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耶律靖洪揭穿他的整个计划的时候,耶律靖辰一直都是一言不发。
仿佛耶律靖洪只是在那里自言自语,说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双眼清明,如一湾静湖,一切汹涌情_gan波澜心境,都被藏在了shenshen的湖底,看不清楚。
直到耶律靖洪说完,他才慢慢开口:“不错。”
“哪里,实在是占了便宜。”耶律靖洪坦言道——若不是他这几日不停偷听耶律靖辰和他那些随从之间的交谈,再加上对辽国情况的了解,就凭他想要看穿耶律靖辰整个计划,实在是**异想天开。
也是耶律靖辰大意,毕竟整个辽国行馆都被他以安全的名义换上了自己的人,与下属谋划时也只用辽语,可是他却想不到,会有一个人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他,听他的计划。
“占便宜也是你赢,毕竟我终究是没能想到**你居然还活着。”望了那边耶律靖洪一眼,耶律靖辰讽刺笑道,“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认定你死了,可是老天似乎一定要跟我作对**你果然,是上天注定的天子,连天都帮着你呢。”
“如果不是因为你拖徒弟下水,我本来真打算让你以为我死了。”耶律靖洪淡淡道,“你想要的不是我想要的,你心甘情愿被那江山束缚住,我有什么办法。”
“**呵。”耶律靖辰弯了弯zhui角,却是懒得多说。
是被束缚住了么**或许吧。
从他亲手将耶律靖洪推下悬崖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了要为那个王座一直牺牲下去,因为他已经牺牲掉了最重要的东西。
“这几次的杀手是你派来的吧?倒是找了不少好人才。”耶律靖洪随口问道。
“A,从猎场那次便是如此。”耶律靖辰似乎也没心情隐瞒了,“那次略微险了点儿,好在**他没让我失望。”
包炯一口气憋着差点没上来——得知自己救了的人其实是在苦r计,那滋味可不怎么好**
“那是,我徒弟么。”耶律靖洪的语气里难得有了些自豪,“也不枉我为他听了这么久的壁角。”
“你倒是对你徒弟真好。”耶律靖辰扯了扯zhui角,声音里除了嘲讽之外还有些悲哀。
耶律靖洪的Xi_ng格或许就是如此**看起来只是随便说说,实际上比谁都用心。
能有这样一个亲近之人,真的是很幸运的事情。
“没办法~谁让他是我徒弟呢?不过话说回来,你应该有T查过徒弟的来历吧?别告诉我说你什么线索都没有,如果没有万全把握,你可不会随意出手。”
“**我也不清楚。”耶律靖辰微微皱眉,望着依旧抱着他的包炯,“他的来历完全是一团迷雾,倒好像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本来还觉得既然他和我长得如此相似,可能也有契丹血统,可是T查了一番,却_geng本没有他这个年龄的孩子走失**别的我不能确定,
但他与我们,应该是毫无关系。”
“嗯,要的就是这一句了。”耶律靖洪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你**”耶律靖辰恍然大悟,脸上表情不由古怪起来。
“A,这次看戏的人其实不只你我他哟。”耶律靖洪竖起一_geng手指晃了晃,“这件事要说清楚太难,你又太聪明zhui巴也厉害,我只好早作准备。”
竖起的那_geng手指指了指他自己的脸:“谁让我们长得这么像呢?别的做不到,骗开那些眼神不好的侍卫却是足够了。”
“**你带了谁来?”耶律靖辰叹道。
“不多,只是把那位千里迢迢赶来的大人‘请’了过来——好在他听得懂汉话,不然也麻烦。哦,还顺便请了个足够作证的汉人大官来。”耶律靖洪笑道,“你给徒弟抹上去的那些东西,也只能让你自己擦干净。”
“你倒真是厉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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