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就这么把手按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低声吟唱着些什么,伸二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即使那个男人再怎么愤怒,依旧是放走了他和母亲。
看了眼气急败坏的男人,伸二沉默的跟在母亲的身后,在走出房门时,伸二看见了一个似乎比自己要年长些的少年靠在门框边。当自己与他擦肩而过时,那少年充满恶意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切,恶心的野种。”
这之后,伸二与母亲的生活表面上似乎与曾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唯一不同的就是,伸二身边出现了一个总爱喊自己“野种”,带着一帮小混混以殴打自己为乐的恶劣家伙——雨宫逸村。
这个恶劣的家伙自从那天在雨宫家见了自己一面后,就这样缠上了自己,每每自己被一群人堵在小巷里欺辱之时,他就这么抱臂站在一边,用鄙视的仿佛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小被欺负的经历让伸二的身手变得极好,那群小混混几乎无法对伸二造成任何威胁,但是倒是异常的缠人。
伸二并不知道,这一切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过去了几个月,这几个月伸二的变化很大,似乎正好是长身体的时候,伸二猛地拔高了不少,显得略有些单薄。当然,只有和他对上的人才知道,这瘦长的身体里蕴藏着怎样的力量,眉目已经长开的伸二褪去了曾经的稚嫩,变得更为精致了。
他源自母亲的姣好容貌中多了几分英气,倒是不至于让人当成女子,墨色的长发像缎子一样柔顺,被一条蓝色的发带束缚在脑后,墨色的眸子如上好的黑曜石,折sh_e着光芒,上挑的细眉让他少了几分柔和,多了几分凌厉,紧抿着的薄唇是他看上去不太好接近。
然而,雨宫逸村那家伙并没有因为伸二周身冰冷的气息而因此远离,反而像一块该死的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不放。自小为了保护自己,伸二的身手锻炼的愈发强悍,从小时候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到现在即使被几十个人围攻也可以毫发无伤的放倒所有人。因此,每当遇见雨宫逸村,伸二总能凭借自己强悍的身手令对方知难而退。
逐渐的,伸二不再把雨宫逸村和他的那群小弟放在眼里,只是觉得实在是烦躁,就像是总有一只苍蝇在身边。然而,雨宫逸村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变成了令人恶心的苍蝇一样的角色,依旧天天摇荡在伸二面前,眼中的意味却越来越奇怪。
“哟,野种,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又一次在放学回家的路上被那个令人作呕的雨宫逸村拦在巷子里,伸二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紧锁起来。他想着,又是这个麻烦的家伙,该死,速战速决好了,不然回去晚了母亲又该担心了,这般想着就顺手将背上的书包放在了墙边。
又是一场恶战,又一次放倒了雨宫逸村带来的为数不少的小混混后,伸二松了口气,转身去拿书包。并不是他不把身后完好立着的雨宫逸村放在眼里,主要是那家伙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粗鄙的“聚众斗殴”的活动,永远只是冷眼旁观。因而,伸二并没有把身后的那个家伙放在眼里,不过,这次伸二似乎是失算了。
3受辱
“唔!”伸二的眼睛猛然睁大了,涌进鼻腔的气味让他的眼前瞬间变得模糊,四肢变得无力,手中的背包变得无比沉重,就这么掉落在地上,发出“吧嗒”的声音。徒劳的挥动手臂试图挣扎,然而意识却变得愈发的模糊,记忆中最后听见的声音是雨宫逸村那令人恶心的笑声。
等到伸二恢复意识是,头顶已经不是不满晚霞的暮色天空,而是雪白单调的天花板,他僵硬的转过头,甚至都听见了脖颈的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视线中出现的似乎是一间四壁空空的房间,没有家具,没有装饰,只有头顶的日光灯和一扇孤零零的门。
伸二试图活动身体,这时他才惊诧的发现自己竟然被雨宫逸村那家伙绑在了床上,几根
结实的粗麻绳把自己的手脚牢牢地固定在了四根床柱上,粗糙的麻绳将手腕磨出一道红痕。伸二挣扎起来,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却纠结的发现,自己身上麻药的效力似乎还没有过去,全身都使不上劲,更别说挣脱这种自己平时都不一定可以挣脱的麻绳了。
四肢无法动弹,身上的衣服扣子也在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身上的不少部分都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感觉十分别扭,这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情况让伸二觉得十分不安。这时,他听见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变得愈发的清晰。
那脚步的主人似乎并不赶时间,走的十分悠闲,每一步都踏在固定的节奏上,一下一下的似乎击打在伸二的心脏上,不知何时,伸二的额头上已经蒙上了一层冷汗。并不是因为被雨宫逸村暗算导致的不安,而是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来到了门口时,脚步声才终于停了下来,一只手轻缓的推开了门。看见推门的人白净的手,听见门“吱呀”的声音,也认出了手的主人——雨宫逸村。该死,这个人渣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伸二瞪着雨宫逸村,原本因为麻药而沙哑的声音此时到时有些尖锐起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有种就说出来!该死的,我受够了,你到底哪里看我不顺眼要这样处心积虑的暗算我……唔……”
伸二的声音被一团塞进口中的布团打断了,只能徒劳的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雨宫逸村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伸二,伸出手在伸二精致的脸上游走,轻声的发出感叹:“野种,你还真不愧是那不要脸的女人的种,长得还真不错。”
说着,他低下了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伸二的脸上,而那人不安分的手也开始顺着伸二的脖颈向下游走,将手伸进了伸二的衣领,顺着光滑的背脊抚mo,暗示xi_ng的捏了捏伸二的臀部。伸二无法忍受的挣扎起来,眼里逐渐弥漫开了惊恐的神色,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麻绳的束缚。
感觉到身体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伸二的眼睛睁大到了极致,眼中满溢出的恐惧与绝望似乎令身上的人更为兴奋了。雨宫逸村伸出了手轻抚伸二的眼睑,喃喃道:“真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多么的令人沉醉,充满了不甘与绝望,真想挖出来收藏啊!”
他伸出舌头轻轻tian去伸二手腕上被麻绳磨擦而渗出的血珠,在伤口上轻轻吮吸,发出满足的喟叹,那种几乎神经质的表情和手腕处传来的啧啧水声让伸二不由颤抖。伸出手轻轻地将黑色的丝带缠在伸二的眼睛上,他俯下身在伸二耳边轻声说:“放松点,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更别妄想逃走,乖乖的跟我一起享受一下不好吗?”
伸二眼前一片漆黑,全身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紧绷着,展现出美丽流畅的线条。他感觉得到雨宫逸村的一举一动,因为看不见的原因,听力变得极好,可以轻易听见雨宫逸村愈发沉重带着肮脏y_u望的呼吸声。
同时,因为失去了视力,身上的感觉也变得格外的敏感,伸二清楚的感觉到雨宫逸村那双令人作呕的冰凉的手在身上滑动,顺着肩膀,到x_io_ng口,抚上了x_io_ng前的凸起。伸二觉得自己身上被接触到的地方都极其难受,就像是被什么冷血动物爬过了一样。
因此,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试图将自己身体上的那个家伙推开。然而,似乎的效力还没有过去,四肢酸软的完全无法使出全力,挣扎的结果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