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武”,满族的一些个传统项目比如骑马、Sh_e箭、布库我现在还不到练习的年龄,每天要做的只是打好身体基础,比如跑跑步、拉拉韧带。现在这个身体还远远达不到使用标准,空有技巧没有硬件设施是不行的。
前一世我学的主要是跆拳道,空手道和泰拳也有涉猎,这类运动对身体素质的要求高,要有对身体每块肌肉的控制力,张弛有度以尽量避免大的伤害,身体要柔韧,这样才能保证动作的灵活和多变。当然,爆发力也是非常重要的,在这个意义上,这个男Xi_ng的身体会更合用的吧!
武是要勤练的,可也不能过了,要知道过犹不及,而且我也不想长成阿济格那样的熊男,太不美型了!所以每一日的大多数时间我都是用看书和睡觉来打发的,兼之逗弄逗弄我家那两只。
爱新觉罗家的小孩都跟有多动症似的,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骑马Sh_e箭什么的,像我这样“文静”、“闲”雅的实属罕见,这让我有点苦恼。因为异类享受的待遇自古以来无非是被宽容和被鄙视两种,而我很不幸的被我家小多铎给鄙视了,用他的话说就是“一又懒又弱不经风的家伙和我是一个娘肚子里出来的,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小多铎对我的态度变成这样真是让人万分伤心啊……
不过……我也不是小白菜……几番修理之下,终于不敢再明着鄙视我了!(唐:你还得意了你,我也鄙视你!)
说起来我家小多铎是越长越像那个老牛粪了,当然不是说长相,而是Xi_ng子越发的彪悍和土匪了。
几年前,他有一个迷恋了好长时间的玩具——拨浪鼓,后来渐渐不碰了,我说就送给奶娘那刚刚八个月大的小姑娘吧,也算废旧物品回收再利用嘛。可这家伙一
脚就把拨浪鼓给踩坏了,大有“我的东西就是不要了也绝不给人”的气势。
每每这个时候我就忍不住嘀咕了,实在不明白小多铎怎么就一点不像我如此温柔、优雅、有风度呢?(某唐:你还真是不要脸啊,别跟人说你是我儿子!)老努却喜滋滋地谓之曰“有霸气,肖似本汗”,更是宠的不像话,完全是“老父爱幺子”的典型代表。
本来,我是打算把小多铎和济锦这两只凑作堆的,青梅竹马嘛,也省了去荼毒别人不是……可是如今看来,也大概是希望落空鸟,这两位就像宿世仇家一样,见面就斗。
事情的起源是这样子的……
我做东,请这两只吃饭,一见面,济锦看到小多铎漂亮水嫩的脸孔,眼睛里都在冒星星,就差留口水了。我看她那小样,暗想这美男计该是没问题吧。
谁知上帝就是不让我顺气!
开席了,看过菜色,两位同志老大不满。也难怪,全是萝卜青菜的,就那么可怜的三小片肉,他们当然会不习惯。但大鱼大肉搁我这,那肯定是没有的。
我记得“历史”上那皇太极就是中风而死。什么是中风知道不?就是血太稠了给造的,也就是我们讲的吃得太好了。你想啊,中国的东北地区净出产什么人参、鹿茸的,这种全世界最高级的补品,再加上满洲人特别爱吃肉食,不中招都不行。
我穿之后,为了保护这革命的本钱,三餐基本上都是以素食为主。
实在是怕怕啊……
热情的招呼他们开吃,他俩是不约而同的朝着那小三片肉进发。可问题来了,说了是小三片嘛,一人一片后这第三片怎分配?
于是乎,“一片肉引发的战争”爆发了。
多铎毕竟还小,哪争的过大他三岁的济锦同学?这可严重挫伤了小多铎身为男子汉的自尊心,他一拍桌子怒道:“丑八怪!还我肉,不然我让父汗打得你更难看!”
