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熄之后,狄尉二人一起来到被烧得最为严重的屋子,起火点应该在这里面。狄仁杰轻轻推了推门,抬起头来疑惑的看了尉迟真金一眼——反锁上的。
都已经被烧成这样了,居然还推不开,到底是用什么锁上的?!
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身后十分重的脚步声,是童老板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边跑,一边还在如同刚刚那般喊叫:“快救人!我儿子**儿子还在里面!”
尉迟真金微微一皱眉,人命关天,他毫不犹豫的伸脚一踹,玄黑的官靴和厚实的门板接触,发出一声不小的钝响,只听里面“咔嚓”一声!
门应声而开,掉在地下的赫然是一_geng腕粗的铁钎。
来不及想为何屋nei的人会用铁钎闩门,尉迟真金拉下头上兜帽蒙在面上,狄仁杰在同一时间递过随身带着的水壶来——尉迟真金最近有些上火,他一直随身备着。
他身后站在大门口余姚看着他们两个的动作,黛眉似有些奇怪的微微一蹙。她看到尉迟真金将水往面yinJ上一浇,又将水壶还给狄仁杰,迈步进屋,动作端的是自然流畅。而狄仁杰照做
之后也立刻跟着Jin_qu,两个人之间虽然未言一语,却十分默契。
狄尉二人自然是不知道余姚公主nei心作如何想法,他们一进屋,便闻到一gu扑面而来的焦味,但比那味道更重更刺鼻的,是尸臭。
尉迟真金立刻伸手将童老板被拦在门外,狄仁杰皱着眉继续往里走。这应该是昨日成婚的小夫Q俩的新_F_,妆台箱箧仍能看得出摆放位置,在那妆台前方散落着一具焦尸——真的是散落,除了头、肩、躯干等大块的body部分没有失落之外,其他所有的肢体都已经变成一块块。
强忍住作呕的冲动,尉迟真金向外喊:“沙陀!”
沙陀应声,手忙脚乱往自己脸上D面yinJ浇凉水,差点打了个趔趄。萧梓琴伸手扶住他,替他把没有绑好的面yinJ扎紧,顺便_gan叹下沙陀果然是没有生活自理能力A。
不过一进屋,就是沙陀的天下了,连尉迟真金都忍不住想要警告他——屋里还有这尸体的亲人呢,你能不能不要两眼放光放的这么明显?!
回转头来,让他师兄带着童老板,还有那几个小乞丐回大理寺,先由邝照他们看着。现在已经死了人,自然是要他大理寺接管的,萧梓棋和方昭见状便也一起回去帮忙,顺便护送余姚公主回去。
留下来的三个人便开始仔细的研究现场。
狄仁杰在妆台前仔细查看着,这里的妆粉胭脂都已经烧得结块,变成黑漆漆的一团,妆前的铜镜也全都烧成了焦黑。狄仁杰凑到进前,仔细的看着镜子上那一层黑色,伸手刮下来一些粉末,用白布收起。
尉迟真金正在查看那_geng被他一踹之下弄断的铁钎,这_geng铁钎用来闩门明显有些太过了,平常人家木栓闩门即可,哪怕有一些富贵人家担心被窃,用铁钎闩门,也用不到这样粗的。况且这样的铁钎只能从_F_nei闩上,那么这么大的火,难道是自己放的?
不对,哪有人把自己搞成这么零零碎碎还能放火的。可是,这不就是说,有人杀人分尸之后,又从这密室之中逃neng了**
正想着,突然听到沙陀那边轻呼一声:“诶!这是个nv人A?”
狄尉二人同时回头,就见沙陀拎着一块焦肢,凑到鼻子跟前,翻来覆去的看:“真的没错A,是个nv人!”
狄仁杰蹲在他身边,一边皱着眉给自己催眠,一边问:“怎么看出来的?”
沙陀一脸“你是蠢蛋”的表情:“请问哪个男人能有这么小的脚A?”
尉迟真金上前两步,仔细看着沙陀手中拿着的肢块,果然是一截小tui,连着的足部十分纤小,不过掌余,说三寸金莲也不为过。不由疑惑道:“童老板一直说他儿子在_F_里,此刻死者是个nv人,莫不是他儿Xi?”
狄仁杰mo了mo下巴:“嗯,我刚刚看了_F_间,起火点应该就是这个妆台。一个男人死在妆台前面很奇怪,可若是个nv人的话,就好理解了。”
沙陀还在翻来覆去的看那残缺的尸体,边看边念叨:“烧得好厉害A,怎么可能把一个人烧成这样A,这得多疼A,肯定喊得三条街以外都能听见。”
狄仁杰和尉迟真金闻言都是一激灵,对A,他们刚刚都在外面,虽然人声喧哗,却没有什么惨叫突然出现,况且火也没有烧多久,为什么会把一个nv人烧成现在这种样子?
狄仁杰喃喃道:“故意纵火烧人**”他转向沙陀:“能不能看出这nv人身上是不是被泼过火油之类的东西?”
沙陀皱皱眉:“这个在这儿不好看,要带
回验尸_F_才行。”
狄仁杰把刚刚挂下来的东西也一并交给沙陀:“这是我在铜镜上刮下来的东西,闻着有些奇怪,你看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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