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了**?”
话筒对面传来的声音十分嘈杂,似乎有很多人在搬动金属制的杂物,还有听不清楚nei容的嗡嗡议论声,但除此之外却没有任何动静,这么说他们现在应该不在那块空地上。
“但我们可是在酒吧里打过照面的A,宇智波佐助!”
男人像是要喊出隐藏在心底的愤恨一般徒然提高了声音。佐助皱起眉头将手机拿离耳朵,却听旁边的迪达拉忽然轻轻“A”了一声。
“就是那家伙嘛**”迪达拉用恰好能被佐助听到的声音道:“在酒吧,大叔过生日时让我唱他们的那个奇怪圣歌,后来被我们修理了一顿,嗯!”
零碎的回忆片段蓦然涌了上来,确实有过这样一次,他们联手将那些在酒吧闹事的似乎是邪教徒的几个男人修理了一顿,然后负责把他们赶出店nei的是自己,正是在那时他们问了他的名字,而_geng本不怕被人报复的他想也没想地便报了出来。从那之后一直到几天前什么动静都没有,佐助也几乎完全将这件事给忘了。
原来如此,柿子要挑软的捏,既然没能力对他下手,就冲他哥哥来么?
“和你们结仇的是我,抓个不会打架的人算什么本事?”佐助冷笑道,“这样吧,我去换他——”
“你以为我们那么蠢?”电话里的男人忽然发出了绝不令人愉快的笑声,随后便是传来一脚踢到人身上的声音:“喂。出个声!”
电话对面响起一声压抑得极低的咳嗽,他捏着手机的手骤然抓紧。
“报警的话只会让他死得更快。拜拜了宇智波佐助。”男人笑道,竟是要挂电话。
“等等!你们在——”
“嘀——”
像是被彻底宣告了死亡。他仍然保持着通话的姿势木然立在原处,他不知道那些家伙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接下来鼬究竟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他唯一知道的只有无论自己再打过去多少次,这个电话也永远都不会再被接起来了。
“佐助**”
“佐助——!”
他茫然回头,身后这些人为什么看上去如此担忧?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我们快走。”宁次道。
“**去哪里?”
“去救鼬桑!”
他的神智终于被唤了回来,只见宁次的电脑屏幕上已经显示出了木叶市中心的地图,条条道路交错间一个不甚清晰的红圈正在地图右上方闪动。香磷走到他身边,拿下他手机上的装置。
“我们并不是一无所获。”宁次指着那个圆圈的所在位置,道:“这是警局的gps定位装置,可以追踪通话人的地址。刚刚他们用鼬老师的手机打来了电话,这说明他们现在就在这个地方,这里本来是一座大楼,但现在已经废弃了——”
“**”他从来没觉得宁次像现在这样看上去这么讨人喜欢。
“谢谢你。”
眼睛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屏幕,地点位置便已经牢牢地记在了脑海里。他迅速地向门外冲去,虽然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也不能冒任何风险去报警,但自己一个人去目标很小难以被发现,况且他的目的并不是要将所
有人通通撂倒,只要秘密地将鼬救出来——
“佐助!等等我们!”
他一回头,见加上蝎和迪达拉两人在nei的七个人全都跟着他冲了出来。小李正在给每个人派发显然是从剑道社偷来的木刀。佐助忽然觉得像是背过去一口气一样头晕目眩。
“你们这些家伙要干什么?!”
“去救鼬桑!”水月和香磷异口同声。
“回去!”佐助压抑着怒火竭力保持冷静道,“这和打架不一样,那些人手里说不定有真正的武器,被打到不是闹着玩的,而且这事本来就和你们无关——”
“和我有关A,嗯!”迪达拉道,“修理那些家伙是我们三个一起动手的,所以你和他们结的仇我也有份,嗯!”
“同理,我也有。”蝎面无表情道。
“他们的所在位置是我找到的。”宁次道。
“刀是我偷出来的!”小李自豪道。
“那个**我虽然没做什么,但鼬桑是我们的老师,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天天道。“说到打架,我们都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我们两个就更不用提了,这么久以来都一直跟着你,无论做什么都是在一起的不是吗?”水月和香磷道:“遇上紧要关头就分道扬镳还算什么朋友,我们今天非要跟着你不可,就算你不答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那个地址,我们还是有办法去!”
他望着他们,心中一开始的那份怒不可遏已经渐渐消去化解,而被另一种缓缓漫上的情_gan所取代。
“**好,那就跟着我。”
与佐助在一起是个完全违背了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所有教诲的错误。而他们之间的_gan情就像是偷来的东西,就算再怎么美好也见不得日光。
生于名门,教养极好三观极正的鼬打一开始就抱定了这样的念头。正因为如此,在他义无反顾地和佐助一起踏上错误的道路后的日子里,无论情_gan冲击有多强烈也好,像洪流一样占据了所有的意识也好,理智永远都在出声提醒着他这件事,无论那声音有多微弱有多细不可闻,都已足够让他知道它就在那里。而这样的矛盾带来的便是shen切的罪恶_gan。
因此当他无意中看到那张照片,并听到那个电话录音时,在罪恶_gan的驱使下他几乎在同一瞬间便决定由自己来了结这件事。对方说什么就做什么好了,佐助的前途不能就这样被毁掉。
虽然不指望能用钱摆平,但为了以防万一鼬还是带上了些钱和银行卡,然后独自去了留言中所说的那块空地。他到达的时间比约定早了二十分钟,在等待时忽然被人从背后用一件_yi_fuyinJ住了头,接着便被搬进了车里。连声音都来不及发,等到他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废弃的大楼中。在这个过程中鼬_gan觉到自己的手机_Zhen_D了好几次。是谁打来的他心里十分清楚,但却无法伸手去接。
开车的男人将他cu_bao地从车里拽出来扔到一边的地上,膝盖被撞得生疼,他有些费力地爬起来,环视四周。
现在他所在的地方是个如同小教堂一般的偌大_F_间,几乎可以放下四五个教室,*的天花板则足足有两三米高。靠着墙摆放着显得非常低矮的一堆堆沙子与钢筋,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而目光所见之处则尽是大片大片地剥落后露出灰黑色nei层的墙纸,鼬瞧着这些场面,站在那里头晕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悬在天花板顶端的那些焦黄灯泡中发出的刺目光芒。
虽然陈设极少,然而这里却并不显得空旷。那是因为,据他所见,在自己到来之前已经聚集在这间
大厅里的男人便足足有四五十个,更别提从大门的方向可以看见还有一辆接一辆的面包车正向着大厅里面开过来。
这些人的身形几乎个个都人高马大,此刻似乎在各司其职地忙于搬运与准备什么东西,很多人因为热而把_yi_funeng下来系在yao间,因此鼬注意到他们的身上都画着相同的奇怪纹身。
**这些人的纹身**还有从他们的动作看来,应该是某个团体在这里集会**是哪个黑社会吗?
这一切与他想得有些不太一样。不提将照片发到校nei论坛上作为威胁_geng本不像是黑社会的手段,而且佐助也不太可能接触到这种人并与他们结仇才对。
鼬正这么想着,身后把他绑来的两个男人将他一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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