这一下可踩到地雷了,济锦同学本来就因为没穿成一绝世美女而耿耿于怀,肯定是不能原谅小多同学了。
果然,只见她坏笑一阵,一口吞了那片惹祸的肉反击道:“哈哈!你倒是长的比女人还好看啊,这么娘娘腔,以后一定是被人压一辈子的总受!肉还就不给你了,咋样!”
我暗自喷饭,虽然小多铎不太明白这女人讲的话后半段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不是好话,上去扭打成一团。我连忙把他们给分开,细细安抚。
事情是过去了,但那两只的梁子结大了,从此以打击对方为己任,以对方的痛苦为最大快乐,让我很是头疼……
这么件小事情还引起了另外一个严重的后果,就是多铎同学下定决心要成为最有男子气概的人。以至于多年后,咱们的小多同学出落成了拥有出色五官,小麦色肌肤,要身材有身材、要肌肉有肌肉的伟岸男子时,我非常无语,济锦同学也很是郁闷的评论道:“怎么那家伙大了竟成了一标准强攻样呢?反了,反了……”
细数流年(二)
六年中,发生了两件肯定会载入正史的新闻事件。
一是1617年,努尔哈赤把我们的经济政治军事集团正式定名为金,年号天命。册封了四大贝勒,依次为:代善、阿敏、莽古尔泰、皇太极,并立代善为太子。满人子以母贵,除了阿敏之外,四大贝勒全是嫡子。看得出来,皇太极在努尔哈赤那么多儿子里还是很受重视的,除了父汗喜爱,出色的交际能力和不断积累的军功也使得他颇有人望。
二是于1618年以“七大恨”告天,发动了对明朝的进攻,揭开明清战争的序幕,明白告诉明朝老子要狠狠揍你啦。“七大恨”其实就是政治作秀,为自己的强盗行为找理由,真相就是努尔哈赤对明朝的偌大家业觊觎已久。
要我说,老努同学啊还就是一爱面子又臭屁的主,
回想定名金那会,为了显示他是一家大业大、地位尊崇人士,硬是弄了个奇形怪状的朝贺仪式。发下一名单,说是只有上面有写的宗室显贵才有资格在朝贺仪式上单独叩拜他努尔哈赤大爷。不仅如此,还明确了叩拜的次序,多铎第六,阿济格第七,我第八。
我腹诽,敢情让老子去叩头还是老子的荣幸了?你大爷的,谁爱去谁去,老子可不奉陪!于是,按惯例,称病在我美人额娘那享受母爱的温暖。为什么说“按惯例”呢?嘿嘿……那是因为每每遇到不想干的事和不想参加的活动时,我总会适时的表现一下我的“身体嬴弱”。说来大家还觉得挺奇怪,这爱新觉罗家的小十四怎么就与众不同的瘦弱呢?(某唐:我家孩子那是纤侬合度知道不!)
也正是因为老泡在额娘那,咱们的感情融洽了,谁都知道美人额娘最爱就是我(某唐:注意脸皮……)。相处久了,总是容易了解一个人的,渐渐的我也不怎么在美人额娘面前掩饰我的“早熟”和“冰雪聪明”。
趁着大家伙都去正殿给老努同学凑趣的时候,我把一个精心设计过的前途保障计划跟额娘那推销了下。
老努既建立了金国,自然要涉及改组政府班子的问题,划分工作部门,明确职责权限。这一次,我是想让美人额娘怂恿老牛粪建立一个全新的机构——内务府,从今往后,抢劫所得除少部分赐给有功人士之外全部入内务府,当然重点是把这个机构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也是算是穿越人士努力改善生活的一招啊——在“历史”中吸取营养,寻找牟利手段。而且,据说“历史”上内务府这个财政机构也的确是由美人额娘倡导建立的,连额娘大妃地位的一度被费也囊括了贪污腐败这一罪名呢。事实上,我这个很有爱的提议很快被采纳并进入具体实施阶段。
我仿佛看到美好的“钱”途在向我招手……
时间在表面的平静中一点一点流去,一些事也渐渐明朗,很多“历史”名人进入了我的视野甚至生活。济尔哈朗、索尼、鳌拜、岳托、硕托……这些“历史”都不能遗忘的人一个个的成长为我将要展开的故事里或浓或淡的一角。
