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在相熟的人面前总是随意的。
比如,他若和朋友同住,早上定然会耍赖般在_On the bed_多躺一会儿。
然而今天没有。
展昭醒得很早,他轻手轻脚地起了床,收拾好了,回身正想给白玉堂拢拢被子,便对上了白玉堂睁开的双眼。
展昭微微一惊,探头看了一眼天色,道:“时间还早,不多睡一会儿?”
白玉堂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取过_yi_fu穿上,一边低头系yao带,一边道:“不了。娘说好这几日去陷空岛,五爷动作快一些,或许能赶得上。”
“婆婆怎么忽然想起去陷空岛,岛上可有什么事?”
江宁婆婆守着她的酒坊哪儿也不爱去,就是难得有什么大事,也未必能让她挪步,因此展昭才有疑问。
“她急着去看云瑞。”
“云瑞?”展昭确信自己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白云瑞。生他那天,正好下着雪,就给他取了这个名字。”
展昭脸色一白,勉强笑道:“这名字不错。”
“五爷取的名字,自然不差。”白玉堂略显得意,说话间已打理完毕,便提起画影,拿着斗篷往头上一D,道,“五爷走了。”话音刚落,人已在门外。
展昭呆了一呆,苦笑着慢慢整理好被子,思索着最近无事,不如去陷空岛看看。
白玉堂虽然想与江宁婆婆一路回陷空岛,却并不打算强求,赶得上那是最好,赶不上也无妨,所以路上还算清闲。
等白玉堂赶到江宁酒坊,恰巧遇上江宁婆婆正要出门,见江宁婆婆竟是一头白发,原本j神奕奕的脸上也有了老态,白玉堂心中大怮,连忙摘下斗篷挂在马上,翻身下马,跪倒在江宁婆婆面前:“娘,孩儿不孝。”
江宁婆婆静静地看着白玉堂。
他是她最疼爱的孩子。
江湖上传来消息说他葬身冲霄楼时,真是晴天霹雳,叫她万念俱灰。
对一个nv人来说,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偏偏就遇上了!
后来四鼠传信,告知她白玉堂平安回了陷
空岛,她甚至一点都不信,认定是四鼠安we_i她这个老婆子的虚言。
可是他现在确确实实站在她面前,完好无损。
她又喜,又痛,既想狠狠教训他一顿,又想抱着他好好哭上一场。
最后,江宁婆婆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扶起白玉堂:“你A**”
“官家?”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赵祯疲惫地挥挥手,屏退左右,从暗格取出画像,缓缓展开,细细凝视。
以为过去了的,还在。
以为失去了的,从未得到过。
真是,造化弄人。
“拜见大祭师。”
“可曾探得消息?”
“禀大祭师,我们一路循着前大祭师踪迹追寻,终至一山谷,想必您想找的地方就是那里。”
“那山谷什么样子,你们Jin_qu了吗?”
“我等无能。山谷布了中原人的阵法,那阵法颇为险恶,我等多次试探,均是无功而返,还折损了数人。”
“这样A**”
“还请大祭师降罪。”
“自去领罚便是。”
“谢大祭师。”来人恭恭敬敬地谢了恩,退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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