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睁大了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上氤氲了一层薄薄的雾霭。温文隽秀的面庞上,浅色的唇轻微地颤抖着,他看着面前忽然出现的嬴政,眨了眨眼,顾不得身上趴着的步惊云,一头扑入了嬴政的怀中,手紧紧地攥着嬴政x_io_ng前的_yi衫。
这个人,对他而言是如此的重要,如师如父,又是他爱慕着的人,然而,就在刚才,他差一点就失去这个人了。
红色的光芒在聂风的眼眸中时隐时现,他抓着嬴政,就像溺水的人紧紧地拽住最后一_geng救命稻草。好不容易才找回一点神智,聂风知道体nei的麒麟血又在作乱,影响他的心志,于是默念清心决,在这过程中,也拉开了些与嬴政的距离。
“你刚才说,你不是雄霸?”聂
风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什么意思?”即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嬴政出现的瞬间放在了他的身上,聂风还没有忘记嬴政说过的这句话。
嬴政看着眼前情绪因他而大起大落的聂风,垂下眼睫:“朕的本名为*嬴政。”
“本名?原来,雄霸不是你的本名么?原来*这十年来,我知道的一直都不是你真正的名字!”聂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隐忍和委屈。也许是因为体nei的麒麟血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那声音中还带着些野xi_ng与疯狂。
他忽然重重地一口咬上嬴政的脖项处,嬴政皱了皱眉,一手扶上聂风rou_ruan的发丝,不著痕迹地送入些清凉的nei力,聊作安抚。既然先前他一度将自己的安危托付给面前的人,那么此刻让他稍微发xie一下情绪,也不是不可以吧?
终究还是不忍伤了面前之人,聂风松了牙,看着嬴政脖项上清晰的一个牙印,沉默了片刻,将头埋在嬴政的脖项间,闷闷地道:“连名字也是假的*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他甚至不能肯定,眼前这个让他爱入骨髓的人,到底是否真实。
“若你想知道,待出去后,朕可告知于你。”
“全部?”聂风仰起头,眼眸中温和的光芒凝聚为刨_geng究底的犀利。
嬴政叹了口气:“你问到的,朕都告诉你。”至于能问出多少,就看自己的表现了。
聂风听出来嬴政的言下之意,一方面,他为嬴政终于开始敞开心扉而高兴,另一方面,他却为嬴政的不坦诚而愤愤。
磨了磨后牙槽:“师父这是不信任我吗?”
嬴政拍了拍聂风的头:“知道能力范围nei的事,不就可以了?你所能想到的,你所问的,朕都会回答你。”这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坦诚。
无关信任与否,他的处事原则,使他无论做什么都习惯了保留一丝余地。哪怕是与他最为亲密的人,也不可能得知他的全部。当年的他信任徐福,但这信任有所保留,所以在得知徐福的背叛时,他有意外,但不会_gan到难过;当年的他信任赵高,同样因为信任有所保留,所以在重生归来归,得知赵高颠覆了秦国,他愤怒,但不会难以接受。
嬴政不会主动向人诉说他过去的全部,至少目前来说,他没有这个想法。但如果是认可之人主动问到,他也不会拒绝回答。
虽然这样说有些残酷,但嬴政很少去迁就人。嬴政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nei给予自己喜欢的人更多,但在他心中,儿nv情长却永远不会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那么,第一个问题,师父可是与秦始皇同名?”
嬴政静默了一会儿:“**对。”看来,即便他告知真名,也不会有多少人真的把他与秦始皇联系在一起。
聂风想了想:“师父曾经说过,你与赵华锋家里有旧。赵家又与嬴氏和汉室有关系,那么,师父可是也与这两者有关系?”
“不错。”嬴政不得不承认,聂风在有些地方,的确很敏锐。
“师父与那天门门主也有旧,而且是敌非友?”
“对。”
“那么师父到底是谁?”
“朕说了,朕名为嬴政。”
“只此而已?”
“绝无虚言。”
聂风shenxi了口气:“最后一个问题,师父是否从来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你为何会如此想?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朕自然也是如此。”
“那为什么
师父在明知道天门危险的情况下,还数次孤身一人前往查探?为什么师父在刚才险境叠生的时候,不早早地避开?师父明明是有这个实力的吧?”
“朕有把握。”嬴政能够察觉到聂风的情绪有些低落,却无法_gan同身受,顿了顿:“你应该相信朕的能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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