说“成长”自然是因为老子我穿来的时候他们都还是小屁孩一个,最小的鳌拜同学才两岁,济尔哈朗、索尼和岳托都是十三岁,1599呀——真是个盛产强人的年头。
年龄的问题也使我原本的如意算盘出现了纰漏,看看,我能开口说话的时候老济、老索这些硬骨头都已经到了可以上战场的年纪了。
要说拉拢,济尔哈朗那皇太极是早就下手了,步人后尘难免下乘。老索已经在正白旗皇太极的手下工作,岳托是代善长子,是我子侄辈,这两人都有些鞭长莫及的感觉,年龄有代沟不说,生活圈子也没有多少交集,只能等我长大些再寻Mo机会。
撬墙角计划中唯一让我甚感安We_i的是鳌拜同志,在我刻意打听下,发现他出身于镶黄旗,镶黄旗是老牛粪的亲军,也就是“历史”上皇太极继位后我所统领的镶白旗,他老爸卫齐是镶黄旗高级将领,并非皇太极手下。最初我挺震惊的,本该是多尔衮手下嫡系的人是怎么被皇太极网罗去的?
现在,我看开了,一切剧情到了我这都得从头排演,鳌拜同学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到黄太极怀抱里去。既然有机会就不能放过,我去努尔哈赤那提了要求,于是鳌拜同学很快就成了我身边一个接近于伴读的角色。
近处看这家伙,天生一副爽朗耿直的个Xi_
ng,有些鲁莽却并不蠢笨,年龄也与我相近,要让这样一个人忠心耿耿帮我干活不是什么难事。
平时一起读读书、摔摔跤,欺负小鳌拜的同时也常常带他去欺负别人。后来,当鳌拜同学不再那么毫无心机、单蠢可爱时,我不禁也有了“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感慨。
有时候想想,鳌拜成了咱发小,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了?无解中……
萨尔浒之役(一)
近几年,女真人的壮大渐渐成了不可逆转的趋势,短暂的平静孕育着更危险的波涛汹涌。随着后金的建立,长肥了、面孔狰狞的努尔哈赤不再是大明王朝的隐患而是显疾。
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明王朝终于意识到来自北面的巨大威胁,勉力组织了一次针对后金的大型军事行动,著名的萨尔浒之役拉开了序幕。
虽然这一次动武后金属于防守反击,但决不影响后金军队的积极主动。如果按照“历史”走,萨尔浒之役将使明王朝彻底丧失辽东战场的主动权,并为爱新觉罗家最终一统天下贡献大批的战略物资。
大战的气息扑面而来,努尔哈赤同学就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似的,老来劲了。
我和多铎这一大群妇孺被组织起来到城门外为出征的队伍送行,我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小多铎用想往和艳羡的目光望着他成年随征的哥哥们,不禁感叹这爱新觉罗家果然盛产追求勇武与征服的野心家。
我拍了拍小多铎的肩,逗他道:“小朋友,不用那么依依不舍、含情脉脉的,老头最迟一月就能回来和你玩的。”
“谁惦记玩了!听说这次南边来了很多人,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打完?!”多铎同学拿眼白瞟我,像在看一小白,明显不相信的样子。旁边的鳌拜同学也一脸不以为然。
我真个儿有点郁闷,鳌拜也就算啦,还没收拾好,可就我所知,不管是小说、电影和电视剧,哪个版本的多铎同学都对他的哥哥多尔衮景仰爱戴有加,可怎么到我头上这待遇就完全不一样,居然被小多铎鄙视了!……
难道真是人品问题不成?!这坚决不能承认!
