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异状,只是花下的土看起来有点疏松。想了想便把火折递给白玉堂,自己俯低身子,用剑鞘向地下一ca,只入三寸有余就碰到了东西,于是抬头道:“下面有东西,怕是地窖,那两名孕妇多半就在下面。这里定是入口,只是不知机关在何处。”
白玉堂笑道:“说到机关,那就是五爷的买卖来了,让我瞧瞧。”说着也俯下身子,将火折凑过去仔细观察,很快就发现旁边有一块不起眼的石头半埋在土中。白玉堂一笑:“小小把戏,哪瞒得了五爷?”说着,伸手过去试探一下,果然是松动的,于是试着转动了一下,地面上随即无声无息露出了一个一人多粗的洞口。
两人对视一眼,展昭道:“果然有地窖。”白玉堂往下照了照,皱眉道:“里面黑得很,一点光也没有这样吧,你在这守着,我下去看看,有什么不对你就叫我。”展昭道:“还是我下去吧。”白玉堂白他一眼:“又来,机关暗器的东西是你熟还是爷我熟?”展昭闻言笑笑,也不再争:“自然是你熟小心些。”
白玉堂这才拿了火折慢慢下去了。火光虽昏暗,还是能看清入口处是一个竹梯,下去约有两人高就踩到了地面。里面就宽敞多了,白玉堂举着火折四处一看,只见这地窖长宽都有两丈有余,方方正正,打扫得很干净,除了左侧墙角的一张大床和床头不远处的一口大缸,几乎没有别的东西。
白玉堂走到床前,正看到_On the bed_蜷*着两个妇人。虽都不省人事,但眉眼轮廓都看得出就是那日画影图形中的失踪孕妇,白玉堂伸手一探两人鼻息,还算均匀,再Mo脉搏,除了有些虚弱也无大碍。多少放了点心,再细一打量,见两人zhui角都有些褐色zhiye,身上也散出淡淡的罂粟气味,便大概知道刚刚刘伶来喂她二人的东西是什么了。
白玉堂轻轻叫了那两个妇人几声,总无回应。试了试其他方法,也无法使二人苏醒,想了想只有先上去与展昭计较。于是便折了回去。
展昭正在洞口等得心急,见他上来,松了口气道:“怎么样?”白玉堂道:“咱们猜得不错,那两名孕妇正是被囚在此间,还好,都活着,只是昏迷不醒,怎么办?”
展昭道:“既访得实情,那就好办了。现在不能救走她们,免得刘伶抵赖。咱们先把这里原样封好,回府禀明大人,光明正大来拿人就是。”白玉堂道:“我也是这么想,这下,刘伶就是浑身长zhui也赖不过了。”说罢,和展昭一起仔细封好了洞口,即刻回府去了。
一路上,两人都在思索刚才听到的对话。展昭道:“我原来一直疑惑刘伶的作案动机,谁料却是为了儿nv情长之事,倒真叫人意外。”白玉堂道:“是A,原来我们想得太复杂了。抛开别的不讲,刘伶也算是个情痴了,只是痴得太过,有些疯魔了。想来他劫去的孕妇都是和那个岚儿有相似之处的。只是,他怎么会想到用她们酿那么恶心的酒?还口口声声是为了留住岚儿,那个岚儿,又怎么会留下这样匪夷所思的酿酒配方?”
展昭道:“错不在岚儿,你没听那小云说么?岚儿留下的只是一种药酒,美人醉,是刘伶一手炮制出来的”说到这儿忽咽住了,白玉堂扭头看了看他:“怎么不说了?想到什么了?”展昭这才喃喃道:“刘伶到底要怎么用那两名孕妇做酒?若是要用她们才能做美人醉,那么,他现在卖的美人醉是用谁做的?难道是”
白玉堂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寒意:“你是说是说岚儿?”展昭顿住了脚步,半晌才道:“你也想到了?”白玉堂道:“可能么?他不是极爱她的么?怎么会舍得把她做成酒?他是真的疯了么?”展昭皱起眉头:“没疯,也离疯不远了。他不是自称刘伶么,那个古人刘伶,可是称得上酒狂呢。”
白玉堂摇了摇头:“和你这猫在一起,真是什么不可思议的怪事都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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