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这种人,在危难时可以同生共死,但是在平日里没什么事的时候,他就会立刻变身损友;若真是生死攸关的秘密,他绝对会为你守口如瓶,但如果是那种被人知道会丢脸无比的秘密,他会免费且热心的帮你宣传**
总之,在这位损友的推波助澜下,包炯被好大一朵桃花砸了头这件事立刻成了开封府的热门话题。
平心而论,这朵桃花可谓物美价廉——户部尚书的千金虽说不是什么特别有名的美人,但也长得清秀可人,兼有才名,人品学识家世都是一等一的。按照对方吐露的口风来看,他们也不介意包炯是个一穷二白的侍卫(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包炯捐钱捐得太爽利,靠着皇上的几次赏赐,他现在也算是小富翁一个),甚至甘愿为了nv儿多倒贴些嫁妆。
而且户部尚书虽说执掌着最肥得流油的户部,但本人却还算清廉,至少在包拯看来属于“可交”的范畴之nei。
如此完美的一个婚姻对象,包炯还能提出什么意见呢,看来他们要给小包大人准备聘礼了——开封府的绝大多数人如此想。
除了包炯本人。
“我说包小狗,人家到底有什么不好的,你连口都不松一下?”白玉堂脸上好奇与八卦并存——包炯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了包拯一句“无意婚事”,这对他来说实在是罕见得很。
“**”包炯歪头思考片刻,从古今知名拒婚点子里面选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说:“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白玉堂无比干脆地给了包炯头上一下,“包小狗,你是不是忘了你师父就是匈奴头子?这么糊弄的说法也能拿出来!”
“那,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包炯搜肠刮肚找出一句文绉绉的来。
白玉堂报之以白眼:“你干脆说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得了!”
一旁展昭见这两人讨论的问题越来越偏远,咳嗽两声加入进来:“若真是不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户部尚书也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
就是当面驳了人家的面子,大概会让人家姑娘不好受。
“没办法,要是先应下再说不行,更伤人心。”包炯叹了口气,“反正现在这事也没挑明,现在说清楚了反而省麻烦。”
记得宋朝礼教好像很麻烦**他可不想闹出个B人投湖之类的麻烦。
“话说回来
,包小狗你这么不给人家面子,莫非是早就有了心上人?”白玉堂换了八卦方向,一双眼睛闪闪亮,求知(八卦)Y_u旺盛得很。
“**”包炯看着那张脸,不答。
他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似乎有个长着张一模一样脸的家伙也问过他类似的话**
“你不喜欢nv人?”正事讨论到一半,秦华琅忽然横ca了一杠子,突兀问道。
“**你开什么玩笑?”包炯一愣,手不小心一歪,杯中酒*出了少许,洒在_yi_fu上。
“没什么,只是发现你几乎不去舞厅——没有你喜欢的类型,还是你早有了喜欢的人?”秦华琅笑道,“若是后者就坦白了说,我也好早作准备。”
“**”包炯能说他只是习惯Xi_ng洁身自好么?反正道上人中禁Y_u的也不是没有**
“要不然,就是你不喜欢nv人?”秦华琅又问道。
那张j致的脸上笑意盈盈,仿佛在研究什么有趣的问题。
“只是没兴趣。”张了张zhui,又张了张zhui,最后却是这么个回答。
“骗谁呢?”细长手指在包炯脸上戳了戳,秦华琅轻轻嗤了声。
——却是没有再问下去。
“怎么了?”见包炯愣在那里没有说话,展昭微笑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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