唉……世人都崇拜英雄,俺也反省过,但平时弱不禁风又好吃懒做的形象似乎已深入人心,一时难以逆转。怪只怪女真人只会比较肌肉发不发达,还不懂得欣赏我这种智慧型选手。
看情况,打造绝对可靠的完美型奴隶弟弟的计划任重而道远啊……不过没关系,“爱要越挫越勇”,我大可以乘此机会给小多铎上一堂军事基础理论课,也顺便抖抖我的满肚子才华让他崇拜下好了。笑v v
清了清喉咙,转了下脖子,给两小一侧面四十五度的视角,假作望着远方形状,我缓缓说道:“人多又如何?打仗岂是靠人多便能赢的!一群羊是怎么都伤不了一头老虎的。何况大明虽号称有二十四万大军,但他们一向喜欢浮夸,实际人数大概也就十万左右,试问十万软脚虾又怎么抗衡得了我六万八旗劲旅呢?!”
“大明的那群软脚虾必然不是我八旗劲旅的对手,可一月时间真能决出胜负?杀十万头猪也得不少时候。”我的跟班一号鳌拜同学开始好奇了。
挑眉笑笑,依然保持我莫测高深的表情继续:“粗略一想也能看出明朝有三必输而我方有三必赢。一者明朝任人不明。命杨镐为兵部左侍郎兼佥都御史,经略辽东军务,杨镐此人唯一的作战经验是二十四年前率兵襄助朝鲜抵御东瀛,结果不但战败还谎报军功,做父汗的对手他还不配。
二者明朝准备不足。要发动一场成规模的战役,从调集兵马到整编选将,从储蓄粮草物资到确定作战方略,没有一年半的时间根本不行。你们想想,我后金严寒,要给来这的十万大军备齐棉衣也得要不短的日子吧。可自去年七月,我后金全歼明军总兵张承胤部和参将邹储贤部,迫使抚顺游击李永芳投降
,占领浑河南侧地区,大明决意回击以来,时不足八月。如此仓促出师,原因大概是明庭重臣都不谙边事,惟恐师老财匮。
三者明朝战策不当。明军兵分四路,企图分进合击,在其整体实力并不占绝对优势的时候分散兵力,那跟找死没什么太大区别。
我后金军队机动Xi_ng强,只要抓住这个优势对明军实行各个击破的战略,除非败,胜则速决。以我之见,这四路明军应以西路军为主力,先收拾掉它再打残其他三路,所需时日应不超过半月。制定这样作战策略的人真真是既不知己也不知彼!”
一番话说完,看到了两张强忍惊奇的脸,那表情好像是看到一把白菜变成了香蕉还得装成见怪不怪。看,没眼光了吧!虽然我老是常常装病逃避上课,可那不代表我不学无术;就算我目前为止表现出的唯二爱好就是美食和美人,可那不表示我真是一纯正的小白;尽管我讲话从来没什么深度,但不意味着我不能一鸣惊人啊……
消化了一下我的话,问题宝宝多铎迷惑道:“你如何能确定西路为主力呢?”
“这还不简单,明军兵分四路直奔赫图阿拉而来,看看这周围的地形,除了西面,其他方向山险路远,料想他们必不能速至。明军再愚蠢,这点应当是明白的,确定的主力自然是西路军。”
其实更进一步的说,不管是哪一路人马先至,只要不是同时,一个一个轻松做掉就不是什么难事,而这个时代又没有卫星通讯系统,不同方向的四伙人总会有个先来后到的。当然,这就不能和他们说了。
见这两小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我决定借此机会为自己争取下福利。
“要不要和我打个赌啊?”
“怎么赌?”看起来这两小还兴致勃勃的。
“如果阿玛一月之内回师,小多铎你就要多具备一项才艺了。听说古人有彩衣娱亲的,你就去学学抚琴以后好娱乐娱乐你老哥我,明年我生辰来上一曲‘高山流水’好了。至于鳌拜,就能者多劳,把师傅给我布置下来的那五十篇字解决了如何?”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那你输了呢?”似乎我成功的把小多铎给恶心到了,他一向认为抚琴这种活动是那些娘娘腔的南人才干的事,听这声音咬牙切齿的。
“嗯……那我想济锦小美人会消失个把月的吧……”
多铎同学闻言幻想兼傻笑中……
小样!
