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李三思说话,闷油瓶已一把拉住我,给李三思扔下一句:“别听他胡说。”然后就把我拽到了一边。
“吴邪,你给我冷静一点。”他的声音里难得地带上了几分急躁。
“我很冷静。”我确信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闷油瓶扶额一叹,“我们两个的身份不一样,我有我必须做的事,你也有你必须做的事。”
“你必须做的事,就是去送死?”
“我不会有事**而你,从海底墓开始,每件事情都跟你neng不了关系,整个问题的关键都握在你的手里,你不可以轻易涉险。”
我忽然发现自己想通了什么,“你知道吗?跟现在的人生比起来,我觉得,过去的那些秘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闷油瓶明显愣了一下。
“就算我压_geng不知道齐羽这个人的存在,我依然可以悠然自得地做我古董铺的老板**你看,身世对一个人的影响并不是那么大。”
“**我明白了,把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卷进这件事来,我很抱歉。”
“不,你不明白。”我静静地望着他,“我想说的是,我不想再去担负什么秘密,我对现在的人生做出的选择是,跟你一起下水。”
闷油瓶大概很难遇见比他自己还顽固的人,所以他竟然妥协了。挑出一tao潜水_fu,他对我招招手,“过来换上。”
我心里一松,喜滋滋地走过去,开始neng_yi_fu。
但我实在不该轻视闷油瓶的顽固程度的,上_yineng到一半正蒙在头上时,重重的一击落在我的后颈上,我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走廊很昏暗,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地回响着。
这个地方并不陌生,我亲身到过两次,在录像带上更是看到过无数次——格尔木的疗养院。
前方传来另一个人慌乱奔跑的脚步声,转过一个拐角,那个人就一头撞在了我的怀里。
这个人我更加熟悉——陈文锦。
她的表情慌张至极,见到我,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快**霍玲她,她**”
然后我们两个人开始奔跑,心跳得快要突破X_io_ng口,大口喘着气,我们最终停在了地下室门前,面前的场景止住了我们的脚步——门缝中,黑色的长发蔓延而出,如同触手般四处探索,寻觅着它的牺牲品。滑腻腻的触_gan攀上了我的脚踝,然后逐渐向上**
醒来时,全身上下都疼得要命,视线也有一瞬的模糊不清。
随着视线的聚焦,眼前的景物也逐渐清晰起来——一片军绿,这是我们所住的帐篷。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傻乎乎地躺在地上,身上裹着一床毛毯。
*!闷油瓶你个混蛋!我强忍着疼痛shen_y着爬起身来,走到帐篷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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