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背脊重重地摔在床榻上,百里屠苏再没能忍住那一声闷哼,本能地蜷*起body想要减轻后背的疼痛。只是还未来得及动作,他的身上就一沉,长琴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下意识推拒的双手也被那人单手禁锢在枕头上。
发黑的视线好不容易才变得清晰,百里屠苏重重喘
息了两下,刚y_u开口,颈侧就是一阵剧痛。
长琴的牙齿恨恨地在百里屠苏颈侧的皮r里磨了磨,直又吮到腥甜的味道。百里屠苏的颈侧热辣辣的疼,又有一gu奇特的热力自伤口处蔓延开来。百里屠苏的body无比僵硬,心中却一阵茫然,先生不是应该只对他的魂魄有兴趣吗,怎么现在看上去好像对他的血r更加有兴趣。
百里屠苏心底的茫然在面上也露出些许来。
不满百里屠苏的失神,长琴慢条斯理地tian净颈侧的血迹,复又隔着_yi料一口咬在了x_io_ng口的位置。
“A**”百里屠苏惊呼一声,那一口,长琴好巧不巧正好咬在x_io_ng口的凸起上,眼底被激起薄薄的雾气,声音也发着抖。
长琴一怔,只觉得少年微颤的嗓音竟是出人意料的惑人,昔年南海有鲛人倾歌一曲便能引得船只倾覆,但他只觉得那声音做作得很,不及眼前少年略带沙哑的声音半分。
略微抬起body,长琴看着唇畔带着血珠的百里屠苏,如被蛊惑一般俯身,含住了他的唇。唇齿相依的_gan觉竟是异常得美好,长琴忍不住想要更多。
可怜百里屠苏,本就遭逢大变又高热刚退,身子骨正是不适的时候,偏偏长琴从不是会为了他人而委屈自己的存在——长琴的xi_ng子本来就是如此,他能够笑对巫妖二族的忌惮排斥不过是因为,他早已将那些自诩正统的两族视作死物。失去了记忆的长琴永远想象不到,曾经的他会将除了自己以外的存在放在心上上,百般呵宠,恨不能将世上所有捧到那人的面前。
置身之外的所看所想,永远想不出shen陷其中时的所思所_gan。
百里屠苏被长琴的吻弄得几乎喘不过来气,无奈双手还被禁锢在枕上动弹不得,又舍不得下口咬长琴,只好扭着yao身,膝盖上顶,想要将长琴掀开。
此时的长琴,越是亲吻越是不想放开,body贴得越近越是想要更加靠近,直恨不能将他这半身揉进body里。而百里屠苏那点在既想要反抗又怕伤到长琴的复杂心思下的抵抗动作,在长琴看来跟幼猫伸爪子没有什么区别,长琴权当乐趣。
故意用*尖tian着百里屠苏的上颚,看着百里屠苏颤抖着body杏眸雾蒙蒙的一片,长琴忽然醒悟,原来他这半身怕痒。手指不禁顺着yao线轻抚挑拨,顺着凌乱的_yi物向上mo索,触mo到小小凸起时故意轻扯揉捏,如同抚着自己的凤来琴,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能够奏响不同的琴音。
长琴忽然口中发干,嗓子都有些微微的疼痛。但他又有些热,难以形容的热度汇集到下身的部位,似乎渴望着什么。
长琴洪荒万年除了上战场就是修炼抚琴,清心寡y_u也不为过。不是说没有对他倾心的男nv,只是长琴一个都看不上罢了。至于半数元神化为的太子长琴,为神时不曾动情,千年渡魂倒是有过些经历,只是以着长琴的xi_ng子,断不会去翻看那些记忆的。事实上,一想到他的**四分之一元神曾经和那些人族蝼蚁有过情事纠缠,他就有种想要将已经收回的元神扔进天池净水中好好洗涮一下,去去这凡间的浊气。
虽然不熟悉情动的_gan觉,但长琴本能地觉得纾解硬得发疼的下身方法,就在他身下的百里屠苏身上。只是,还未等长琴想出一个切实有效的百里屠苏使用方法,他就无奈地发现百里屠苏已然昏了过去。
看模样,似乎是窒息。
长
琴yin沉着脸,第不知多少次愤恨百里屠苏辜负了他的命魂四魄,而心底不觉蔓延开来的遗憾则被他忽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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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几日。
自从那日百里屠苏被长琴吻晕过去后,醒来时白_yi的青年已经不在屋nei。百里屠苏静静地坐在_On the bed_,身上披着白色的外袍,只微微垂首,无声微笑。
百里屠苏的五官本来生得极为俊秀,幼年时也是好玩爱闹的xi_ng子,只是yi_ye之间家破人亡,硬生生使自己成长起来,面上再无半点笑颜。偏偏教导他的师尊,同师的师兄都是不苟言笑的xi_ng子,久而久之,百里屠苏也忘记了应当如何展颜。
此时百里屠苏唇畔的笑容异常柔和,眼底han_zhao温情,一笑有如破冰而出的春芽,又似三月暖融的春晖,令人不禁直了眼,连着昏暗的nei室也变得明亮起来。
即使忘记了所有,他还是本能地记着他,如此,也就够了。先生一定不知道,亲吻他的时候,他的表情有多rou_r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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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琴并未将百里屠苏禁锢在nei室之中,整个青玉坛上下,除了元勿那日不小心听到一些事情以外,谁也不知百里屠苏阶下囚的身份。众人只是知道,丹芷长老数日居住在丹阁之中炼药,而卧室中则住进了一位贵客。至于那位贵客是哪位,本来就对丹芷长老居住之地讳莫如shen的众人_geng本没有胆子去查看一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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