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出离愤怒的情绪渐渐变成迷茫,我承诺过的,努尔哈*弥留之际,我向他承诺了额娘和多铎的平安喜乐。
多铎,我该拿你怎么办**
伤害
你我做不到,可就算再厚脸皮,我也不至于和一个nv人抢男人,那太不堪了**
额娘不想要我给的结局,可能这个世界没有我会和谐一点**
穿越之多尔衮本纪
作者:唐远炎
了
取消多铎自由进出皇宫的资格,有十多天没见过面,我需要点时间来安排后路、T整心情。
“皇上,豫亲王求见,侍卫们尽力拦阻,又恐伤着豫亲王,快拦不下了。”多铎本就不是有耐心的人,看这才被挡回去十来天便要硬闯了。
刚想召他进宫做个了断,他自己送上门正好:“让他进来吧。”
进来的多铎一脸不平,好像他才是那个被错待的人:“为什么不见我?”
我不说话,只专注的看着他,思考我和他谁更像QY小说里的脑残,一个在男人三Q四妾理所当然的世界还要求着绝对专一的_gan情,一个竟然以为天子至尊能忍受爱人处处留情,搞大了别人的肚子半点心虚也无。不过,就算脑残我也只能认了,妥协退让,本色的自我都面目全非,那活着还有什么意趣?
两个人彼此近在眼前,却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各自找lover,相见时假模假式的“哥哥D_D”,倒不如相忘于江湖,至少回想起来这段关系不那么像人们耳熟能详皇室逆伦丑闻。结局只能说不圆满,却还没到恶心路人的地步。
“想给你准备份意外之喜。”
“嗯?”
抬手倒上一杯茶,慢条斯理的道:“先喝口茶歇歇,我再和你说说有什么好事。”
大约是见我并没半点不对劲的地方,多铎又像被捋顺了毛的猫一样_fu帖温顺起来,坐下静静喝着那杯只得六分满的茶。一杯尽,止住多铎伸向茶壶的手,笑道:“我说的好事可不是这再普通不过的竹叶青**”
不等他回话,倾身吻上那茶水润过的薄唇,把人带到_On the bed_,牵过早就准备好的棉绳仔细绑上那人的双手,看多铎这幅任人宰割的姿态,我无声的微笑,早该这么干的,多撩人A**
被瞧的有些不好意思,多铎瞪眼道:“做什么?我又不会反抗**”
“增加点情趣而已。”
漫长的前戏过后,狠狠心,一口气坐了下去。左手紧紧的捂住多铎的眼睛,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疼痛脆弱的时刻。多铎很诧异,似乎要说什么,终是咽了回去。
等这场不知是享乐还是受罪的情事结束,我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开口:“多铎,那个汉nv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也到时候该散了。”
多铎愣了半晌,微垂眼睑道:“昀真**若你不喜,我可以把她遣走。”
摇摇头:“用不着。从今往后,你还是随心所Y_u的好。”这个人和我相处二十多年,原来并不曾真的了解我,我岂会是卓文君那样做作的人,写什么“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丈夫有了二心,发表篇既拿架子又煽情的绝交宣言,待那负心之人回头又张开怀抱欢迎。我说了再见,就绝不会回头看一眼。
起身把散在四周的_yi_fu一一捡起穿好:“遗诏放在崇政殿匾额之后,由你继位为帝,多尼仍然是皇太子。大清一年之nei驾崩了两任皇帝,朝局不稳在所难免,你要尽心,不能像过去一样任Xi_ng,好好打理这爱新觉罗家的基业。别找我,这辈子我不想再看见你。”zhui上说的冠冕堂皇,其实我何时在乎过爱新觉罗家的基业,所虑只是多铎的平安。纵在天涯,两人老死不相见,也希望他好好的。
“既然打算离开,今天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临了让我得个便宜?!”_On the bed_这人开始极力挣扎,挣动中被缚住的手腕勒出了血痕犹自不觉。片刻过后,整个人却软了下去。很好,那茶还是有效果的。
轻轻拂
过多铎的眉角,望着那双泛红的眼睛道:“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给的这份爱里,没有不公平。我没有亏欠你一星半点,就能心安理得的离开。”
该把剩下的时间留给收拾残局的人,不理会多铎的叫嚣,转身往屋外走。
“**没有不公平?是由你开始,该我来结束才对。我还没叫停,你凭什么不要我了?你给我回来**混蛋**”
关上_F_门,把那最后一丝扰人的声音隔绝到耳外,望望天上的日头,夕阳西下,我也该去做个应景的断肠人在天涯**
江南
太阳晒到屁gu时,起床、吃个早饭,晃到西湖觅了个风景如画的地方欣赏俊男美nv,时局的关系,人并不多。悄悄在心里点评“这个男的够娘,不过还就盛产娘娘腔”、“那位小姐长的不错,就是穿着打扮的品味太糟糕,家里肯定是暴发户”。
午间,在杭州城里最出名的馆子佳友楼白吃白喝,听着各种各样的八卦和时事评论。什么“鞑子皇帝卑鄙,使毒计害了袁督师”,“倘若袁督师尚在,哪容得鞑子嚣张”,“袁督师死的冤枉”。
我腹诽,战场之上只讲胜败,何来卑鄙不卑鄙之说,你家袁崇焕就算活着,也就是守城厉害点,许能多坚持个五六年,但输是绝对的。
看来人都有个通病——缺乏辩证的逻辑思维,讨厌一个人时往往把他定位为一无可取,喜欢一个人,便把他完美化,好像他无所不能,一丝缺点错误没有,如果他败了,一定是敌人太Yin险。当此定律应用到万千人民的偶像袁崇焕身上便成了——他杀毛文龙,那么老毛就该死,杀的好;他卖粮食给后金的蒙古盟友,就有益于筹措经费修筑锦州,顺便拉拢蒙古、离间满蒙关系;他被离间计弄死了,真格儿是天妒英才。
正想的出神,忽然听到有人说“江北沦陷,这江南繁华之地恐难保全”。那人会带兵下江南吧?会碰上么?笑笑也就算了,六年的时间过去,那人心中纵有不忿也该放下了,不至于满世界通缉我。
酒足饭饱之后散步回家,躺在院子东面的一片树Yin下,边喝橙zhi边读着程颢的诗:
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
万物静观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人同。
道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云变态中。
富贵不Yin贫J_ia_n乐,男儿到此是豪雄。
“思入风云变态中”,古、今之人果然没有共同语言,我有点乐不可支,忽然觉得人类在没爱情、没事业的情况下也不见得没快乐。
自从六年前从国家领导人的位置退下来,我失业有些年头了。没去找那个预告了杯具的和尚,因为知道本质上不是我放下了爱情,而是爱情放下了我,没得到想要的,总是不甘心,跟圆满之后的超neng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开始的时候在湖北做强盗,三个月不到就提不起j神折腾。
古人说“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按我的人生观、价值观来衡量,其实都不咋的,活多待遇差。这个年代里只有两个职业是我一直向往的: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强盗。待遇好又相对自由,皇帝富有四海,超然于律法之上;强盗和财宝具有天然的联系,职业座右铭是“去你_M的律法”。
皇帝做过了,_gan觉还不错,至于强盗这个行当,听起来有点朝不保夕、刀口Tian血的_gan觉,却胜在痛快,喜欢什么直接去抢,跟我的本色很相宜。
可惜,我
做强盗也和做皇帝一样没能长久,人说“干一行,爱一行”,我却越来越容易放弃,该检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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