉地对着佐助。
——之前他并不反抗,是因为生无可恋,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既然觉察到了佐助的异常,他无论如何
也不可能丢下他——至少,也要知道让佐助这样的原因。
现在的形势对他并不好,虽然佐助只能用体术,但是鼬本身大病初愈体力不足,他不可能对无法防御这一招的佐助用天照,而月读对于j神力高于他的佐助也不顶用,而且现在这里的狭小空间也限制了忍术的发挥,单论体术,没有携带任何忍具的他是无法比过有草雉剑在手的佐助的。
“你不是佐助**”
“不,我当然是宇智波佐助!”对面的佐助坚定地说道,“虽然不是平时的‘我’**但我也是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你有什么资格否定我的存在!?无论是平时爱着你的‘我’,还是现在憎恨你的我,都是宇智波佐助的一部分没错!”
“——或者是,你没有勇气承懧我憎恨你的事实?”佐助恶意地笑了起来。
——鼬承认,在_gan知到那种违和_gan的时候,他确实窃喜过。
或许憎恨自己的,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佐助?——这样的想法令他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但是他看穿了这样的自己,却毫不犹豫地拆穿了自己的窃喜,打碎了他最后一丝希望,让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是的,他说的没错。)
(对着自己散发着杀意和恶意的这个人,确实是宇智波佐助没错。)
这个认知令鼬悲伤。
在鼬因为自己的话而失神的一刹那,佐助的笑容拉大,草雉剑向着鼬挥去。
鼬狼狈地躲过这一击,锋利的剑身割破了他的袖口,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后背撞上纸门,那道门因为他这一撞和之前鬼鲛的凶暴对待终于整个倒了下去。
原本抵着纸门的鼬因为这个意外而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
佐助当然也发现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刀势一转,再度向鼬的心脏直刺而去。
“呃——”
鼬睁大了眼睛,那道刀势最终并没有劈下来,佐助的左手抓住了剑身,血ye顺着剑身流了下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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