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溥露出这种表情沙陀和尉迟真金交换了一个目光,都觉得有些奇怪。说起治病用药来,这位看似疯癫的太医莫说是在皇宫里,就算放在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此时竟然会露出这种好似棘手的表情。
沙陀小心翼翼的问:“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嗯**”王溥抬头看了他一眼,捻了捻胡子:“这么说罢,你们觉得什么样的毒最难解决?”
沙陀不假思索的道:“见血封喉。”
尉迟真金看了看他,也点点头:“见血封喉的毒,自然是毒xi_ng最强的。”
王溥看着他们两人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气的直拍tui:“朽木!朽木不可雕也!”来来回回走了两步,一指尉迟:“把你家相好的叫来。”
尉迟真金脸一黑:“太医请慎言。”字字咬的极为之重。
王溥一脸难以理解的回问:“难道你俩还没好上?”没好上都这样了,好上了得什么样A?简直无法想象了都!
尉迟真金沉默片刻,砰的拍了一声桌子,转身出去了。沙陀和王溥面面相觑,默默冲着他师父比了个大拇指。
过不多时,狄仁杰踉踉跄跄的被尉迟真金拎着领子给揪了进来,寺卿大人把王溥口中他的相好往凳子上一扔,满口火气:“问!”
狄仁杰望向王溥,脸上写满了问号。他刚刚正在_F_间nei思索凤凰祠nei发生的事情,究竟可能有哪些线索,结果尉迟真金直冲进来,二话不说拎起他来就走,跟拎麻袋似的。
王溥看着狄仁杰那张表情无辜却还是透出两分j明的脸,突然有种想撬开这人的脑袋,看看为什么这么一个人会喜欢上那么一个人的原因。
咳嗽了两声,王溥问狄仁杰:“狄大人,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觉得世上最难解决的毒是什么?他们两个,”指了指那两个被嫌弃的,“说是见血封喉,你呢?”
狄仁杰一愣,心道这什么情况,天一脚地一脚的。不过还是微微一想,便道:“见血封喉难解,不过是因为它发作速度太快,有解药也来不及下罢了。不过要说解决,不知有没有哪一种毒是可以通过某种方式传播的,若是有的话,反而要比那种见血封喉的毒更难解决,因为殃及的范围更广。当然了,若是这两个特点兼而有之,就是毫无疑问最难解决的毒药了。”
王溥抿着自己的胡子,轻轻笑了笑——这狄仁杰,果然是最聪明的,思考已经成了他的本能反应,能一瞬间得出最完全的结果。
他指了指躺在榻上那两个伤者:“你说的最难解决的毒药,就是这个金银草蛊了。”
尉迟和沙陀一起震惊!他们在刚刚狄仁杰回答的时候,就明白了王溥的意思,此刻听闻金银草蛊竟然如此厉害,不由背上冒出一阵冷汗。
就见王溥继续道:“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虽然说金银草蛊发作较快,又能传播,不过毕竟不可能是想象当中那么厉害,不然我们早就都被传染了。着金银草蛊,中毒大约半柱香会毒发,毒xi_ng会凝结血ye,造成气滞血瘀的假相,实则是通过植株nei伴生的菌孢来致人死亡。这种菌孢和一般治疗外伤的草药相冲,若是为了止血或是通气下了大剂量的药下去,”他戳了戳已经呆愣的沙陀的鼻子,“就会加快速度,那可就真的是见血封喉了。”
狄仁杰皱紧额头:“他们两个中了毒?而且还是一种蛊?那这种蛊通过什么传播,血ye,body?”
王溥摇了摇头:“这种金银草十分难得,只能在一种叫做岭上土的土壤中存活,所以也只能依靠这种土来传播,一旦吃了或者是有了外伤,血ye沾到了这种土,就会被传染。”
沙陀看了看那两个伤者:“这么说来,那二人岂不是先被砸到,然后才中毒**”
尉迟真金听闻,疑道:“难道说那雕像是用岭上土做成的**”说到此处,突然间面色大变,一把揪住狄仁杰的领子:“你刚刚倒在了那雕塑旁边,是不是有咳嗽?!”
狄仁杰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他自己虽然没有外伤,可是雕像突然倒下摔得粉碎,他总是会xi入一些粉尘,说不定已经被传染。
他看向王溥,沉声道:“若是食入,何时会毒发?可能检测到?”
王溥惊讶:“莫不是你误食了那土?”
便立刻上来给狄仁杰把脉,约mo过了一刻钟,才将手放下来,皱紧眉头看了狄仁杰一眼。狄仁杰和尉迟真金对视一眼,面色都有些严肃。
沙陀急道:“师父,到底怎么回事A,狄仁杰中毒了?!”
王溥没作声,但是点头的动作已经让他们三人心上都重重的_Zhen_D了一下。
狄仁杰_gan到尉迟真金握着自己的手收紧了,转头看他,他却只是盯着王溥,目不转睛,可那瞳仁中却无丝毫焦点,似乎只是在发愣。
握了握手掌中的手,狄仁杰镇定了一下情绪,继续问道:“我现在body并无半分不适,是否这蛊需要契机才会发作?”
王溥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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