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天了,只要将自己的血喂下,他就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唐鸠坐在床边,痴迷地看着昏迷中微有皱眉却依旧不减风流的白玉堂,轻轻抚着白玉堂的脸颊,将头靠在白玉堂肩膀上,神情甜蜜到了极点。
这么多年来,只有你,是我真正、唯一想要的。我现在在想,上天给了我那些磨难,是不是为了要遇见你付出的代价?如果是这样,我只怕付出的还不够多,配不上你。
看看时辰,唐鸠起身将一个早已备好的小碗摆在桌上,左手横在小碗上方,掌心斜向下,右手默点了几个*位,脸色顿时殷红,取出随身的小刀,轻轻一划,掌上伤口滴落颜色异常红Yan的鲜血,很快将小碗装满,唐鸠又点了几个*位,血立时止了,脸色却已苍白如纸。
唐鸠身子微微一晃,用手撑着桌子才稳住。刚才取血的手法是南疆特有,取的血也不是普通的血,而是j粹之血,加上才取用本命蛊不久,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元气。
歇了一会儿,唐鸠想着夜长梦多,早点将药引喂下才是,于是缓缓呼出一口气,端起小碗,向白玉堂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幽影直取唐鸠,唐鸠本就做好最坏打算,取出蛊用了,瞬时避过幽影,小碗也好好端着,一滴不撒。
“展昭!”唐鸠大怒,默默将端着小碗的手小心藏在身后。
闯进来的正是展昭。刚才他见势不对,心急下发了一只袖箭,念着唐鸠不擅武功,故意偏慢了一些。然而见到唐鸠反应,知道唐鸠武功和自己不相伯仲,甚至高上一筹。自己竟完全没有察觉!展昭懊恼不已,一眼望见白玉堂躺在_On the bed_,握紧了巨阙,怒道:“果然是你!”
唐鸠恨声:“你坏了我的好事!”出手便向展昭袭了过去。唐鸠想尽快解决掉展昭,一是担心展昭有帮手在后面,比如陷空岛那四只老鼠;二是自己是用蛊得到才现在的身手,既伤body,又有时间限制。
展昭以剑鞘一挡,听见唐鸠的手撞在剑鞘上竟有金属交击的声音,心下警惕更甚。趁着和唐鸠各自受力退开,巨阙出鞘,先劝了一句:“唐姑娘,交出玉堂,我保你无事。”
唐鸠冷笑:“不叫白兄了?”
展昭哽住。
“废话少说,想带走玉堂,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说着,唐鸠出手更加狠辣,招招直攻展昭要害之处。
一番交手,展昭见唐鸠招式j巧,一沾即走,_geng本不惧巨阙之锋,实在棘手。更加奇怪的是,唐鸠的招式给展昭莫名的似曾相识之_gan。但展昭也发现唐鸠只以一只手或攻或防,另一只手在身后不动。察觉这件事,展昭渐渐放慢速度,转攻为守,想以此诱使唐鸠露出破绽。
唐鸠果然上当。她不能不上当,无论是她现在的body状况,还是蛊的时间限制,都由不得她和展昭慢慢磨。
时机转瞬即逝!展昭把握住了,蓦然出手,巨阙直刺唐鸠藏在身后的右手。
“卑鄙!”唐鸠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身形急转,护住
了右手,左手手臂却难免被划伤。
展昭眼尖,望见了唐鸠宁愿受伤也要护好的小碗,里面似是某种药物,也是一怒:“你想对玉堂做什么?”
唐鸠这才想起当务之急不是除了展昭,而是喂白玉堂喝下药引,心中一动,向白玉堂靠近。
刚才和唐鸠争斗时,展昭一直想趁机接近白玉堂,无奈唐鸠早有准备,牢牢守住。这时见唐鸠动作,哪里不知道她想做些什么。
正在展昭大急又心有忌惮时,四鼠赶到,见状纷纷攻击唐鸠,展昭也随之出手。
唐鸠见势不妙,又觉蛊的效力快要失去,也不慌乱,从怀中取出一物扔到地上,瞬间大半个密室被浓烟包围。
趁其他人不能视物,唐鸠退到床前,正要有所作为,却被飞sh_e而来的巨阙阻了一阻。恰是蛊的效力衰退之时,唐鸠心神一个恍惚,小碗里的血洒出一半,未及察觉,又被展昭拦下。
原来展昭早就记好了位置,纵使浓烟蒙蔽了眼睛,还是凭借记忆中的方位掷出巨阙,同时人也跟了过去。
唐鸠已经被展昭拦下了两次,杀意大起,心道:你这是找死!将小刀挟在手中,暗袭展昭。
展昭何等敏锐?以剑鞘挡下攻击,任唐鸠如何变招,随机应对就是。估mo着浓烟时间不会长久,渐渐安下心,守得更稳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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