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鸠在等。
等待爱人归来是甜蜜的事,可若在归来上加了否定,甜蜜便成了痛苦。而不确定,则是甜蜜又痛苦的煎熬。
对于一个nv人来说,这种煎熬几乎是难以忍受的。可唐鸠不是一般nv人,所以,她很平静。
她平静地重复着每天相同的生活,心nei不起一丝波澜。
桃树下少了舞剑的身影,她便靠在树旁,有意无意地看着通向外面的路。
她久久地看着,却从来没想过要踏上去。
有的时候,她以为就这样天长地久地等下去,等到地老天荒。
她习惯孤独,又不甘于孤独。
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她不觉孤独。
现在这个人回来了。
唐鸠坐着没动,她只将手放在x_io_ng口,_gan受着那里跳跃的节奏。
白玉堂走得很快,从远处混沌的轮廓到清晰地站在唐鸠身前不过一刻。
唐鸠仰起头,想笑着说一句:你回来了。可惜喉咙有些哽咽,话没说出来,唐鸠便将笑扩大了一分。
白玉堂取下斗篷。
他_yi上未沾风尘,面上不见疲惫,实在不像远游归来。
不过唐鸠很清楚白玉堂不会*费时间在路上休息,她接过斗篷放在一边,轻声问:“睡一会儿?”
白玉堂些微迟疑,道:“也好。”便就着唐鸠身边躺下。
唐鸠轻声轻脚地起身回屋取了薄被,小心翼翼地给白玉堂盖上,自己也在一旁
躺下,偏头看着白玉堂的脸庞发呆。
直到自己的手几乎要触到白玉堂的脸,唐鸠才惊觉,也不收回手,孩童似的带着顽皮的笑意临空描摹着白玉堂的眉眼,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
过了一阵,唐鸠像是终于玩累了,不再继续,却又悄悄用手试探着去碰白玉堂的手。
白玉堂有一双剑客特色的手:修长,干燥。因为长年累月握剑,手上长满茧子,mo上去微硬。
同时,他的手更像是剑一样冰冷。
唐鸠乍一碰到,觉得那凉意透过手直接传到心底,不仅打了一个小小的寒颤,心道:比前些日子更冷了。虽然有着担忧,但白玉堂从未开口说过不适,唐鸠也只得放下心。
见白玉堂对自己的试探没有反应,唐鸠便大胆地握上去,与白玉堂五指相扣,然后一脸幸福地沉入梦乡。
杨将军的行动非常顺利,除去因赵钰一方某些穷凶极恶的江湖人拼死反击折损了一些人,便再无别的伤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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