萨尔浒之役(二)
事态的发展跟我预料的一样。
……
二月十一日,杨镐那伙人在既不了解努尔哈赤的军事部署又没有详细考察地形的情况下,在辽阳誓师,喊了喊口号,分兵四路,企图合击老努于赫图阿拉(今辽宁新宾老城)。
可能是上天要灭亡大明,连天气都开始和他们不对付,一场罕见的的大雪毫无征兆的洒下来,行路困难,刚出发不久的四路军队只好原地待命。也因为这一迟滞,努尔哈赤把明军的动向Mo得门清。
明军北路以马林为主将,潘宗颜为监军,率兵两万人,会同叶赫部女真2000人,自开原出靖安堡,入浑河上游地区,从北面进攻。
南路以李如柏为主将,阎鸣泰为监军,率兵两万五千人,自清河出鸦鹘关,从西南面进攻。
东路以刘谦为主将,康应乾为监军,率兵万余人,节制朝鲜都元帅姜弘立等朝鲜援兵一万三千余人,自宽奠出亮马佃,从南面进攻。
西路军是当然的主力,以山海关总兵杜松为主将,分巡兵备副使张铨为监军,率兵三万人,自沈阳出抚顺关,从西面进攻。
秉忠率兵一部驻守辽阳,为预备队;李光荣率兵一部驻守广宁,保障后方交通;杨镐坐镇沈阳指挥调度。
这样的安排给了努尔哈赤逐个击破的机会,老努决定先集中手头的六万精兵消灭西路军,仅用很少的兵力,利用要隘和谷地拖住其他三路,等腾出手来再收拾他们。
风雪过后,杨镐那个笨蛋也不知道换个招式,命令各路军队仍按原定计划行动。
正是“上帝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西路军的主将杜松同志就是那个疯狂了的杯具因子,为了抢功劳,杜松同志鞭策着三万敢死队在这寒冷的冬天急匆匆的往赫图阿拉走,硬是比其他三路人马快了好多天的行程。不知道底细的人,都该怀疑杜松同志就是努尔哈赤派去明朝的卧底了,老努想什么他就做什么,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三月初一,黄昏,杜松一路狂奔到了浑河,这位好同志没有停驻休整军队,就在这冰寒刺骨的夜里涉渡浑河。他浑然不知早有大队人马埋伏在周围,就等着半渡而击。
他该感谢浑河长的很厚道,没有宽到能完全葬送他三万手下的地步,在牺牲了四五千人之后,他还是成功度过了浑河。
杜松同志没有因为去河里浸了浸冷水而变得冷静些,相反,昏招迭出。
如果他就跟刚来时那样不管不顾的直奔赫图阿拉而去,就算打不过老努的六万大军,自己壮烈了,至少能让努尔哈赤伤点筋骨,为后续部队创造下机会。但他没有,他害怕了,他希望能在附近打下一座小城,然后固守待援。
于是分兵为二:一部带着火器辎重留驻在萨尔浒山,自己率兵一部进攻正在修筑中的界凡城(位于萨尔浒山东北)。
四大贝勒动作很快,不一会就衔尾追击到了界凡城下,正商议以四旗兵力上去狠揍杜松同志,努尔哈赤赶到了界凡。他改变了已经商定的部署方案,留下代善、皇太极阻击杜松一部,自己带着大部队进攻在萨尔浒的辎重部队。他料定了有人拖着,杜松是拿不下界凡的,而辎重被夺的军队十有八九是不幸的。
战事进行得很顺利,抢完辎重回来,老努率兵与界凡城中的兵丁、筑城役夫里应外合,全歼了杜松带来的三万军队。
接下来的五天时间,努尔哈赤很轻松的收拾了以马林、刘谦为首的北、东两路人马。在对付刘谦的时候,还上演了一场精彩的骗局,穿着杜松那搞来的马甲,伪装友军把人骗到了埋伏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