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很后悔。
他到底为什么要听了大哥的话来找他四哥呢**
好吧,他承认,一来大哥是为了他在坐牢,他问心有愧,而来找四哥是大哥殷切叮嘱他的;二来么,眼下的事情错综复杂,蒋平作为局外人,说不定能看得更清楚些。
可是他不知道**他四哥什么时候练成了罗嗦神功A!
眼前的蒋平还在滔滔不绝——一手拿着个小茶壶时不时抿一口润润嗓子的翻江鼠现在悠闲得很,zhui里不住数落着白玉堂,从不久之前这人胆大包天且不知死活地跑去偷尚方宝剑到这次这人和御前侍卫大打出手导致被关大理寺,每说一件事还要延伸出去,从道德、法理、义气等等多方面多角度进行谴责,直说得白玉堂脸色黑得快赶上包青天。
也不是没想过要跑,可是**
白玉堂瞟了眼门口,顿时更沮丧了几分。
他三哥穿山鼠徐庆正大马金刀地坐在门口,把本来就不甚宽的门堵得严严实实,一副“想从这儿出去就先从我身上kua过去”的架势。看白玉堂瞟他,徐庆宽厚一笑,却连一点让开地方让他五弟逃出生天的意思都没有。
唯一能让白玉堂得到少许安We_i的,就是那个该死的御猫此刻并不在这儿听他被人训话——蒋平一开始还是颇为正经的,说这件事情要想弄明白需要得到多方助力,其中之一就是太后。并建议在宫中颇有人望的御猫展大人潜入后宫去见一下太后阐明情况——若是能得到这位的支援,事情就简单多了。
对这个意见展昭自然接受,白玉堂对自己没事干很是不满,还没来得及抗议蒋平就说“至于五弟你么,得细细地说才行”,然后他误以为蒋平的意思是他的责任比较重大事情比较繁琐,结果**
谁知道这个“细细地说”,居然是细细地说他到底是如何对不起兄弟对不起包大人对不起这对不起那**
直到白玉堂开始认真思考先出手放到蒋平然后晃开徐庆冲出去的方案的时候,蒋平才有些满意地长出了一口气,把长篇大论的批判暂告了一个段落。
“四哥**你说完了**”白玉堂几乎气若游丝道。
“你要听我还能继续说——刚刚说的不过是你这阵子干的好事,再往前几年,我能给你说到天亮!”
“别!”白玉堂算是怕了
他四哥了,这手罗嗦神功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出来的,杀伤力简直是恐怖,“四哥我错了我真是错了**”
“知道错就好。”蒋平哼了声,“你心高气傲,又不够谨慎,这次你再怎么说也是D罪之身,不想害死你大哥二哥就千万别张扬!眼下南侠去了宫里,你就在外面等着接应他好了——别生事!否则**”
“等着接应**”白玉堂小声咕哝了句,心里极为不满。不过想想刚才那惨无人道的j神攻击,那不满的话在zhui边转了转,还是没能说出口。
“你倒也别觉得这接应简单,这次的事情错综复杂,南侠在宫里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万一出了事,你可是开封府这边最后的奇兵了。”明白自家小弟最不爽的人姓展名昭,蒋平特意道。
“明白明白~”白玉堂撇了撇zhui,“四哥,你别把我当小孩了好不好,我不会为了那一口气干傻事的**”
蒋平扫了白玉堂一眼,哼哼两声,却没再继续削他面子——虽然任谁看那只眼睛咕噜乱转的白耗子,都不会觉得这人正在思考什么稳妥保险谨慎的法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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