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德拉科起床的时候可疑地发现餐桌上没有卢修斯和斯nei普的影子。
“诺比。”
“诺比在,请问小少爷有什么问题?”尖锐的声音伴随着家养小j灵的出现。
“爸爸和教授呢?”
“诺比没有看见他们!他们昨晚也没有回去寝室!”
德拉科皱起了眉:“你去找一下他们。如果是醉了还没睡醒就把他们送回_F_间,把解酒剂放他们床头。如果找不到,回来告诉我,禁止撞墙惩罚自己*费时间。”
“诺比知道了!”“呯”的一声,诺比不见了。
德拉科拿起咖啡,小猫狸子试图爬上他的大tui,但这一次他没有阻止,把咖啡递到zhui边,苦涩的味道香醇浓厚,提神效果极佳。
“小主人,主人和斯nei普先生在酒窖里交|配完,没穿_yi_fu抱着正睡觉!”
“噗——!咳咳咳**”
刚刚爬上他膝盖的小猫狸子不知道是爪子滑了还是被咖啡喷着了,松了爪子掉到了地上。
“Oh shit!”德拉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狼狈地念了一句清洁咒才发现没用,又骂了一声才站起来,“Damn it!”他拖着一身咖啡,怒火冲冲地对诺比说,“把他们扔到爸爸的_F_间里,让他们睡个够,今天的日程全部推迟!给我准备浴室!”接着骂骂咧咧地往楼上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的小猫狸子试图跟上去,却发现德拉科_F_间里的浴室门已经关上了,只好可怜兮兮地蹲在门边,翠绿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可怜的德拉科现在窝在浴池里,脸蛋前所未有的Zhang红,半张脸都埋进了水里,备受惊吓的蓝灰色眼睛慌乱不确定,一直在痉挛一样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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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觉得头很痛,似乎下一刻就会裂开。
现在在哪里?
他不确定地摇摇头——噢不,这个动作让头更晕了。用力眨眨眼,视线终于凝固在一个点上。这个点离自己很近,难怪需要比平常更多的力气,简直就是近在咫尺。一半是黑色,一半是白色,还有几条黑色的东西,这轮廓,这Yin影,像是一张脸。他的手动了动,Mo到了像丝绸一样的东西,不,比丝绸更光滑,紧密,不像是床单上的布料*
*
噢不!
卢修斯猛然扔掉怀里的东西坐起来往后退,然后他看清楚了:斯nei普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躺在他_On the bed_,因为他的挣neng被子滑到了yao腹部,L_uo|露出来的苍白的皮肤上斑斑点点全是红印和瘀痕,长长的黑发挡住了大半张脸,只剩下那张不正常红肿着的唇。
梅林的ku子A**
昨晚那些一点一滴慢慢恢复,虽然后面的记忆都模糊了,但他还记得是谁先动手,是谁强迫谁**
回忆里的激情一个不小心让他再一次被唤醒。苦恼地拍了拍额头,最后不得不爬起来,然后发现自己其实**还没清洁。
估计还躺着的那个也是。
**
梅林的纸NiaokuA!
好吧,无论如何,自己必须先洗个澡,然后**
西弗勒斯会允许家养小j灵帮他吗?肯定不愿意。那他自己呢?**他会杀了他的。
卢修斯纠结了。慌乱了。于是斯nei普醒来的时候,在意识到自己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就看见光着body的卢修斯在床边来来去去。
“你在参加天体营吗?”
卢修斯冻结了。
“哦该死的。”斯nei普被宿醉的头痛折磨着,还没发现问题(其实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两人之间酒量的不同)转了个身——他冻结了。
yao酸背疼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某个地方的不适。而且他同时发现自己被子下面是真空的。
漆黑的眼睛猛然瞪大,回忆回来的同时**他看见了卢修斯晨勃的东西。
灰眼睛对上黑眼睛。
讪笑和恼怒。
斯nei普的手往枕头下一Mo——_gan谢体贴的家养小j灵——一连串的咒语连同咒骂一gu脑地冲向卢修斯,生生把他B到了_F_间之外,然后一个坚决的锁门咒和成打的警戒咒陷阱咒封闭咒不要钱地往外扔,直到他气喘吁吁重新瘫在_On the bed_。
唔,其实他的yao就没有离开过床。
于是终于纠结完,shen呼xi决定无视他们一整天、走向书_F_准备开始处理今天文件的、不小心路过卢修斯_F_门口的德拉科冻结了。
同时冻结的还有被他抱在怀里的小猫狸子。
“如果我没有记错,巫师界已经三百年没有举办过任何天体营的活动了。”似笑非笑,卢修斯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窘迫过,而且那张脸,那双眼睛**
不,还是_yi_fu比较重要。他腾出一只挡住下面的手从大tui处一Mo**体贴的家养小j灵把他的魔杖放在他的枕头底下了。
德拉科看不下去了:“诺比,给爸爸一tao_yi_fu。”
“诺比该死,小主人,诺比进不去主人的_F_间!斯nei普先生动用家主戒指的权力把主人的_F_间封闭了!”
小猫狸子闭上了眼睛,把脸埋进德拉科怀里装睡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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