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多:那时我特别想效仿下《大明宫词》里的武则天对同志们说“你们,要听话**”。
11某人:妄想事业爱情两得意,想做皇帝还要跟人谈_gan情,是不是贪心了点?
老多:“太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皇帝这工作很容易使人Xi_ng格扭曲,没有小多给T剂下心情,我很容易变态的。
某人嘀咕:敢情还觉着自己不够变态呢**
那丫又出来晃*了**
任他东风压倒了西风,我自巍然不动。
杭州守军无条件投降,尽管是和平过渡,可习惯了笙歌Yan舞、十丈软红的江南人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刀兵的气息,黎民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这样兵荒马乱的日子里我仍然安坐家中清茶、美食度日。人活到我这份上,也算有了境界,心理素质很过硬,与常人不同。
唯一烦恼的便是晚上的宵禁禁绝了我美好的夜生活,如花似玉的美人看不到了**该死的多铎!抓了人钱谦益的老婆柳如是窝在州府享受温香软玉,却不让别人出门嫖妓,岂有此理!倒真应了那句——“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问我怎么知道这大八卦的?得亏了三八济锦就住在旁边,经常居心叵测的给我普及一些小道消息。说起柳如是那位“秦淮八Yan”之首,向来嫉妒一切比自己好看、比自己出名的nv人,能贬低绝不表扬的济锦同志,首次用了赞叹的语气向我描述了柳如是美人的倾国倾城。
其实我很想告诉她我见过柳如是美眉,秦淮八Yan之三——柳如是、董小宛、顾梅我都参观过,单说容貌,柳如是并不咋的,最多能给个七十分,肯定远逊于以美貌出名的陈圆圆,仅与董小宛的气质、顾眉的风姿相比,都有所不及,她只胜在颇具才情、胆识过人、坚强、不畏人言。
虽说对于名妓,琴棋书画是四项基本素质,诗词歌赋都有所涉猎。但如果把董小宛之流比作文学系本科毕业,那柳如是大概就是硕士水平。奈何我是颜控,只看长的入不入流,不问文化水平高低,所以对柳如是完全不_gan冒。
我不明白,多铎什么时候变成了附庸风雅的虚伪嫖客?没人那样教过他**
算起来,有七天没出门了,这个时节去
西湖,还就只有西湖好看,街上来往行人只有小猫三两只。但在家憋的久了,还是想出门透透气。
漫无目的的晃*,晃着晃着,在某个拐角碰到了那人,六年不见,成熟不少,也更气势B人了。
等着他迎面走上来,我没闪躲,我知道,今天绝不是一场巧遇,谁能随随便便在大街上巧遇天下之主?没有特别的吩咐,那人方圆百米nei怕不是时刻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哪得这样两两相望。
渐渐近在咫尺了,我挣扎一番,先开了口:“多铎**”
“济锦说你失忆了。”
“忽悠她而已,省得烦人**”MoMo小臂上从前坠马留下的疤痕,连岁月都抹不去的东西,我岂会舍得忘记?
那人的眼光使我_gan觉好似被人正用激光扫描上下里外,偏过头去瞄着路边没了主人的猪r摊子,暗自揣想,得买点好东西回去补补,We_i劳下我受压迫的心灵。悠哉的生活过久了,小心肝可受不了突然加身的高压A**
“都长出笑纹来了,这几年过得很快活呵?你倒放得开,江山不要了,亲人不要了,让人不禁怀疑本就没有几分真心在!”
“人老了可不得生点皱纹。真心尽有,却非捧出来供人踩的货,锦绣江山于我一如美味的宵夜,有固然可乐,没有也不打紧。至于亲人**”回过头看一眼多铎,笑笑继续道:“世上哪有永远在一起的亲人?”
两厢无语,好一阵静默后多铎轻声说道:“昨日,我去柳如是那,案上放着一张琴。被幽禁押玩,她哪里有心情抚琴弄乐?料想是知情识趣的下人布置的。还没回过神,我已拨拉起曾经为你练的那支曲子,柳如是问我‘听皇上的琴声,显是懂得爱的,那为何如此B迫于我’,我笑她‘你早年为人侍妾,后又沦落青楼,这些年来恩客不少,现下还装什么贞节烈nv?为了对钱谦益那个六十岁老头的爱?’她倒不以为意,坦言一双玉臂的确枕过很多人,可钱谦益是她钟意之选,唯盼望能从一而终。”
顿一顿,多铎继续道:“如果这就是你的意愿,我能做到的。”
我笑了:“你看看周围,这是秀丽清雅的江南,我们也不再是心无间隙的一对,物不似人也非,过去的永远回不来。不需要勉强自己**还是回去继续你富贵尊容的日子,再不见面的好。”说完转身走开。
多铎扯住我的袖子,不依不饶道:“为什么不能原谅我一次?是谁说过男子汉要X_io_ng怀宽广?”
“我不是不大度,我可以容忍生活困苦,原谅别人的陷害和侮辱,受伤、流血都可以看开,唯独爱人的背叛不能轻轻揭过。”
“那你有没有想过,就算我背叛了你,就算我曾经做了伤害你的事,但可能这一辈子,我都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
不想再听见这个自恋又讨厌的声音,没有回头望一眼,甩开那人的手,恨恨的迈步离开。
一章结了它
一回家便开始打包行李,实在不想呆在这个闹心的地方。
济锦在一旁喋喋不休:“你往哪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停下系包袱的动作,带着讥讽回头瞄了济锦一眼:“你真相信这个?!”
见济锦现出微微尴尬的表情,我继续手上的工作,一会儿过后就妥妥当当。背着我的身家财产,准备去马厩牵上绝辔*迹天涯,哪知济锦同学不依不饶的堵在门口。
偏偏头,用眼神示意济锦闪开,那厮巍然不动,仍然苦口婆心的妄图做我的思想工作:“一个现实中的人,都不可能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什么是自己不能失去的,眼睛只专注的看着他,不动摇,不彷徨。我们是连自己也不很了解自己的人类。多铎从不懂得什么是爱到不懂怎么去爱,所犯的错误不过是许多人
都可能犯的。从前你总说我尽做些王子公主的白日梦,但你不也是把自己的爱人想像成了小说里的样子。”
“你弄错了,我对我爱情的要求高过你看过的所有小说。我不是那可以试穿、三天nei还包退的_yi_fu,如果他多铎想好看的_yi_fu试了个遍,觉得还是从前那个叫“多尔衮”的_yi_fuHe身,想再拿回来,他应该乘早熄了这个心,我可不是那种J_ia_n人!”
拨开济锦,转身走人,到得马厩,看到瘫在地上的绝辔,明显是被巴豆一类的东西给药倒了。不用说,肯定是济锦干的!你说这位同志傻不傻,以为没了绝辔我就走不了吗?还是觉得我舍不得丢下这个老伙计?
还真是不舍得**不能啥都浮云了,总得给自己留个念想A**
叫来辆马车,让绝辔享受了一次被同类拉载的待遇,我自己则和雇来的司机蹲在驾驶座。到了城门,发现出城检查特别严格,人们排起了长龙,让我又体验了一把很久以前排队逛世博会的_gan觉。
好不容易出得杭州城,那个碍眼的家伙却似乎早就等在了城外。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